大家好,我叫杨光,是个典型的香港中产阶层男人:开始步入中年(几多岁?你们猜吧!),大学毕业、位居大公司的中级管理阶层、有车有楼(不过是负资产的,多谢董伯伯!)、有妻有女。四「仔」都有齐了,完全符合了从前读书时的理想。
注:所谓四「仔」,即屋仔、车仔、老婆仔和bb仔。四「仔」齐全,是七、八十年代香港大学生心目中的理想生活。
我年轻时也经历过浪荡的生活,身边的女友更是像车轮似的不停的转。 但自从我宣布要结婚的一刻开始,我决定了要修心养性之后;我的生活便变得平淡起来,再也没有甚么涟漪。我原本以为真的可以做一个住家男人的!但是就在我向着生命中的第四个十年进发的时候,我的平淡生活终於起了变化,再次笼罩上绯色的迷雾。
(第一章:故事的序幕)
跟了我两年的秘书:玛丽,终於要离开了。
别想歪了!她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婆婆,今次是光荣退休。
事实上她并不是我聘请回来的秘书,而是我上一手的经理……噢……!不!
应该是再上一手的……又或者是再上一手呢……?算了!相信除了她自己之外,没有人会清楚记得她究竟在公司服务了多久。但据说她曾经和老太爷(公司的集团主席,现任老板的爸爸)於微时曾经共过患难。 因此公司里没有人敢动她分毫。
否则以她那又老又丑的尊容,怎可以稳坐着女秘书这个「花瓶」的职位呢?
今次要不是她已举家移民的儿子为她生了个宝贝孙子,要她也迁居到加拿大去弄孙为乐的话;相信她一定会一直呆到六十五岁,甚至七十岁才会退休。
话虽如些,玛丽其实是个很能干的秘书。她根本就是本活的历史书!公司的大小事情,毋论新旧她都了若指掌。兼且江湖地位又高,连现在的老板也敬她三分,因此时常可以取得些内幕消息。我上一任的经理,也即是我的师傅「朗奴」,在玛丽的照顾下,只用了短短八年,便爬上了总裁的高位。现在他长驻上海开拓内陆市场。临走时,他除了一把扶掖了我这个徒弟,代替他的职位之外,还吩咐爱将玛丽特别要照顾我。
我对玛丽也十分尊敬,待她有如半个妈妈一样。她对我也很爱护,而且爱屋及乌,她和我太太更是忘年之交的「死党」,我半岁的女儿更是她的「契女」。
好了!说了一大堆老女人的事,大家不会误会我和她弄出绯闻吧?
当然不是了!我的故事该由她的离开前的一个月才开始……「小光,十一点钟开始面试,我替你挑了几个合适的应徵者作最后的选择。」我刚坐下,玛丽已递上一杯温度刚刚好的咖啡。
(唉,在公司内称呼我做「小光」的,除了朗奴之外,就只有她了。)我有些愕然:「这么快便最后面试?我好像还未初步挑选过求职者啊?」玛丽施施然的说:「第一及第二次的筛选工作我已经代你完成了,剩下的五个候选人是最合适的了。」我为之气结:「今次要聘请的是我的秘书啊,你也该让我先选选罢?」「难道你信不过我的眼光?」她好整以暇的说。 顺手把一叠应徵信丢到我面前。我拿起来一看,各应徵者无论学历、经验、要求薪金都完全符合我们的需要,而且早已按适合的程度排好次序;初选和第一次面试的成绩和评语也已井井有条的编好了。心中不能不佩服她的工作能力。不过我同时也发现到五位应徵者的另一个共通点:就是其貌不扬了。
我不禁苦笑起来。玛丽真会为婉媚(我的太太)着想。虽然这两年来我真的很循规蹈矩,甚至在公司里混了个「最佳丈夫」的雅号。但玛丽始终认为「男人不花心,猫儿不吃鱼」,而且不少引诱更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啊!於是一路以来,玛丽自告奋勇的充当了我的保护罩,把所有稍具危险性的美女,无论是同事、同业、客户甚至是保险经纪,都给我摒除在接触范围以外;当然公事上必要的接触是例外的。今次她为自己挑选接班人,又怎会随便不精挑细选呢?
谁知更叫我烦恼的事发生了,结果我连从五中选一机会都失去了!因为在上海与我们合作的内地公司的领导层忽然间出了变化,朗奴马上急召我到上海帮忙。
我当天早上便要赶乘直通车往深圳,再转乘飞机往上海,到达时已经是傍晚了。
从朗奴口中,我知道那位姓何的干部因为涉嫌贪污,已经被抓起来了。我们公司虽然没有参与贿赂的罪行,但是所有经由何干部处理中的合作投资项目都给冻结起来了。我们只有不断在各部门间奔波,又上下疏通,向市政府澄清我们公司干的都是正当生意,没有牵涉到贿赂贪污的不法勾当。结果足足忙了整个月,才把事件稳定下来。让公司投资了近百亿的工程项目得以继续进行。朗奴和我才得以松一口气。
我们连玛丽在香港的饯别宴都错过了,幸好她肯专程飞上上海接受朗奴的饯别宴,顺便向他道贺。 之后她会直接由上海经香港直飞加拿大,含饴弄孙去了。
(在这个月内我认识了一个内地的女孩,开始了另一段感情。不过那是另一个故事,以后再说罢。 )我们在饯别宴上依依惜别,我也几乎忍不住掉下了男儿泪,玛丽更是哭成了泪人。说真的,我有点舍不得她。正如我之前说过,我把她当成了半个妈妈。
她告诉我,已经替我挑选了一个最合适的女秘书;而且……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又精明能干!我一定会感到十分满意的!
我只有苦笑,因为根据我收到的线报,那所谓「可爱」的女孩,是个只有五尺高,但是却有一百四十磅重的「肥妹」!
玛丽走了之后,我又再忙多十多日,才被朗奴放回香港。中途还要到深圳的分处再走一遭。
我一早便从罗湖过关,身不由己的被赶上班的人潮挤上了火车。真过分!甚么连周末也会有这么多人的?。在上水站我很绅士的,把座位让了给个挺着大肚子的孕妇。 跟着便给挤成沙甸鱼似的压在车卡中央,完全动弹不了。我开始后悔为甚么不迟些少才上火车;虽然我极度渴望回家看看分别了整个月的爱妻和小女儿;但这样挤法实在是太辛苦了。尤其是给站在我前面的女孩不断的挤过来,快要把我压扁了。
她愈挤愈前,把我逼得透不过气。按在我胸前的双手,虽然把我们紧接着的身体稍稍隔开;但肉贴肉的感觉告诉我,她的身材十分丰满。 我忍不住低头看看。
原来是个长得颇为清秀的女孩,一头清汤挂面的短发,面圆圆的也算可爱,头顶才刚好到我的颈项。她也抬起头来向我尴尬的一笑,眉宇间却有些楚楚可怜的。
我有些奇怪,她的面似乎红得有点过分。好像忍得很辛苦似的,眉头紧皱起来,满额都是汗。伸到我胸前的双手,竟然还紧握着拳头在微微的颤抖。
我关心的问她:「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帮忙吗?」她涨红了面的摇着头说:「不……我没事……哎呀…!」两只大门牙吃力的咬着下唇,眼中竟然泛着泪光,身体更在不自然的扭动。
难道……?
我尽量移开些望望,真的没猜错!她的背后有个闪闪缩缩的人影。这可怜的女孩撞着「电车痴汉」了。(日本av片用语,即是火车上的色狼。)我向她打过眼色,嘴巴向她身后呶了呶。她犹疑了一下,面更红了;但还是害羞的点了点头。 我登时火了,正想推开她一把抓着那可恶的色狼,女孩却拉着我的手低声的说:「不要!」我回心一想,她连被人非礼也没胆反抗,要是我当面揭发,她不羞得找个地洞钻进去才怪。
我正在犹疑之间,那个色狼却更猖獗了,我感觉到有一只手挤进了我和她紧贴的身体之间。 那人竟然伸手从她的衣服下抚摸她的胸脯,真的是目无王法啊。
我看到那女孩眼中滚滚的泪水。终於忍无可忍的一手把女孩搂开,然后一个转身,把她移到身后。那躲在她身后的男人登时吓呆了,伸出去的怪手被我紧紧的抓住,口也张大了合不回来。
原来他只是个穿着校服,又矮又瘦的学生!是条小色狼!我的突然发难已把他吓得差不多要撒尿了。我见他震腾腾的,几乎笑了出来。我手上用力,把他的手握得格格作响,一面扮作恶狠狠的压低声音说:「我已经知道你在那间学校上学,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后再敢骚扰我的女友的话,我就叫你好看!」他面如土色,唯唯诺诺忙不迭的答应了。我慢慢的松开手。他马上如获大赦的挤进了人墙,消失得无影无纵了,看来以后该不敢再出来生事的了。
站在旁边的乘客应该知道发生甚么事的,但是都没作声。唉!世风日下。
咦?怎么湿湿的?我感到手上黏黏的,那色狼究竟搞过女孩身上甚么地方了?
「谢谢你……!」我身后的女孩怯生生的向我道谢。 我们很辛苦的在人丛中转过身,终於可以把受害人看清楚了。她是个年轻女孩,看来只有廿二、三岁。
圆面短发,蛮可爱的兔子牙,可惜稍微胖了些。看她的衣着,应该是个ol(办公室女郎)。但奇怪的是她穿的套裙很松身,好像大了一号似的,因此衣服上的空隙甚多,从我的角度,刚好可以透过那松松的衣领,俯视那份量不轻的两大片粉白肉团和中间的深沟。难怪会惹人犯罪了!
她的面很红,又咬着嘴唇低下头了,这似乎是她的招牌表情。噢!给我这样上下左右的瞧着,她不难为情透了才怪!
「对不起!」我们几乎同时向对方道歉。我们相视一眼,不禁都笑起来!
这么一笑解开了我们的芥蒂,这时车卡里也开始松动了些。我们找到空位坐下,开始左一搭、右一搭的说起话来。她再次多谢我,原来那个小色狼和她住在同一个屋苑,一向都欺负她怕事,时常在火车上向她毛手毛脚的了,不过近来却愈来愈过分,今天更加变本加厉。她说幸好我说自己是她的男友,以后那小色狼该不敢再骚扰她了。真的是错有错着!
我们说着说着,咦!我到站了。下车时她再一次多谢我;我和她握手回礼。
才一握手她马上皱起眉头,诧异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后是我的手。哎呀……忘了!我手上还是黏黏的啊。她随即意会到那些是甚么了!一张圆脸登时涨得像个红苹果。
在车门关上之后,我才记起原来忘了问她的名字和电话。
真好笑,难得有机会英雄救美;但竟然连人家的名字都没拿到。真是「失败」!
算了,手上的黏黏就当作纪念品罢。 我举起手细看一下,上面红红的…是血迹?
门一打开,我已把老婆紧紧的搂着,嘴巴把她的樱唇封住。要不是她马上认出了是我,不立即叫救命才怪。
我不让她有说话的机会,拥着她把她推进屋内,顺手一脚关上大门。 一手扯高她的双手,把她紧紧的压在玄关的墙上,另一只手已经攀上她的胸脯。我已经整整一个月没吻过那高耸挺拔的美丽山峰了,自从生了我们的宝贝女后,她的上围增大了两寸,由三十二寸涨大到三十四寸,令我更加爱不释手。
我正想解开性感睡袍上的钮扣,她却挣扎着想推开我:「老公…老公…先听我说…不要…哎…」我却已经咬着了她的耳珠,那儿是她的「死穴」。她登时混身都软了,再也没气力把我推开。 我在她耳畔呢喃着:「媚,我的好婉媚,我很挂念着你啊…」我解开两粒钮扣,把手探进了宽松的睡袍内,挑开了讨厌的乳罩,抚弄着那猛烈地起伏着的美丽峰峦,感受着那滑如凝脂的幼嫩肌肤,和那摄人心魄的动人心跳。
我又把她冰凉的小手带到火热的肉棒上,让她也感受到我那股灼热的离别之情。
登上峰顶的怪手按压着勃起的蓓蕾,再沿着美丽的弧线滑到剃得乾乾净净的腋窝。 那里是她另一个性感点,老婆全身猛的震了一下,连双腿也软了,整个靠在我身上。我的手顺着嫩滑的玉背的向下滑落,贴上了那裹着粉臀的纤薄布料。
我知道里面包裹着的东西,要比丝绢还要滑溜。手指越过湿得快要滴得出水的裤裆,到达那渗满了朝露的茂密丛林。
「老婆,给我…!」我不待她回答,手指已经分开肉唇,冲进火烫的隧道之中。汹涌的蜜液流满了我的手背,「的答」,「的答」的滴落到地上的云石上。
我忽然想起刚才火车上的胖女孩,她当时是不是也给那小色狼这样的开拓着秘洞呢?那些血迹…,难道叫那小色狼的手指插破了…?心中的欲火更加一发不可收拾,我手忙脚乱的松开腰带,就要和老婆站在大门口前面来个「立射」!
「咳!……咳……!」咳嗽声像盘冰水淋头的把我从激情中唤醒。我一抬头,竟然看见了祖儿!
「想不到啊!原来姐夫你们两小口子仍然是那么热情的,还好像新婚似的随时随地的要干便干…!」祖儿一面用浴巾吸着秀发上的水珠,一面暧昧的在笑着。
我涨红了脸的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无奈的忍受着她的取笑。
祖儿便是我太太的么妹,也即是我的小姨子。原名叫陈婉若,但我们都叫惯了她的洋名,况且我也常取笑她的名字:说她横看竖看,都没有半点温柔婉若的味道。她十七岁了,今年要考会考了;但她可得天独厚,从来不用怎么用功,成绩却总能名列前茅的。
因为丈母娘就住在附近,而且她愿意,不!是十分乐意,替我们照顾bb,因此我们每朝便将女儿小怡带到她家里,下班后再到她家接回女儿,顺手吃晚饭。
而逢星期六早上,外母都会把她的宝贝外孙女抱去饮早茶,同时在友侪间示威。
因此我才会这么放胆,一进门便向妻子飞擒大咬。
谁知她昨晚小姨子竟然硬要跟着老婆回我家渡宿。今早还一早到我们屋苑会所的游泳池中游了一个小时的泳。我回家时她刚在洗澡。
方才给老婆狠狠的打了我的手一下,现在仍然隐隐作痛;但最难受的,还是要压下心中憋着的一腔欲火。
祖儿和婉媚两姐妹长得很像,两人除了面形有少许分别以外,真的很酷似。
(祖儿的脸较圆,婉媚则是完美的瓜子脸。)同样有明亮的大眼睛,长长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小巧的耳朵,嘴唇都微微的挠起,像向人索吻似的。两人都有着一头又长又直的秀发,只是婉媚更多了一种少妇的成熟风韵,而祖儿则比较青春。
我从来没有见过婉媚年轻时的模样。看着祖儿,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婉媚一样。
咦,这小妮子怎么穿了我的条子睡衣?只见她盘着一双长腿坐在沙发上,双手高高举起的在擦着头发,拉扯之下,晶莹的肉光从胸前松开的衣襟内乍隐乍现的,啊!她里面竟是真空的!睡衣的下摆也给掀起了,露出白色小内裤。她…!
她竟然穿了我买给妻子的情趣内裤!这是中间透明的超性感款式!…那乌亮亮的一片…她一边擦着那长长的秀发,大腿却愈分愈开了。哼!这小妮子分明是在引诱我!我内心在咒骂着,裤子却不由自主的给撑得高高的,只能尴尬的弯下腰,尽量遮掩着胯下的丑态。 祖儿看在眼里,竟然连面也不红的偷笑起来。还变本加厉的微微向前俯身,让我可以更清楚的从垂下的衣襟中直接窥视到内里的美景。
那对年轻的乳房和我太太的一样,都是美丽的竹笋型。但比我太太的小很多,看来不过三十寸;但由於她身材比较瘦小,这不大的乳房也已经颇有看头了。我看着有一颗水珠从她的发稍上滴落,沿着粉嫩的颈项,流经那蜜糖色的山峦,最后挂在浅粉红色的蓓蕾上摇曳着,就是不肯滴下来。
我深深的吞了口口水,眼睛怎也不肯移开。
在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泛起了一阵桃红。 我感到祖儿的呼吸也开始凌乱起来,也愈来愈沉重。从情趣内裤中央透出来的一片乌亮中,也慢慢的现出了湿润的反光。她的美目紧闭着,娇躯却在微微的颤抖。
那还未完全成熟的青涩身体,恍惚正在向我招手,散发出强大的诱惑。
我再深深的吞了口口水,脑中一片空白。
「喂!吃早餐了!老公,帮手摆台!」婉媚从厨房中唤着。
我一下子惊醒,鸡手鸭脚的爬起来。胯下高高撑起的帐篷登时无所遁形。祖儿掩着小嘴在笑。我避开她的眼光,飞奔到厨房帮老婆预备早餐去。
「二姐,你煮的早餐真美味。二姐夫真幸运啊。」祖儿塞得满嘴是煎蛋和烟肉,口齿不清的说。
「婉若,别卖口乖了。你记得昨晚应承过妈妈,说吃过早餐后便回家陪她的吗?」婉媚皱着眉说。
「对呀!吃完便快走吧!」我也插嘴说。 心想快一点送走这个超级电灯泡,不用妨碍我们两夫妻互诉小别之情。(当然是在床上了!)祖儿向我伸了伸舌头,扮个鬼脸。不理我继续吃。
我便和太太东拉西扯的,聊着这个月来发生的事,我们说到玛丽的退休和朗奴在上海遇到的麻烦事。
祖儿却突然插嘴说:「姐夫有没有去找女人啊?」我老面一红,正要反驳。
她却马上截住了我:「我看应该没有了!要不然,怎会未踏入家门便要捉着二姐蛮来…」「婉若!」婉媚板起了姐姐的面孔:「小孩子不准说大人这些事!」祖儿登时噤若寒蝉,不敢反驳。 她连老爸都不怕,偏偏只怕我的老婆发怒。
可是严肃的面孔只能维持三秒:婉媚她忽然想起刚才的丑态都给妹妹看去了,俏面登时泛满了红霞。她红了眼的望着我:「都是你不好!」然后一跺脚,把刀叉抛下奔回房中。
「看你,玩甚么啦?玩出火了!」我恶狠狠的瞪了祖儿一眼。她委屈的扁着小嘴,又合上小手求我逗回姐姐。
我摇摇头,故意提高声线大声的说:「婉若,你不是说约了同学去温习的吗?
快去快去。记得告诉妈妈我们今晚回去吃饭。」(还不趁此大好良机把她送走?)她在我监视下,不情愿的走到客房换衫离开,我还替她关上大门。 临出门口时,她却从背包中抓出一件衣物塞到我手里,附在我耳边低声的说:「这个送给你…,欠我五百元。」我一看,就是那白色的情趣内裤,上面还有些许湿润的痕迹,不禁一怔。她却趁我错愕间飞快的在我面上吻了一下。然后一阵风似的飘走了。
我拿着那条犹有余温的内裤,脑海上浮现出祖儿弯下纤腰,从她那十七岁的身体上脱下那条内裤的香艳画面。心中不禁燃起一团烈火。我不能自持的把内裤拿到鼻子前深深的一吸,一阵又甜又酸的女儿香马上涌入脑海,满腔的熊熊欲火再也无法压制得住。
老婆,我来了!
第一章完
(第二章:我的老婆和她的家人)
「祖儿走了么?」婉媚倚着床头坐在床上,仍然是气鼓鼓的:「她真是的,人小鬼大。」我跳上床在她身边坐下。一面伸过头去嗅着她的发香,一面说:「她不小了,已经十七岁,是大人了…」婉媚突然转过来:「老公,你说祖儿会不会已经…?」她看起来蛮认真啊。
我一愕:「已经甚么?」(聪明如我,当然已经猜到了她想问甚么。 但看到她面红红的好漂亮,所以假装无知的等她自己说出来。)她的面更红了:「…就是已经…,已经…」老婆她就是面嫩。虽然已经做了妈妈;但每次一说到性爱问题,她就会面红的了。
我忍住笑,再追问道:「究竟已经甚么的?」
她吸口气:「就是已经和男孩子…那个…了。」「啊…!」我装作恍然大悟的说:「那个…你是说那个…」婉媚以为我明白了,猛在点头。
「…拍拖?」我说。 (她几乎砰一声掉下床去!)婉媚小脸都涨红了,嗔着说:「不是拍拖呀,我是说…上床呀!」她已经羞得连耳朵都红了。
「哦!…上床?你是说做爱、性交、打炮…」我还在装蒜。
她终於看穿了我在装蒜,粉拳登时如雨打下:「你好衰的,原来是骗人家的。」我抓住她的双手,顺手把她拉倒在床上。忽然正经的说:「要知道祖儿有没有和男孩子上过床还不容易吗?」婉媚登时静了下来,我乘机把她压在身下,在她的粉颈上乱吻着。
「怎么了…哎…」她气喘嘘嘘的挣扎着。我又把她封吻了好一会,才松开她的樱唇让她喘口气。
正要伸手去解她的睡袍,她却捉着我的手说:「先告诉我,才准你使坏。」我涎着脸说:「老婆啊,老公我已经憋了个多月,我们先来一炮才慢慢聊吧!」手又转到下面想扯她的内裤。
她一手又阻止了我:「不!之后你又会撒赖不认帐的了。先告诉我,否则…」她挣扎着要起来。
那怎么成!就算我肯我的小弟弟也不肯。我连忙说:「好!好!现在告诉你。」脑袋一面在飞快的转着。
「怎么了?」婉媚在催促。我一时间想不到甚么好方法,只有用绝招:胡扯!
我眼珠一转,说:「一是捉她到医生处验一验…,」老婆已经皱起了眉头;「…一是让我来试试吧!」我板着面孔扮成严肃的说。
她「扑嗤」的笑起来,一拳打在我胸口:「你倒想得美!」我见计策成功,连忙道:「祖儿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可以查出她的猪猪是否还在的。」婉媚忍不住再「扑嗤」的笑:「甚么猪猪啊?你们男人…真是的?」我乘机呵她的痒。
(注:「猪」在广府话中,与「处女」是同义词。 「开苞」也被称为「?猪」。)「记着你应承过甚么啊!」婉媚得到我的承诺,像放下了心头大石似的;马上变得温柔起来:「老公,其实我也很挂念你啊。」我埋首在那如云的秀发内,贪婪的吸着那醉人的体香。「快告诉我,到底怎么挂念法?」一面吸吮着那小巧的耳朵。
从微张的红唇中马上发出了梦呓似的呻吟:「哎…很挂念啊…!噢…挂得人家…晚晚都要扭着双腿睡觉…啊!老公…快一点嘛。」她把脸躲在我怀中,不让我看到她害羞的样子。
我其实也忍不住了,马上三扒两拨的脱去身上的衣服。老婆也真的很心急了,竟然少有的主动帮我脱衣,然后急不及待的自行躺下,大字形的张开双腿等着我。
我跪在她张开大腿前,看着那成熟丰硕的娇躯。 这个美丽的女人,就是我的女儿的妈妈;我今生今世的伴侣。 我看着那朵盛开的花瓣,感到无比的幸福。
我把阳具贴到穴口上,老婆已忍不住在轻挺着屁股,看来饿了整个月的不只是我。我把她的腿抬起挂在肩膊上,平时她是不喜欢这个姿势的,说会顶得太深了不舒服。今次她却没有反对,屁股却挺得更密了。
我先用龟头顶在穴口上打圆圈,引得花蜜汹涌的流出,两片肉唇更在一下一下的收缩。 婉媚的面更红了,而且迅速的漫延到粉颈上,酥胸上,小腹上…她紧紧的闭着双眼,把头埋在枕头里,双手几乎把床单都扯烂了。
「快…快来…」羞涩的请求从贝齿间吐出。
我微一用力,龟头陷入洞口,被火热的花唇紧紧的裹着。老婆长长的舒了口气,屁股向上猛挺的想要吞噬我的全部,我却捉挟的退了出来。
「不…!」她几乎是惨叫着伸手来抓,我却把她双手都按着,大口一下子封住了饥渴的樱唇。腰身一沉,肉棒一下子的直冲到底,抵在最深处不断的研磨。
她打从喉头底涌出满足的呼喊,全身剧震了几下,竟然马上便泄了身。
我体贴的放下她的腿,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轻轻的插。她慢慢的醒转,竟然抽泣起来。
我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柔声的问:「我太粗鲁,弄痛了你吗?」她猛摇着头,含着泪笑着说:「不,只是太舒服了。老公,我感到好幸福啊!」我吻吻她的鼻子:「傻瓜。」开始加快节奏,把她的乳房撞得一抛一抛的。
嫣红的乳头在上下上下的摆动,乳晕上的颗粒一粒粒的慢慢涨起,变得清晰可见。
这就是乳腺了,就是哺育我们的小女儿的神圣食粮。 我带着膜拜的心情,吸吮那涨大的蓓蕾。婉媚害羞起来,想用手推拒,却被我猛冲几下,杀得她无力招架。
虽然她已经几个月没哺乳了,但却仍然有少许乳汁分泌。我吸吮着香甜的乳汁,冲刺得更用力了。分娩后婉媚的阴道和新婚时的蜀道难行当然不可同日而语,但却仍然很紧凑的,而且还学会了一下下的抽搐,把我箍得紧紧的好不舒服。
猛烈的冲刺把她再推上了另一次高潮。我把失神的她翻转,让她爬在床上。
爱液像瀑布似的不断从蜜洞中涌出,我扶正她的屁股,从后面再一次的深深的堵塞着泉眼。
「啊…好深啊…老公…!」我直堵在肉洞的最深处作小幅度的撞击。动作虽小但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都把她撞得整个的冲向前。我清楚的感觉到她的最深处的那一小块开始变硬,来了…来了…!
她狂喊着:「不…不要……」身子不断的向前缩,痛楚和痛快的感觉闪电般飞快的交错着,叫她不知如何招架。我却俯前贴着她的玉背,同时两手抓紧她的美乳,不让她避开。 她唯有拼命的喊叫来宣泄那股高潮前猛烈的滔天巨浪,子宫口上一下一下的重击将快感逐少逐少的凝聚。我的速度不断提高,肉棒开始不规律的博动。
那震撼的一下终於来临了!我死命的抵在肉洞的尽头,阳具剧烈的跳动,释放出储存了整整一个月的精华。 婉媚也在同一时间达到颠峰,全身僵硬的承受着我的雨露。
我们叠罗汉似的伏在床上喘气。婉媚转过头来向我索吻,赧然的在我耳边说:「老公,你今天好厉害啊,我给你插得总共来了四次……」我吻着她的粉颈,痒得她不断在躲:「当然了,谁叫你这一个月来又变美了!」「贫嘴!」她笑着说,其实连眼睛也在笑了。
我从她的娇躯上滚下,睡在一旁,一手支着头,一手沿着她身上的优美弧线在跳手指舞。在平坦的小腹上,那条妊娠纹已经很淡了,快要消失了吧。记得在老婆分娩后我们第一次做爱时,她就为了这横跨整个肚皮上的纹线恼了好几天。
埋怨我累她今生今世都没有穿比基尼泳衣的机会了。(其实她是从来都不敢穿比基尼的。)「快看不到了。」我的手指沿着那隐约可见的纹线走。
「当然了,那些除斑霜可一点都不便宜啊!」她说,在我的手背上轻轻抚着。
「那是都值得的嘛!只要老婆喜欢,怎样昂贵都是值得的。」「傻瓜!」她用手指点在我的鼻子上。
我们躺了一会,她便想起身。我问:「上那里去?」「浴室啊!都是你,弄得人家身上黏黏的满是汗水,不洗个澡一会儿怎出街?」我弹起身来扑向她说:「好啊!我们一起洗,来个鸳鸯戏水。」她边躲边跑向浴室,却在门口被我逮住了。我们嘻笑着滚进浴室去,之后自然是一室皆春。
那个澡我们足足洗了一个钟头。 之后我们直睡到傍晚才起床,到她娘家处吃饭。
「光哥,你终於回来了。」想不到来开门的竟是老婆的弟妇张情儿。咦?她平时很少会在这时候出现的啊!
我应道:「情儿,今天吹甚么风,把你这大美女也请到妈咪家来了。」「老公,不准对我的弟妇口花花!」婉媚轻轻的打了我一下。
哗!我踏进外父那不算大的居屋单位中,发觉今天人很齐啊。不但大姨来了,连长年留在内地的大舅和他太太(也就是方才提及的情儿)也来了,小姨子婉若正抱着我的女儿小怡在抛上抛下的玩,逗得她在格格的笑。
我把两瓶从上海带回来的特级茅台酒送了给外父,他高兴得眉开眼笑的。自从几年前他从警队退休之后,偶尔嚐一嚐杯中物,已成了他唯一的嗜好。
外母大人特地弄了一大桌巧手好菜,还有滋补的老火靓汤和清润的饭后甜汤,把我们个个吃得捧着肚皮的在大打饱噎。
「阿光,今次你们公司上海的事,处理得很漂亮啊。」说话的是大姨陈婉兰。 说老实的,她其实是老婆家三姐妹中最美丽的一个,比我老婆还要漂亮。今年虽然已经过了三十,但仍然明艳照人。绝对不负她在十年前曾荣膺香港皇后选美亚军的衔头。 而她的传奇故事,简直可以成为所有贪慕虚荣的少女的教材。
我微笑着回答:「大姐,(我也跟着老婆这样称呼她,虽然她其实比我少两、三岁。 )你的消息好灵通啊!这件事我们还未对外公开,你已经知道了。」她轻轻的甩一甩卷起的秀发,露出雪白的颈项;略带点倦慵,不经意地说:
「是你的老板娘告诉我的,她还叫我趁机买一些你们公司的股票,说消息公布后一定会大升的。」情儿插嘴说:「光哥的老板娘?啊!即是社交名媛李玉莲,怨妇俱乐部的主席。」婉媚不懂:「怨妇俱乐部?」
情儿的脸也不禁红了一红:「即是明知丈夫在外面搞女人,妻子自己也出去玩男人的名女人嘛。」老婆转头疑惑的看着大姐,大姐也脸红红的点点头说:「传闻真的是这样。」老婆马上羞红了脸。真可爱!
「噢!收到了!这次可以赚点外快了。」这边箱,大舅陈仲华却握着拳说。
我看到连外父也侧着耳在听,便补充说:「这次涉嫌贪污事件把公司的股价压低了很多,事件解决的消息公布后,股价至少会回升到原来的水平;爸爸不妨也少少的玩玩吧。」外父老脸微红,乾笑着说:「人都那么老了,抓多些钱也带不进棺材去。这么复杂的玩意,还是不要预我了。」最后在大姨的发起下,他们还是一人一份的合股,预备发一笔横财,小姨子更把零用钱也押了下去。
在吃水果时,情儿凑过来:「光哥,你们公司最近的卖楼计划,决定了选那间公关公司没有,我们的公司也递交了建议书。」我恍然大悟,难怪今晚她这个工作狂会破例的出现了。
情儿和大舅仲华结了婚才一年多,仲华为了发展内地工厂的生意,一个月里有三个星期要留在内地。可是情儿比他更忙:她在一家中型的公关公司里当客户主任,事业心又重,时常都通宵达旦的博杀,因此颇受老板器重。据仲华说,她打算在三十岁前当上公司的合夥人的位置。
我面有难色的答道:「情儿,挑选公关公司的事,不是由我负责的。而且你知道我们公司的规矩:基於利益冲突的关系,我是不能参与和亲属有关系的公司的任何生意的…」情儿有些失望:「我知道,负责今次计划的是李察…」「李察?」我问道。那大滚友李察?他是着名的色中饿鬼,以玩弄女性闻名,绰号「美女杀手」。糟了!情儿生得年青貌美,他一定不会错过的。
「你认识他吗?」情儿追问着。
我勉强的点点头:「我和他交情还不错,就让我替你打听一下吧。」其实我是担心李察会乘机占情儿的便宜,因此必须要告诫李察不要碰她。
「那拜托你了!记得了!我等你的电话。」
我苦笑着应承了。
这时女儿小怡在众姨姨舅舅手中一个传一个的玩,她又不怕生,把全家逗得喜气洋洋的。仲华也趁着玩得开心,向妻子情儿说:「老婆,你看小怡多可爱。
不若我们也生一个出来玩玩好吗?」我看到丈母娘的眼登时「叮」一声的亮了!
从仲华结婚那一刻起,她等抱孙已等得连口水也快要流到膝头上了。
情儿的面色一沉,马上变得像冰一样冷冷的说:「我们不是说好不要孩子的吗?要生你找另外的女人给你生!」仲华在家人碰了下又臭又硬的,登时黑了脸。
「生孩子的事怎能急啦?」我见势头不妙,马上出来打圆场:「…你们看,小怡把婉若当成妈妈了!」要用来分散注意力,小怡的威力最大。原来她刚被转到祖儿怀里,竟然抓着祖儿的胸脯,张着小口在索食。
仲华哈哈笑起来:「祖儿,不如由你做奶妈来喂小怡吧!」(这真是最好的下台阶。 )祖儿啐了一口,嗔道:「我那有奶喂她啊?」
仲华再接再厉的取笑她:「那倒是事实,小怡一定会发觉怎么妈妈的奶变小了。」「仲华!」大姐和我老婆齐声抗议:「不准乱说!」小姨更气得杏眼圆瞪:
「哥哥最讨厌的了!」
情儿更在推波助澜:「活该!」她仍在恼仲华在众人面前逼她生孩子。
又轮到我出场了,我笑着说:「你们放过仲华罢,他只不过在恭维我老婆的身材罢了…」婉媚的胸脯一下子成了各人眼光的集中地,不禁羞得面也红了。
「而且,…他说的是事实嘛!」话未说完我已飞快的向后一闪,刚好避过祖儿的拳头。
大家笑作一团,只是祖儿却涨红了小脸在生气。
「你们看,小怡睡着了。」大姨温柔的说:「或许她真的把祖儿当成妈咪了。」小怡已经在小姨子怀中甜甜的睡了,不知多香甜。
「是嘛,你们看,祖儿不是很像二姐吗?」仲华说。 我再留意一下,那倒是事实。祖儿无论发型样貌,都和婉媚像是一个模子倒出来似的。
祖儿看着小天使一样的小怡,顿时忘记了恼怒,轻轻的把熟睡了的小怡递回婉媚手上,柔声的说:「她认得妈妈的气味,因为今天我用了二姐的沐浴露洗澡。」「小孩子真是可爱。」大姨小声的说,流露出母性的羡慕神色。她和丈夫结婚有七、八年了,蛋也没生过半只。
「二妹,你是不是打算让小怡报读圣xx幼稚园的?那幼稚园最近刚换了的新校长,原来也是我们妇女会的干事。」大姨忽然记起。(圣xx幼稚园是香港着名的名校,设有直属的小学和中学。 对学生要求非常严格,据说即使有钱也不能入读。 )我皱着眉说:「是不是太早了点,小怡才刚六个月…」婉媚打了我一下:「那会太早!你们男人就是不紧张这些事情…大姐,下次聚会时记得通知我,一定要介绍那新校长给我认识。 」跟着的话题便集中到小怡的「前途」上,情儿很快便闷得拉着仲华的手,猛在催他走:「夜了,我们也该走了。我今晚还要赶个计划书呢。」仲华住在港岛,大姐却住在新界偏远的郊区,不顺路:因此决定由我送她回家。临走时情儿还不忘提醒我替她打听公司的事。
我们就住在外母家附近,因此我先把老婆和女儿先送回家,再送大姐。
「老公,我和小怡先回家,你小心照顾大姐。」老婆下车时千叮万嘱的说。
「你们也要小心,到家后摇个电话给我。」目送着婉媚进入我们屋苑的大门后,大姐走到前座来坐:「我坐上来罢,不然把你当成司机了。」大姐平时是有司机接送的,但她觉得把司机和名贵的车子停泊在公共屋村的停车场似乎不太方便,(毕竟她也是个名人啊!)所以没有叫司机驾车来接她。
车子在漆黑的公路上飞驰,我打开了天窗,让清爽的晚风渗进车箱内。大姐倚着车窗在闭目养神。我从倒后镜里偷看大姐红扑扑的俏脸,她真是个美女,精致的五官配合得天衣无缝,又天生有股高贵的气质;身材更是标准到不得了,看来比我老婆还好。
记得她参加选美那一年,我才刚从大学毕业。 总决赛那一晚,我和一班「死党」挤在其中一个人的家里,在萤光幕前争着看泳装环节。我还记得那一年大会指定的泳衣款式非常性感:下身是超低腰、超高叉的款式,上身更是仅能遮着小半个乳房的超性感比基尼,喷血程度达到十级!我们当中有两个人真的边看边抹鼻血。那时我们全班人都认为大姐一定会艳压群芳,(虽然那时我还未认识她。)因为她实在是最美丽、最有气质的一个。虽然她最后还是输了:内幕消息说冠军的女孩是评判的亲戚。
获选之后,大姐也踏入了娱乐圈。但她的银色生命很短,才不到两年,大姐便已经飞上枝头嫁入了豪门;同时洗尽铅华,安心做个少奶奶。当时我还只是个初出茅庐的小职员,大姐对我来说只是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当然没有吃天鹅肉的奢望。但看到心目中的女神,竟然配上了个其貌不扬的大叔,真的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心中难免也有怅然若失的感觉。 后来我认识了婉媚,才知道她姐姐原来曾是从前的梦中情人。
我想着想着,恍惚回到了当年怀春少男的心情。我还记得大姐的泳装海报,曾经是我打枪用的热门道具呢!
「阿光,我好羡慕婉媚!」大姐突然张开眼,吐出了这一句,把我吓得几乎撞车。
「大姐?」
她感触的说:「她…好幸福啊!」
「大姐,你没事吧?」我把车速放慢。
她却像在自言自语的说:「有时我真的会反问自己是不是走错了路?看到二妹和你虽然不是很富有,但却活得那么幸福,那么充满着爱。」声音有点哽咽:
「而我啦…?不错是生活奢华,穿金戴银的豪门贵胄,但其实却只是个行屍走肉般,内里一片空虚的躯壳……」泪水终於从眼眶中滚落:「可以把肩头借给我一会吗?」我把车子在路边停下,让她伏在我肩膊上哭:「大范他光爱玩女人…」(刘大范,大姐的丈夫,是个着名的花花公子。不!是花花大叔,因为他已经四十多了,他的名字时常和娱乐圈的美女连在一起。)她愈哭愈起劲,「我们今天才吵过架,他还埋怨我不为他生孩子。说身家快要给他弟弟的几个儿子分光了。」我说:「姐夫也真是的…,生孩子的事又怎么样心急啦?况且那可能不是你的问题呢…?」她没等我说完已截住我:「那根本就是他的问题!我找医生验过,身体完全正常。是他自己的精虫数量不够…」「你老公也肯去检验吗?他那么要面子…」我好奇的问。
「他…他肯才怪?是我偷偷留下他的避孕套拿去验的!」她的面埋在我怀中,我看不到她有没有面红。
「有时候恼起来,真想胡乱的出去找个男人,送他一顶绿帽!」我不知应该说甚么,但脑中竟然出现了大姐身无寸缕的躺在床上向着我招手的场面。救命!小弟弟竟然不知死活的竖了起来,刚好顶着大姐的手肘。
我竭力的想移开一点,但大姐却像连半点儿松开的意思都没有,手肘更向着我那跃跃欲动的家伙轻轻的压过去,胸前那软软的一大团更慢慢的压过来。我嗅着她清幽的体香和发香,双手自然的搂上她的纤腰。
虽然隔着衣服,但是从那盈握的细腰上传来的微微颤抖,却已经实现了我多年来梦寐以求的少年幻想。
我们不由自主的搂紧了。大姐慢慢的抬起头,美丽的脸颊上一片绯红;带着泪痕的双眼一片迷茫,还好像有半分期待。
我不由自主的俯下去,我们的双唇愈靠愈近…愈靠愈近…「瞪!」一阵强光把我们惊醒,原来是对面行车线车子的灯光。
我们马上坐直身子,沉默了好一会。
「对不起!大姐…」我不敢看她,再次发动车子。
一路上我们再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掏出了镜子,把面上的泪痕都抹乾净了。
那十分钟的路像走了一辈子似的。
终於到了,大姐打开车门下了车。我正想关上车门,她却突然退回车内,飞快的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
在我懂得反应之前,她已经再次下车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话。
「考虑一下。」
考虑一下???车箱内还残留着一缕余香,我摸着唇上的微温,今晚一定会睡不着。
第二章完
(第三章:我的秘书-苹果)
「早晨!」我向着坐在接待处里的那不认识的美女打个招呼。怎么才走开了一个月,公司里竟然一下子冒出了那么多美女的?哗!这个像张曼玉…,那个像梁咏琪,还有朱茵、李彩桦和…,叶子媚(身材像!)…「碰!」我忙着东张西望,失魂落魄的竟然在过道上和一个人碰个满怀,不但把他撞得四脚朝天,还倒在地上把她整个压住。
咦?怎么软软的?我伸手一按想站起来,结果是一下刺破耳膜的尖叫…,和一巴掌。
当我自己看到按着的是甚么的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是活该的。
那是…那是老板的女秘书 -云妮的胸脯!
我马上爬起来道歉,并礼貌的扶她起来。云妮见是我,也相信我不是故意的,还很大方的原谅了我!(当然,多年来我在公司里混回来的正直名声可不是盖的!)我带着面上清澈的手指印,在众人讪笑中逃回自己的办公室。
(刚才的就是那传闻中三十八寸的乳中极品!终於让我亲身感受到了!哈!
一巴掌的代价还真便宜。)
咦,桌子上面,我的咖啡已经摆放好了。我轻轻的呷了一口,味道…还过得去。
「杨先生,咖啡 ok 嘛?」
我抬头一看,不是吧?「是你…?」
这不是太巧合了吗?
(sunray正在飞身躲避四面扔过来的臭鸡蛋…无暇解释!)不用我多说,大家也猜到我的新秘书便是上星期六我在火车上英雄救美时遇上的可爱美媚了吧!
「杨先生,早晨。我叫苹果(洋名),是你的新秘书。」我仍未懂得反应。心中的问题太多了,一时之间不知先问那一样。
「杨先生?」她抿嘴一笑。我才惊觉自己失态,连忙解释:「太意外了!我做梦没想过是你!」心中在咒骂着李察的祖宗十八代,他不是说我的新秘书是个一百四十磅的肥妹吗?
她受不了我目灼灼的注视,有些害羞的咬了咬下唇:「其实那天我已觉得你很面善的了,回来后再看看你放在桌上的照片,(桌上的是我们一家三口的全家福。)才知道我的救命恩人原来竟然是我的新波士…说起来,我还未多谢你。
…不如今天下午由我请你吃饭好吗?」
「不好!」我一口拒绝了。
她吓了一跳,怯怯的说:「杨先生…?」
我笑着说:「应该由我请客。」
她舒了口气:「吓死我了…杨先生,应该是我请客的。」我坐下来继续喝咖啡:「不用争了,今天是我请我的新秘书午膳。你要报答我,以后便加把劲帮我手,好吗?」苹果使劲的点着头。 (我真担心她会弄伤颈项。)「我先出去了!」她见我开始翻阅堆积如山的文件,便识趣的退出去。
「杨先生…,」她转身说。
「嗯!」我抬起头。
「你的太太好漂亮!」
怎么好像有些苦涩的?
(我是在说咖啡啊!)
「铃…铃…」电话铃把我从文件堆中扯回来。
「杨先生,」苹果说:「是位张小姐,她说是你的亲戚。」哎呀!忘了要替情儿打听公关公司合约的事!
「苹果,帮我留下她的电话号码,说我一会儿才回覆她。同时替我接个电话给市场部的李先生。」我叹了口气,盘算着怎么开口。
「喂,阿光,是你吗?回来了怎么不过来打个招呼?忙着泡新女秘书了吧…!」我乘机骂他:「还说,你的情报可真「准确」,又说是个大肥婆;现在看来比你还要瘦呢!」「冤枉呀!」他呼着冤说:「她刚上班时的确是有一百四十磅的呀,只是不知吃了甚么?这个多月内像奇蹟似的不断缩水。你知道嘛!现在你的秘书已经成了全公司所有女孩子的偶像,人人都在央求她透露瘦身秘笈。」我笑着说:「白痴才相信你。算了,不谈这些…」他截住我抢着说:「你是不是想知道为甚么公司一下子多了这么多美女?又抑或你想告诉我今天亲身体验了「波霸」云妮的极品巨乳…?哈哈…!」唉!糗事传千里!
我连忙解释:「信不信由你,那是宗意外!」
「哈…哈…!算了,这样的意外,云妮每日至少会遇上两三次!哈…哈…!
下午让我也去「意外」一下。」
「唉!明知你不信的了,算了,公司的美女又是甚么一回事?」李察笑说:「玛丽婆婆一走,太子爷怎忍得住?马上替公司来个大换血。而且最近公司还多了一班外国大学来的实习生。哗,她们真的是青春无敌,以我多年的泡女经验,其中几个应该还是「原装货」!哗!正点!真的是「今个夏天有异性」了。」(「今个夏天有异性」是香港乐坛青春组合「双生儿」的电影名称。 )「唉!你的嘴巴真的要收一收!喂,谈谈正事,我想问一问公司挑选公关公司负责九龙那大型楼盘的事落实了没有。」谈到公事,李察的声音登时变严肃了:「咦?阿光,那计划不是你负责的,你问来做甚么?」我叹口气:「还不是受人所托,你先告诉我结果吧。」「是甲公司,大老板亲自拣选的。」「咦?他们不是一向以价钱超级昂贵出名的吗?,怎么会…?」我有些疑惑。
李察压低了声音:「价钱那里是问题,最重要的是他们的客户主任最漂亮,最肯吃亏啊!」我登时恍然大悟。李察继续说:「告诉你,我也分了一杯羹,昨晚才「上」了他们其中一个美女。」他最爱向我炫耀泡女的成绩。
「那么…没事了。」我见已经尘埃落定,也不想多说了。
李察却不肯放过我,追问说:「阿光,一世人两兄弟。有事直说,不用瞒我。
如果帮得上忙的话,两胁插刀又如何?」(他仍然努力不懈的以带坏我这个出名的「好男人」为己任。)於是我便把情儿的事告诉了他,又特地向他说明我和情儿的关系,告诫他千万不可以打她的主意。
他惊奇的说,想不到乙公司那冷艳的美人儿竟然是我舅子的老婆;又誓神譬愿的说不会碰她一条毛。最后还拍心口的说替我想想办法。
我马上拨电话把坏消息告诉情儿,(当然没有把她们公司落选的真正原因告诉她。)她失望得要死,我只能勉强的安慰了她两句。
我们坐下来后,我便替苹果点了份刺身套餐。
这店子是我们公司附近一间的日本料理店,价钱不算太昂贵,是我们的同事午膳的热门地点。
「杨先生,谢谢你。」苹果客气的说。
我笑着回答:「不用那么客气,你是我的秘书,以后我还须大力的倚靠你帮手的。现在不先对你好一点,让你偿偿甜头的话;不怕你把我走私的秘密都泄漏给我太太了吗?」她笑着摇摇头说:「我当然不会这样做,杨先生的「最佳老公」名号在公司那人不知;而且单凭你那天在火车上救了我的大恩大德,我已经无以为报了…!」我忽然记起那血迹的事,连忙问她:「恕我冒昧,这个问题如果你觉得尴尬的话可以不答。但要是不问清楚的话,我心里总有点不舒服。」她略一迟疑,最后但还是点点头。
「那天我手上留了些血迹,是不是那色狼…伤害了你?」(我搜索枯肠,「伤害」该是最文雅而又可以表达到我的意思的辞语了吧?)「血迹?」她疑惑的问:「啊!一定是我在挣扎时,指甲划伤了那衰人的手了!杨先生,你以为那血迹是甚么?」话才出口,她马上意会到我想的是甚么!
「你以为他弄穿了我的…!」她冲口而出,一张脸马上羞成了猪肝色。
……(一阵沉默。)
「小姐,你的刺身。」是餐厅的老板娘:「是不是冷气不够冻?阿光,这位小姐怎么热得满头大汗的。」(我是这餐厅的熟客。)「当然不是,你们的冷气怎会有问题呢!」我连忙解释:「是了,科娜(老板娘的洋名)。我忘了介绍,这位是苹果,我的秘书。」「对了!玛丽阿姨上个月退休了。杨先生,你的新秘书好可爱啊!」我笑着回答:「那里及你可爱呢!」说真的,科娜也算是个大美人--二十年前!
「你少来这一套!老娘的豆腐也敢吃。」她不理我,转向着苹果说:「美女的午餐入我的帐。」苹果连忙推辞,我笑着替她接受了:「苹果,你别上科娜的当。这招叫做抛砖引玉,请你吃了第一餐,以后你便不好意思不来了。」科娜哈哈笑说:「又被你揭破了!」笑着回去招呼其他客人。
「杨先生,不但你人的好,连你的朋友也很可爱!」我望望科娜的背影,有些感触的说:「她也有自己的烦恼,别要给她开朗的外表骗了。好了,吃吧!要不然迟到的话,是瞒不过我这个顶头上司的!」她「扑嗤」一笑,乖乖的低下头开始吃,一会儿便扫光了一整盘刺身。
我张大了口:「看你的胃口,体重应该有…」
「一百四十磅是不是!」她抢着说完之后抿着小嘴在笑:「有关我的传说,我自己早已打听得一清二楚了。」「其实那有一百四十磅那么夸张!我刚上班时的确是比较胖,那是因为我之前赋闲了大半年呆在家里,日吃夜吃弄成的。这个多月来我非常努力的减肥,又运动,又吃药的,现在已经回复原来应有的体重了。因此可以放松一下,今餐吃得开怀一些。」她伸手拍拍肚皮。
「那这一个月内,你总共轻了多少?」
她用手指算一算,竖起了三只修长的玉指:「才三十磅!」我几乎没喊出来:「快把你的餐单写下来,让我拿去卖!」(如果有保证可在一个月内减三十磅的餐单,我不发达才怪!)我和我的女秘书-苹果的第一顿饭,就在如此欢乐的气氛下渡过了。
回到办公室,竟接到情儿道谢的电话。原来我们公司把另外一个售楼计划的公关及广告工作的合约判了给她们的公司,她以为是我的功劳。
我马上摇电话给李察。
「怎么样了,阿光!满意了没有?」
「不是因为我的关系吧?」我有些担心。
「当然完全是因为你了!」李察一本正经的说。
「真的!」这次麻烦了!
李察哈哈大笑:「骗你的!你以为我真的是高层淫魔,可以只手遮天的么!」他很得意的说:「其实公司早决定了挑选你那冷艳美女亲戚的公司负责这个计划。
我只不过是卖个顺水人情罢了。」
我如释重负,向他道谢说:「毋论如何,都得多谢你!今晚 happy hour 直落算我的。」我知道李察虽然说得轻松,但也不是没出过力的。
「happy hour就没兴趣了,今晚陪我去玩玩,如何?」(他仍在想破坏我的「贞节牌坊」!)我有些犹疑:「去玩…?」
「喂!我刚帮了你一个大忙,不是陪陪我去喝杯酒也不成吧!而且今晚我约了几个青春嫩口的援交女学生上卡拉ok,全部不到十七岁!包你可以重拾「回到未嫁时」的青春感觉!」「十七岁…?」真该死!小姨子脱内裤的画面又在我脑海中浮现。 我的小弟弟马上投了赞成票。
「好吧!不过,我只喝一杯便走的了。」(幸好我的嘴巴是由我仍然清醒而正直的脑袋控制着。)「哈…哈…」李察邪恶的笑着:「只喝一杯?走着瞧吧…!」我把听筒放下。
「十七岁…?」
第三章完
(第四章:援交女学生一)
我显得有些坐立不安的:「李察,我还是不等了。」李察跳起来,堵着卡拉ok的房门,认真的说:「临阵退缩的「正衰仔」!你最少也要待到妞儿们都到齐,看过不满意才准走。」我无奈坐下,心情却很矛盾。
真的老了!萤幕上的流行 mtv,我连听都没听过。 李察那小子又抓起咪来唱「周杰伦」了,他常在女孩子面前自夸是翻版「周杰伦」,不知把她们哄得多开心。但说句实话,我完全听不懂他在唱甚么?
「十七岁…!」我愈坐愈烦躁。虽然明知是不应该的,但小姨子倚在床沿,弯腰脱下内裤的画面在我脑海中总是挥之不去。
「我去方便一下!」我才站起来,李察马上警告:「千万不要借尿遁啊!否则兄弟也没得做!」我狠狠的回了他一眼:「你放心吧!i 'll be back!」(电影 terminator中阿诺舒华辛力加的经典对白。)我在洗手间中用冰水洗了个面,冷静下来。那些十来岁,穿着又阔又大萤光色长罩衫的小男生不断的进进出出,像见到怪物似的瞪着我这个按着洗手盆在发呆的大叔。
镜子里反映出来的是个穿着整齐外套,传统的蓝色?衫,结着领带的典型上班族。和十七岁的距离实在太远了。
算了!管他的!一会儿就算来了个「古妮高娃」,(俄罗斯网球玉女,被选为全世界最性感的女人。)我也一样给她一个大大的「不」字!
还未推门,已听到李察的笑声了。
我硬着头皮推开门,在昏暗的灯光下,看到李察正在左一个、右一个的搂着两个女孩,正在小声说,大声笑的。他一见到我,便大声的介绍:「我不是说还有位帅哥的吗?来!快叫光哥!」两个女孩抬起头来打招呼,我胡乱的应了一声,自顾自的在房间的另一个角落坐下。
我才一坐下,其中一个女孩马上挣脱了李察的怀抱,走过来坐在我旁边。我皱皱眉,连忙正襟危坐的坐直身子。
李察显然有些意外,但随即哈哈大笑起来:「阿光,真是宝刀未老!你的吸引力倒真不小!幸好我这个妹妹也还不错!」双手已经在旁边那女孩身上浏览起来:「这位是…菲菲!」我看着那稚气未脱的脸孔,面上的脂粉根本盖掩不住那股青涩,她看来最多只有十八岁。 一头染成金色的短发,在那已经成熟得玲珑浮凸的身体配衬下,散发出一股毫不协调的另类风情。
李察的手在裸露在超短迷你裙外的修长大腿上肆意的抚摸,另一只手更夸张的扯开了女孩的乳罩式上衣探了进去。我从未试过人家在我的面前这样放肆的亲热,一时间感到面红耳赤的。
坐在我旁边的女孩双手紧紧的抓着我,竟然把面孔躲在我臂弯中。哼!难不成连你也感到难为情了?她的长发把面孔盖住了,我无法看清楚。但这个打扮得没那么前卫,穿得也较普通,只是简单的白色的小背心和深色的短裙。
「喂!阿光,做甚么?别把人家冷落了!这位是…?」他抽空放开了女孩的嘴唇。手却仍然在女孩的裙子下忙碌的起伏着。
事实上,李察这小子实在很帅,对女孩子也的确有一手,才三扒两拨的便把那女孩弄得娇喘连连了。「这位是…是甚么名字呢?一时间忘记了!美女快自己说。 」他把手从女孩的裙下抽出来,指指我身边的少女。手上还是湿漉漉的。
我的手臂忽然一紧:「美琪!我叫美琪!」
我不能置信的向她一望,去见鬼的甚么美琪。那声音我明明认得。
我用力的抬起那微微发抖的脸。我的天!是祖儿!我的小姨子,祖儿!
「是你…!」我掩不住心中的惊讶和恼怒!可是在李察他们察觉之前,祖儿已经扑上来,用她那十七岁的嘴唇把我的口封着了。
我用力的想把她推开,她却出尽全力的缠着我。我的手撑着那涨鼓鼓的胸脯,不知怎的竟然使不出力来。细小的香舌撬开了我的嘴唇,带着一股香甜的津液,缠上了我打结的舌头。 我心中一荡,甚么都忘记了。
这一吻不知过了多久。当我回复意识时,只听到李察在讽刺的说:「好热烈啊!阿光,真的是真人不露相,连我这美女杀手也要甘拜下风啊。」他身边的女孩更在撒娇着说:「你说人家多懂得吻!我不依呀!我也要你那样吻我!」李察淫秽的笑着说:「我们年轻人不是喜欢直接些的嘛!」手却没有闲着,已经毫不客气的把女孩的上衣扯到肩上,露出那刚对成熟的挺拔乳房。女孩的黑色内裤也已掉到小腿瓜上;在翻起的短裙下,两腿之间的密林上,早已糊糊的湿得一塌糊涂了。
两具交缠的身体,在卡拉 ok 投射幕的闪烁画面下,一闪一闪的反映出妖异的色彩。我实在看不下去,抓着祖儿的臂膀,对李察说:「我们先走了!」「这么快!」李察讶异的说:「我还未替你说好价钱…」我把祖儿连拖带拉的推出门去。李察只赶得及凑上来在我耳边说:「喂!这小妞是新货,原本是打算留给自己的;想不到竟然叫你先嚐鲜了。算了吧,今晚记着玩得开心一点。 明天给我好好的报告。」「明天才算吧!」「哈…哈…!」李察的淫笑从关上房门内清晰的传进我耳中。
在车上祖儿一直没有开口,只是倔强的望着我,完全没有后悔的神情。我也没话好说;实在不知道应该说些甚么!
我的车子驶到山顶一个很偏僻的停车场。(那是我以前和老婆拍拖时发现的。)车子才刚停下,祖儿已想推门下车,但却被我一手抓住了。
我怒喝道:「你还想逃?」
她反驳说:「既然你没话和我说,我留下来干甚么?」我气得不得了:「你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干甚么的?」她倔强的说:「我当然很清楚自己在做甚么!」「那你还…?」「我只不过是用自己的身体去赚钱罢了,又没有伤害其他人…」「啪!」我一掌打在那吹弹得破的粉脸上,白晰的脸蛋登时留下一个红红的掌印。
她又惊又怒的瞪着我,却没有作声。斗大的泪珠却在眼眶中滚着。
我最怕女人的眼泪,心登时软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咬紧牙根的说:「但我的心实在痛,真的很痛!」我的眼忽然有点湿。
「光哥…,」祖儿把手放下,「对不起…!」扑在我怀中痛哭起来。
我说不出话来。真的很痛!像是亲眼看着至爱的人从万丈悬崖中掉落,而我…却救不了…我脸上暖暖的,是我的泪。 我想伸手去擦,但双臂被祖儿搂得紧紧的抽不出来。
「光哥…,」祖儿把头埋在我怀里,哽咽着:「我爱你…!」我晴天霹雳,登时呆了!
在死寂的沉默中,收音机中播着的歌格外清晰。那是电影「我的野蛮女友」的主题曲,台湾版的,意境比广东话的版本好了不知多少倍;是我比较喜欢的版本。
i believe ,当我在你家门口。
下雨了,你看了也会难过。 i believe ,你不说话的时候,也是一种……,其实你在回应我。
虽然不曾说,相信你正在懂。
就算牵的不是我的手,我不真的难过……
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你的笑容……,有时候我宁可……当做你在为我加油。
不知道在妄想什么?
只告诉自己 i believe……
你总会看到我。
在某个时候,想让你陪伴的是我。
i believe ,没有回应的时候……
只不过,将和你在电话中。
i believe ,语音信箱的沉默。
也是一种,其实你在倾听我。
虽然不曾说,相信你正在懂。
就算牵的不是我的手,我真的不难过。 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你的笑容……
有时候也宁愿……当做你在为我加油。
不知道在妄想什么?
只告诉自己 i believe……
你总会看到我。
在一切之后,留在你身边的是我
那延续太久的一时冲动,在你身后的独角戏。
聚光灯没亮过……怀疑!
是自己编造的内容。
你从不真的认得我!
不知道在高兴什么?
你的笑容……
有时候我宁愿……当做你在为我加油不知道在妄想什么?
只告诉自己 i believe……
一定会有结果。
在很久以后,留在你身边的是我……
陪着你的人是我……
从前的画面像幻灯片,一幅幅的在模糊的泪眼前浮现:那躲在门后面偷看着我的可爱小女孩,那个总爱缠着姐姐的男朋友的小妹妹;在姐姐出嫁时,却哭得比谁都厉害。那些偶尔流露的羞涩、撒娇、无奈;那些看似不经意的春光乍泄…我真是个大呆瓜!
「祖儿…」
「你知道吗?从二姐第一次带你回家吃饭开始,我已经喜欢上你了…」祖儿仍然伏在我身上,陷入了美丽的回忆:「我最爱跟着你们去拍拖、最爱每晚在窗前等着偷看你送二姐回家时的吻别。 …你知道嘛!我第一次自慰,便是在你们躲在我家楼下那棵大树下亲热的晚上。」(我还记得那一晚!那一晚我第一次攻陷了婉媚的防卫,占领了她的乳房。)「当二姐告诉我要嫁给你的时候,我真的很高兴;也很失落!(那一年她才十四岁,现在的女孩真早熟!)我知道我永远也及不上二姐的,但心里就是放不开的。於是…」「於是你便开始模仿婉媚的一切…?」我终於明白为甚么祖儿的外型会那么像婉媚了。她点点头,又惊又喜的问:「原来你留意到了?」我苦笑着。
「我知道你心中只有二姐!」她有点沮丧。
「其实你那么爱二姐,我是应该高兴的才对,但是我真的忘不了你…」泪水连我的衣襟也浸湿了。
「告诉我!」我轻轻抬起那满是泪水的脸,那些浓浓的化妆都给化开了。「为甚么要糟蹋自己?」我拿纸巾替她抹去溶掉了的化妆,回复那张我熟悉的清秀面孔。
她的泪水又来了,我怜惜的让她把头枕在我的胸前。
「就在小怡出生那一天,我和妈妈留在医院中陪着你。我看到你又焦急、又关切的紧握着二姐的手;心中忽然冒起了一股难明的妒火:为甚么让你紧紧抓着手的,让你全心全意地爱着的人不是我!」「…我躲在厕所内哭了一大场,出来的时候,你却连眼尾也没看我!」(当然了,那时我心中只有老婆和孩子,只以为小姨也在为姐姐担心罢了。)「我一气之下,一个人跑到「兰桂坊」喝酒。在那里我遇上了一个看起来很像你的男人,他请我喝酒。」她的脸愈来愈热:「我…喝醉了!」她静了下来。
「后来呢?」
「到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时候,发觉自己一个人睡在一间时钟酒店内。」她的声音有些哽咽:「我身上一丝不挂的,两腿之间火辣辣的,床上还有一滩腥红的血迹;桌子上留下了二千元。」她忍不住哭起来:「我的初夜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没有了!光哥,你知道嘛,原本我希望可以把我的第一次留给你的!」我的心在淌血的痛,紧紧的抱着哭成了泪人的祖儿:「对不起!祖儿,是我的错!」「光哥,是我自己傻!不关你的事!」她继续说:「那次之后我很后悔,再没有出去喝酒…!」「那今晚?」
「菲菲是我的旧同学,我知道她一直在玩援交。她以前也叫过我几次,我一直都没应承。但今次她说约的是你们公司的职员,而且还是姓杨的;我心中希望可能会是你,便答应出来看看…」我心中很激动!实在没法相信她会那么痴情。
「祖儿…!」
她的嘴唇慢慢的凑上来,我心里好矛盾…,终於我还是决定接受了!
这是我欠她的!
我温柔的回吻着、安抚着那怀春少女含羞献出的灼热樱唇。又怜惜的揩去她的眼泪,双手在柔软的玉背上热烈在抚慰着。
热吻落在粉颈上,青春的气味马上充斥着我的鼻孔。
祖儿忽然按动椅背的调整按钮,把椅背降下来让我平躺着。然后整个人跨坐在我身上。我从下向上看着那红扑扑的小脸,索性停下来,看她如何下手。
祖儿慢慢的举起双手,把那细小的背心脱下,露出虾肉色的无肩带的胸罩。
我目灼灼的看着她伸手到背后解开乳罩的扣子,把娇小的椒乳展示在我的面前。
在微弱的灯光下,小巧的粉红乳头和乳房混成一片,简直分不开来。
她有些害羞的闭起双目:「把灯关了,好吗?」其实我也担心春光外泄,便伸手把车箱的小灯关上。柔美的线条登时消失在黑暗中,凭着那从山下传来的昏暗灯光,只剩下一个含蓄的轮廓。
我感到胸前的衣钮给解开了,一大团火随即贴了上来,涨硬的蓓蕾在我的胸前慢慢的向下滑,在我的小腹上磨擦着;乳头也被温润的小嘴吸吮着。
我一面享受着那充满热情的挑引;一面也还以颜色,贪婪的在那滑不留手的裸背上爱抚着。手滑过结实的小屁股,落到光滑的大腿上。我掀起短裙探手入内,正如我预料的一样,她的小内裤已经湿透了。
「祖儿,你好湿!」我忍不住说,隔着纤薄的布料,慢慢的去感觉着那少女禁地的形状。
祖儿羞不可仰的娇声抗议:「不准说,太羞人了…!噢…!」小裤裤已经被我扯开,整片稀疏的丛林和泛滥的溪谷,全部落在我掌握之中。
中指顺着凹陷处压下,在洪流中抵住了伫立在溪谷顶端的磬石,祖儿咬着牙忍受着那触电似的快感。我轻巧的研磨着那寂寞的等待了十七年的肉核,直接而巨大的刺激,叫经验肤浅的祖儿无法承受。
一大股花蜜从肉洞中汹涌射出,祖儿猛烈的抖动了几下后,便软倒在我身上了。
「我…死了吗?」她嘘嘘的喘着气,娇憨的问道。
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那叫做高潮啊!小傻瓜。」「哎呀…!」祖儿纳喊着,给我的手指迫开了紧封的洞口,闯进了人迹鲜至的羊肠小径。
「好美啊…!」肉洞内一下一下的抽插叫她快要美死了。「哎呀…!痛!」她咬着自己的手指在呼痛。我的中指直插到底,指头慢慢的在旋转。
月色偷偷的从趟开的天窗爬进车箱,让我可以欣赏到她眉头紧皱的可爱神情。
我的手指动一动,她的眉头便皱一下,小嘴已无法按捺得住的倾吐出梦呓似的娇吟。
「好舒服…比自己弄舒服得多…哎!有点痛!」她的小洞又窄又烫,把我那仍困在裤子里的小弟弟馋得口水直流,愈涨愈硬的猛在抗议。
我支起身想翻到上面,祖儿却推着要我躺下:「让我自己来!」好!就让你来,我让她把我的裤子褪下,肉棒像等待发射的火箭似的矗立在大地上。
「好大!」她伸了伸舌头,娇憨的说:「真的可以放进去吗?」我笑道:「当然可以了,你又不是没试过?」她撒着娇说:「人家那次喝醉了,真的甚么都不知道嘛!…好烫!」她跨坐上来蹲住在座位两边,一手按在我胸前,另一只手则抓着我的小弟弟,慢慢的贴到花丘上。
「怎么停了下来?」
「不要催啊,人家害怕嘛!」她喘着气嚷着说。 用双脚支撑着悬空的屁屁,应该是很累的。
可惜太暗了,要不然一定要看看她又害怕,又渴望的复杂表情。
龟头在玉指撑开的两片花唇中间陷了进出,马上被肉唇紧紧的包裹起来。「好胀!」她双手都移到我胸前,屁股慢慢的落下。
「哎呀…,痛…」她一边雪雪呼痛,一边缓缓的坐下。
虽然已是满路泥泞,但紧逼的感觉仍然叫我几乎马上吃不消。
「怎么又停了!」才刚进了个头儿,祖儿却又停了下来!
「人家痛嘛!」她啐道。「呀!不要动!」我正想先斩后奏,可是才一挺腰,已经被她快一步一把截住了。
我的胸口一湿,原来她痛得滴下眼泪来,我连忙停下不敢再妄动。
「让我自己慢慢来,好吗?」她像很委屈的在请求。
「对不起!我不动了!你慢慢来。」
於是她再慢慢的往下坐,途中又休息了好几次。那又渴望又痛楚的喘息声,不断在为我的小弟弟在加油。凭着那落在我的胸口上长长发丝的颤动,使我清楚的感受到她是怎样忍着痛,逐少逐少的慢慢把我吞噬。到我们的耻骨终於碰在一起的时候。她已经累得混身湿透的倒在我身上了。
我闭起双眼,静静的体味着阳具被火烫的嫩肉紧紧的裹着,在一下下的颤动,这…就是青春!
「我清楚地感到你在我的身体里面,好像已经拥有了你的全部。」她满足地在我颈上喘着气。
「痛吗?」我体贴的吻着她额头上的汗水。
明亮的眼睛里在月光下闪耀着幸福的光芒:「嗯!比我想像中还要痛得多!
但是…我却感到很满足!」
我深情的吻着她:「以后的交给我,好吗?」她点点头。 事实上,刚才的艰苦旅程,已经消耗了她全部的体力;而且她还不懂得跟着应该怎样做。
我抱着她转身,把她翻到下面,两人仍是紧紧的接合着;转动时的擢动又让她再痛出了眼泪。 我让她躺好,双手抬起她的大腿,腰部再微微的推前,把阻隔在我们之间的些微空隙都填满了。祖儿娇呼着仰起头来,承受着那最深入的刺激。
在我缓缓后退的同时,阳具牵扯着紧迫的肉壁,叫祖儿又痛得皱起了小脸。
我把肉棒退到只余下头部,在肉洞的开口处轻轻的抽插,先让她慢慢地适应。
雪雪呼痛慢慢的混和了愉悦的呼唤,我开始尝试着逐分逐分的深入,享受着那种开天辟地的快感。充满了少女矜持的肉洞一直在顽抗着,向入侵者施以强大无比的压迫力;随着攻城棒每下一的后退,紧贴的肉壁马上坚决的填补了那腾出来的空虚;使我每一下挺进都要用力的重新开拓。
月光像也像受不了我们拼发的激情,羞得躲到云层的后面。我在一片黑暗中,再次到达了秘道的尽头,奉献出我的全部。龟头抵在那硬硬的小肉块上,(祖儿连这里也像婉媚!)强烈的快感让祖儿不得不弓起腰来承受,在她长长的喘叫中,一股炽热的洪流从肉洞深处涌出,洒在肉棒的顶端。
我停下来让祖儿休息了一会,才再开始再原始的活塞运动。我强忍着欲火,维持着温柔而缓慢的速度,祖儿慢慢的也学会了生硬地挺着小屁股在迎合。
我紧抱着那灼热的动人胴体,一下一下的冲开紧箍的嫩肉,深入那稚嫩的栈道。祖儿如泣如诉的在我身下面喘叫着,努力的去记下初交每一下的冲击,每一下的抽离。
肉棒开始不受控的猛烈跳动,我知道快到极限了。「我要射了…!」我正想拔出来,祖儿的四肢却紧紧的缠上来:「射在我里面…!…射在我里面…!」「不…!」太冒险了!我仍想挣扎,但太迟了。祖儿用力的收紧秘道,紧紧的锁着我的阳具。我再也支持不住,精关一松,将灼热的阳精注满了年青的阴道。
沉重的喘息在黑暗中交织着,半软的巨龙完成了使命,鞠躬尽瘁的从敌阵中退下,还带出了纪录着激烈战况的缕缕残迹。
我轻吻着祖儿的眼皮,温柔的询问:「感觉怎样?还可以吧!」「…谢谢你!虽然还是很痛,但我知道你已经尽量温柔的了。」她双手搂着我的后颈,轻吻着我的嘴巴。
「傻瓜!」我伸手在丰硕的肉臀上「啪」的打了一下。
我们在收拾时,她在大腿上揩抹到少许血丝,不禁有些疑惑。我笑着告诉她那其实是很普通的。处女开苞后的第二、三次性交,仍然可能会出血的。婉媚在我们新婚后的头几次都有出血,那用来揩抹落红的汗巾,还被她珍而重之的藏起来呢。
祖儿听了,也把那染红的手纸巾收起来。
我开车送她回家,「光哥,你放心!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我是不会告诉二姐的。」祖儿倚在我身上说。
「嗯!但你要答应我以后也不要再出卖自己。不准再去援交了!」「不!我不能答应你!」她竟然说。
我愕然的望着她:「甚么?」
祖儿把小嘴凑上来,在我耳畔小声的说:「我以后只要你一个援交我!」第四章完(第五章:援交女学生二)
我挨着办公椅,仍然在回味着小姨子那鲜嫩可口的身体。 昨晚送她下车时,看见她一拐一拐的走得好勉强,唯有亲自扶她回家。祖儿对妈妈说昨晚和同学玩晚了,因为怕夜归危险,所以特地打电话叫我送她回家。丈母娘不但没有怀疑,还赞她乖呢。
她还告诉我,菲菲(她的援交同学)早替她预备了「事后丸」,因此不用担心怀孕。
以后怎么办?这个讨厌的问题,我始终未有答案!
「铃…铃…」电话铃响起,一定是李察!
「喂,阿光,昨晚精彩吗?那小妞很正点吧!」我决定先发制人:「正点个屁!才一出卡拉ok门口,她便和一个染了金毛的混混溜了。你真好介绍!」我七情上面的。
「不是吧!」他吃了一惊:「那你没事吧?他们有没有向你要钱?」「当然有啦,他们问我要了二百元搭的士(坐计程车)!」(我在偷笑!)「哎呀!真对不起!」他猛在道歉:「想不到第一次带你去玩便累你倒了个大楣!下次一定不会的了!」我乘机说:「还有下次吗?怕怕了!以后也不用预我了!」「以后再算罢!」(李察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暂且不说这些晦气事,下午我们开始和你亲戚的公司研究拍摄广告的事,太子爷说想你也来帮帮眼。叫我告诉你!」我不置可否,今次的计划是我们公司的太子爷第一次挂头牌,当然想搞得有声有色的了;我一早已算定了要帮手的了。
我们又谈了一些计划的细节,又安排了彼此要预备的事。
唉!看来又有好一阵子要忙了!
情儿作的计划书比我想像的还有水准。可能是女儿家的关系,她的心思比较慎密,连一些较容易忽略的小事都钜细无遗的计算了。我们的太子爷「王子扬」还没听完整个介绍,已经开始拍手了。
「张小姐,我很喜欢这个以女性角度去介绍我们楼盘的意念!」太子爷对情儿的构思击节赞赏。 (当然,我知道情儿的美貌也帮了不少的忙。)情儿瞟了我一眼,那是昨天下午我向她暗示要注意的方向,她果然是「醒目女」,一点就明。
「根据我们的研究,在决定购买物业的时候,女性的影响力其实一直被低估了,尤其现在投资意欲低迷。我们估计有兴趣购买这个楼盘的顾客,应该以自住的为主;相对之下,女性的影响力会更加重要。」情儿准备充足的展示出一系列的数据,气定神闲的说。
我马上接下去:「完全同意!王先生,我认为我们除了要因应市场的需要,在定价上作出一定折让之外,还要特别考虑提供一些华而不实的小便宜,好吸引女性的顾客。」我察觉到情儿眼中闪出佩服的眼光,这刚好补足了她的计划中欠缺的部分。
李察马上搬出我们花了一个早上才议定好的价目表。
太子爷完全没意见,照单全收:「好!你们就照着去办。 」情儿想不到那么顺利,第一次「卖桥」便获全部通过,也禁不住面露喜色,欣然道:「没问题,王先生!我一定会和杨先生和李先生好好合作的。下星期我们便开始挑选广告的模特儿,王先生你一定要出席啊!」「挑选模特儿?」太子爷的眼登时亮了。(由於要展示新楼盘附设的豪华会所和室内泳池,在我们的广告片中,女模特儿需要穿健身服和泳装出场。)「我一定来!」我和李察在情儿诧异的目光中交换了一个会心的微笑。
忙碌是最佳的遗忘药。跟着的几天我们都通宵达旦的工作到深夜,回到家时经已是凌晨了。老婆早已习惯了我的工作,一点儿抱怨都没有。而自从那一晚之后,祖儿再没有找我。反正没空,还是待忙完以后才再找她好好的谈一下吧。
星期天!对我们这些忙碌的「打工仔」来说,和平日没有甚么分别!我陪老婆吃了早餐后,便返回公司整理文件,好准备明天再过大老板那一关。
周日的办公室里冷冷清清的。(应该是这样的嘛!)难得可以清清静静的工作,(平时电话实在太多了。)我一口气把计划书都完成了。看看表,才花了两个钟头!真好,今天应该可以回家,好好的补偿一下给我冷落了整个星期的老婆了吧!
就在我收拾好预备回家时,手提电话响了。
是祖儿?
「喂!是光哥吗?,二姐说你连星期天也要开工。不是那么忙罢?喂!你何时才忙完啊?我有些事要找你啊!」「甚么事?我快可以走了。」
「真的?」她的声音很兴奋:「那最好了!你快来xx酒店,我有些好东西要益你!」难道又想和我上床?我的心已在卜通卜通的跳。嘴里却说:「有甚么好东西?
先说出来听听,看看吸不吸引?」
她娇笑着说:「你少臭美了,不来的话,你一定后悔!因为这里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只有十七岁,天仙下凡一样的美人儿。而且保证是货真价实,如假包换的「处女」,等着你来援交!」我差点失手连电话也掉了!
「叮当!」我的按下酒店房门的门铃,心中还是一片忐忑。祖儿究竟搞甚么鬼?
房门打开了。应门的不是祖儿,而是一个我不认识的年青女孩,身上穿着的是酒店的浴袍。
我疑惑的再看一看门牌,没错!「我找陈婉若小姐,请问是这个房间吗?」我问道。
「你一定是她的姐夫杨先生了,祖儿不在。但她已交代好一切,你先进来再说吧。」女孩把门打开。
「进来呀……」她见我没举步,催促着说:「难道你怕我会吃了你吗?」我看了看那如花的笑眸和在浴袍下露出来的修长美腿;心道既来之,则安之,看看你想玩甚么把戏也好。
「你比我想像中好看。」她用乌亮的大眼睛,目灼灼的上下打量着我。在又直又挺的鼻管下面,那两片薄薄的嘴唇带点冷傲。
我也回敬着:「你也比我想像中漂亮。」(百分百的真心话!)她「扑嗤」一笑,现出两个可爱的酒涡:「还很有趣啦!祖儿倒没骗我。」双手枕着扶手半倚着爬在沙发上,白晰而小巧的肩膊半露在浴衣外面;光滑的肌肤泛着健康的玫瑰红,标志着青春的徽号。一头清爽的短发刚好窝在肩胛上,胸前的深沟若隐若现的,虽然大部分胸脯还是躲在松身的浴袍里,叫人看不出端倪来;但光是那从玉背到丰臀的优美曲线,和那双修长而白晰的美腿,已经足以叫任何正常男人抨然心动了。
我在看她,她也在看我。从她那没有任何厌恶或嫌弃的目光,我相信我的样貌还算可以的罢。
我们的目光在彼此身探索了一轮后再接触在一起。结果还是她比较面嫩,垂下头避开了我的目光,结束了这场眼睛的战役。
「杨先生,我可以跟祖儿一样唤你做光哥吗?」她终於开口了。我连忙乾咳两声,不置可否的耸耸肩答应了。心想正本子来了。
「我想祖儿应该跟你说清楚了,」她玩弄着自己的衣角:「我要出卖自己的初夜。」抬起头带点挑衅的说,挑起的柳叶眉显得有些反叛。这一点她和祖儿倒蛮相似的。
哼!不知死活的黄毛丫头!「你考虑清楚了?那可不是要来开玩笑的事。」我故意夸张的把目光固定在裸露的美腿上。
她嘴里说着:「我已经考虑得很清楚了!」可是身体却不由自主的缩起,想避开我那灼热的目光。
我尽量维持着那色色的表情,托着腮扮作不感兴趣的说:「那你认为自己值多少钱?」心中总不肯想信这样清纯的女孩要援交。
「不是早说好了十万元吗?」她弹起来抓着沙发的把手,焦急的心情都写到面上了。
我摇摇头:「她没说!」(其实有的,我在说谎!)「那…?」她弄得有些混乱了:「祖儿真是,又说一早谈好了!」她焦急的神情实在好看!我决定继续装下去。忽然间我有股冲动,很想知道她为甚么要出卖自己?
她考虑了一会,眼珠在不停的转。 终於咬咬牙,有点羞涩的问:「那…你愿意付多少?」「我愿意付多少…?」我根本倒没想过要买,一时间真的不知开甚么价钱,於是沉默下来皱起眉在考虑。
她见我没反应,忽然扑的站起来,开始松开浴袍的腰带,还带着点不屑的说:「你是要先看看样办才开价吧?」看来是以为我想临时压价了。
浴袍掉在地毯上,露出了令人窒息的美丽胴体。 她比祖儿还要成熟一些,那明显地比较丰满胸脯,在印着草莓图案的少女乳罩下,完全展现出成熟女体那起伏有致的优美曲线。在丰硕的上围下面,纤细的腰肢仅堪一握;小巧的肚脐乾净清爽的悬在光滑而平坦的小腹上。和乳罩配成一套的小内裤很是纤簿,把隐藏在下面的花丘的形状也突显了出来。
我几乎无法把目光收回来。这具美丽胴体的吸引力,相信很难有男人可以忍心抗拒。
我那目瞪口呆的反应加强了她的信心。她鼓足勇气,略带点儿腼腆的走过来,一屁股坐到我的膝上。温香软玉抱个满怀,我的身体马上作出正常男人应有的反应。
我的反应怎瞒得过她?顶在她屁股上的硬物和变得急促沉重的呼吸早就出卖了我;她的面上随即浮现出得意的神色。
「我到底值多少钱啊?」呵气如兰的香唇贴在我耳朵旁边轻轻的喷气。
我给挤到胸前至少有 c罩杯的肉球压得几乎喘不过气,双手不自觉的就要搂着那幼滑的腰身。十万元?当然值得!草莓胸罩的扣子就在我的手边,只要我轻轻一弹,那对从未被人狎弄过的处女乳房就会落在我手里!困在裤子里的火龙蠢蠢欲动想要得到解脱,难怪人们说:男人是被下半身统治的!
她慢慢的扭着圆臀,结实的屁股在我的火棒顶上不停的磨擦,弄得我的小弟弟暴跳如雷的,胀得快要爆炸了。就在我准备向欲望举白旗投降的一刹那,脑海中忽然闪出一个似曾相识的画面!
她已经在拉下我的裤链,想释放那顶着她屁屁的凶兽。 我及时伸手制止了她:「慢着!」她不解的停下手。
「慢着!我们先说清楚!」我吃力的把她那火热的胴体推开,逃命似的跑到对面的椅子坐下。
我先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让熊熊燃起的欲火冷却一下。「…先告诉我,为甚么要出卖自己!」「那似乎和这买卖无关啊!」她仍想走过来,我马上制止了她。
她十分惊讶,犹疑着坐回沙发中。
「可能比较难以置信,但是在我未知道你为甚么要出卖身体的原因之前,我是不会动你一条头发的。」她想抗辩,但忍住了没出声。「不是因为你不美丽,我也不是对你没兴趣…只是…,」我再深吸一口气:「我不喜欢看到像你这样可爱的女孩,去干将来会后悔的事。」我深深的凝望着那双眼睛。「相信我,你今日可能认为很值得,但将来一定会为这件事感到遗憾的!」在那双眼睛里,我仍然可以看到少女的纯真,还有无奈和不忿。
「相信我!」我终於冷静下来了。
她的脸色在一刹那间不停地转变。「…你以为我很喜欢出卖自己吗?」在长长的沈默之后,她的眼开始变红:「我根本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眼眶再容不下滚滚的泪水。
「这个世界上,没有甚么事是只有一个解决办法的。告诉我,看看我可不可以帮上忙?」「杨先生,…你真的想帮我?」她接过我递过去的纸巾,丰满的胸脯不自觉的跳动了一下,弄得我的小弟弟又在作反了。
我有些尴尬,连忙岔开话题:「不是说好叫我光哥的吗?」「是,光哥。」她笑了,泪水都给挤到脸颊上,像骤雨里乍现的阳光。「你真的愿意听?」我跷起了二郎腿,(其实想夹着那不听话的家伙。)扮作很舒服的倚在椅子里:「今天我放假。」真是连我自己也不相信,我竟然会我一个这样美丽的半裸女孩,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而我可以不及於乱,只是跟她谈她的苦衷!
她在沙发中间坐直身子,双手按在膝盖上,开始诉说她的故事。
「我的双亲在我很小时便过身了,我和姐姐两个从小相依为命。她为了我,没有机会好好的读书,只能干些低下的工作,辛辛苦苦的供养我。我不想跟她走相同的路,因此我非常用功的读书,希望将来可以找到一份安定的职业。 」我带点鼓励的点头,好老套的故事。但在现实中,老套的故事实在太多了!
「我打算毕业后到英国留学,成绩方面我不担心:只是经济方面…,」她叹了口气:「我不想再叫姐姐操心,她为了我已经付出太多了。」「所以…?」「所以我决定自己想办法!」她皱起眉头:「但靠兼职的收入实在太少了。
…我知道也可以先去工作几年,储够钱后才再去留学。 但我怕我自己会挨不住,会被艰苦的生活消磨了壮志。因此我决定抓快钱!…而我唯一可以出卖的…只有自己的身体。 」热泪一滴滴的滴在膝上。
我哑口无言,心中却暗自掀起了滔天的巨浪!这像电影情节一样荒谬的故事我还记得很清楚,想不到竟然会再次遇上。
「你?…」我忽然记起原来还未知道她的名字。「抱歉,我还未知道你的名字。」「何慧芷,你也可以叫我安妮。」
「我就叫你安妮吧。」我说,乾脆把整盒纸巾都递了给她:「安妮,十万元足够了吗?这数目最多只够你在英国念一年书!」「我自己也储了些钱,省吃俭用点,最干些兼职,应该可以挨完整个课程的。
而且…,」
她沈吟不语。
「而且…?」虽然她没有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我再没法按捺得住,高声激动的喝道:「你还打算一直卖下去?」她给我骂得垂首羞惭的小声说:「你有其他更好的办法吗?」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但我不可以容忍让这事再一次发生!那努力想抹掉的回忆,终於像大洪水一样冲坍了坚守的堤防,一下子充斥了我的脑海,推倒了我一贯的理性。埋在心底下面那些不合时宜的该死的正义感忽地全冒出头来。
我冲口而出:「我愿意帮助你…」
她抬起头来,疑惑的看着我。
我深吸一口气:「我可以借二十万给你,等你念完书后才分期还给我。」「真的?」她又惊又喜。但脸色随即沈下来:「你的条件是…?」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做好人反被人怀疑了!积压了多年的不忿一下子全都爆发出来:「我没有任何条件,唯一的条件是好好珍惜自己,好好的念好书,不要辜负你的姐姐和我这个傻瓜!」她像见到鬼似的:「那你不要我的身体了?」说着不自觉地挺了挺高耸的胸脯。
我把目光从那诱人的胴体移开,坚决的点下头:「不!我不须要你出卖自己!」「你说笑的?」她指着我。
「我像说笑吗?」我好没气地正色的说:「安妮,我是认真的!我知道这笔钱可能不太足够!你仍然须要一边工作,一边读书,辛辛苦苦的挨几年马铃薯,才能够把大学念完。毕业之后还要再慢慢的还钱给我。」我愈说愈火:「当然,你也可以继续原来的计划,一次又一次的出卖你自己的身体和灵魂,用耻辱去换取你的前途。」「但那个愿意买下你的第一次的人,一定不会是我!」她交叉着手,像看着怪物似的瞪着我;还一面在大摇其头。
「我说完了!」我颓然的坐下来,心中犹在惊讶自己的义正严词。
她仍在猛摇着头,嘴角带着令人莫名其妙的微笑,该是把我当成发神经的疯子了。
我看着那充满嘲讽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沉重而悲伤的无力感。算了!我已经尽了力。
我缓缓的站起来转身离去。我仍然是个彻头彻尾的大傻瓜!从前是,现在也是!
在我身后的赫然是热泪盈眶的祖儿!
「光哥,你让我感到好骄傲!」祖儿跳起搂着我哭起来。
我不知所措的任她抱着。转过头来却看到安妮在笑嘻嘻的,顿时明白:这是个圈套!原来被耍了!
「很好玩吗?」我铁青着脸厉声喝道。「我是不是很蠢?很好骗?」一个大男人,竟然被两个小丫头耍了,实在太丢脸了!(而且她们偏偏唤起了我多年来仍未愈合的伤口,这可能才是我老羞成怒的原因。)两个女孩都吓呆了,我用力的甩开祖儿的手。祖儿马上从后搂着我,又拖又拉的不让我走。
「对不起!光哥!」她哭着向我陪罪,吻像雨点般落在我面上,我却板着脸一点都不理她。
安妮怯怯地说:「光哥,这全是我的鬼主意,不关祖儿的事。」祖儿乘机把我推坐到沙发上,玉臂紧缠着我的颈项,一面委屈的猛在点头。 我看到她急得哭了,不禁有些心软,面色也开始缓和下来。
安妮在我刚才的椅子上坐下:「对不起!光哥,我们欺骗了你,是我们不对!
但为了祖儿,我们不得不试验一下你究竟值不值得爱!」「我…甚么?」「祖儿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也没有甚么秘密,甚么事都谈。」她娓娓的说:「而我一直都不支持她喜欢自己的姐夫!」我不禁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她「扑嗤」一笑,可爱的酒涡实在叫人恼不下去:「以前人家不认识你嘛!」「前几天她告诉我已经和你…上了床。我听到后马上痛骂了她一顿!」我不能置信的瞪着祖儿,她连这些事也告诉别人!
「安妮是我的最好的朋友嘛!」她苦着脸在解释。
安妮看到祖儿对我千依百顺的态度,不平的说:「你不要怪她了,这傻妹尽在替你说好话,把你捧成了天下第一大情圣,说你怎样怎样的深情,怎样怎样的温柔体贴…」她忽然间面红起来:「还有…,」祖儿马上嗔道:「那些不准说啊!」我可很想听啊,连忙追问:「还有甚么?快说!坦白从宽!」一面对祖儿说:「一会再跟你算帐!」她吐了吐舌头,把头埋在我胸前撒娇。
安妮瞟了祖儿一眼:「她说…你很…温柔,她没有后悔把自己交给了你!」她的脸又红了:「而且,你的温柔让她感受到成为女人的乐趣…!太肉麻了!」连我听了也有些面红!祖儿更羞得把发烫的小脸埋在我怀里,不让我看到。
安妮继续说:「可是我始终认为你这个色姐夫根本不会爱祖儿。你只是像其他臭男人一样,是个饥不择食的色中饿鬼!只是欺负她年少无知,兼且近水楼台,於是阴谋欺骗,软的不成、就用强…」她愈说愈激动,几乎在咬牙切齿的说。
「安妮!你说到那里去了?」祖儿忍不住插嘴。
安妮终於察觉到我一面的惊愕,连忙顾左右而言他:「为了证实你的为人;我们决定做一个实验,看看是我对,还是祖儿没看错你!」「於是你们便设下这个陷阱,让我踩进来!」我犹有余怒。
「对不起,光哥,欺骗你是我们不对。」祖儿猛在我面上用力的吻着:「可是真金不怕洪炉火!你不但没有让我失望,相反的你的表现远远的超乎我们的想像!你实在太好了!」安妮也无奈的点头同意说:「我原本认为你九成数会受不了诱惑要飞擒大咬的,(她显然对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就算再正人君子的也最多只是坐怀不乱,拒绝交易就是了。我完全没想过你会自愿提出帮助的!」「我输了!祖儿是对的,你这个姐夫是个好人!」她眼神里的是钦佩、是欣赏,但好像也有点无奈。(我的主观意愿认为,还带有些少爱慕。)我心中暗叫侥幸,要不是她们编的故事刚好刺在我的伤口上,可能我已经变了她们口中的咸湿大叔了!
我问安妮:「你的演技真好,我被你骗得好苦!」(又肯牺牲色相!这句当然没说!)祖儿插嘴说:「她是学校戏剧组的台柱。」
我瞧着那一面得色的姣好俏脸,忍不住牙痒痒的说:「要是我刚才真的霸王硬上弓要交易的话,你不是要亏大本了吗?」(其实刚才她半祼身躯来的色诱我,早亏本了。)安妮笑说:「这个你放心,祖儿一直躲在隔壁的相连房中监视着,要是你真的敢强来,她便会打电话向酒店的保安求救。只要他们上来查问,不吓得你夹着尾巴走才怪!」「而且,不要少看我,我是…空手道…黑带!」说着向我挥了几拳,拳头在我鼻尖擦过,果然是虎虎生风。 厉害!厉害!(我当然没说:其实她那骄人的胸脯在舞手弄脚时的剧烈震荡更加致命!)「好了,现在既然证实了我是个百年一遇的好男人,你们决定怎样?是不是要把我制成标品,拿去巡回展览。 」她们两个给我逗得捧腹大笑,安妮瞪着死缠着我不放的祖儿,带点无奈的说:「我真的希望你不是存心的玩弄祖儿,她实在爱得你很辛苦。」她面上微红,有些忸怩的说:「我认为在现今的社会里,只要中间不含欺骗或强迫的成分,两个成年人两情相悦,男欢女爱,是他们两个人自己的事,谁也管不了!因此…我不会再反对祖儿跟你相好…」我无话可说,还有比这更冠冕堂皇的理由吗?我温柔的搂着祖儿,体贴的为她抹去那兴奋的眼泪。 好友的认同给了她最重要的支持。
安妮拾起掉在地上的浴袍穿上,然后打开和隔邻房间分隔的门,临走时还回头开玩笑的说:「我还是先失陪,不妨碍你们好好的享受了!」「光哥,你恼我吗?」我佯装恼怒的说:「当然!」
「其实啊,我们也不是全骗你的,安妮的故事的前半部份都是真的。」祖儿坐直身子,玉手在我胸口抚摸着:「只是她的成绩好,港大已收了她做暂取生,不用再为升学的事苦恼了。要不然,她可能真的要考虑援交啊!」我听了恍惚也放下了心头大石,毕竟没有历史重演。
应该是时候弄清楚我们的关系了,我抓着祖儿的双肩,认真的注视着那无邪的面孔,正色的说:「祖儿,你知道我们是没有将来的,我是你姐姐的丈夫,而且我很爱她。我对不起你,但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应该终止的!」祖儿黯然的垂下头来,俏面登时被长发遮蔽着。
「你有着光明的前途。你生命中的真命天子,正等着你去邂逅。我不能给你任何许诺,更加不值得你花时间去爱。」她双手掩面,眼泪在指缝间渗出:「我知道自己很傻!但是我实在控制不了…」我把她拥入怀中,怜惜的抚扫着她的长发。
「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完全拥有你,也没有想过要一生一世的暗恋着你。只是想在我遇上我的白马王子之前,在你的心中占据一块小小的空间。 」她抬起头,深邃而痴情的眼神透过晶莹的泪珠,直看到我心里:「相信我,我会努力去找他的,但是在我找到之前,让我暂时当你的秘密小情人,好吗?」「那…你姐姐呢?」我实在不忍心拒绝!
「她是不会知道的!我也不想她受到伤害。这…是我们两个人的秘密!」换了是你,相信也再找不到理由反对了。(不要骂我在找藉口!)我深深的吻在那娇艳欲滴的香唇上,确认了我们之间的承诺。
「上次和你…好了之后,人家足足痛了三天」她把小嘴凑到我腮边小声的说:「光哥,今天再让我痛一次,好吗?」我轻轻托起她小巧的下巴:「你今天不乖,要罚!」她委屈的垂下头,却没有反对。
午后的阳光透过飘逸的白纱窗帘,把房间照得一片明亮。上次车里太黑了!
我没有机会仔细的欣赏这美丽动人的胴体。 今日一定要看个清楚。
我把祖儿拦腰抱起来坐到床上。她柔顺的躺卧在我的怀里,一付任君享用的模样。我从后搂上那纤小的蛮腰,带点粗暴的扯开浴衣的衣襟,把火烫的胴体展露在和煦的阳光中。
我在嫩滑的粉颈上轻吻着,又用粗硬的须根去摩擦那可爱的肩窝。 祖儿痒得咭咭笑的扭着要躲,我轻声喝道:「喝!记得吗!你是在受刑啊!」她嘟着小嘴,却真的不敢反抗了。
我把祖儿的乳罩拉起,(她的内衣和安妮原来是同款的,也是草莓的图案。
虽然尺码像小了一号。)一手一个的,掌握着那双小巧坚挺的乳房。淡粉红色的乳头,在阳光下微微的颤抖,在我的搓弄下愈胀愈硬了。祖儿咬着下唇,苦苦忍耐着那要命的快感。直到我的手掀开草莓内裤探手入内时,她才忍不住发出了第一下快乐的喘息。
我按在疏落的柔毛上,那儿已经春雨潺潺,湿得像泡在水中一样了。手指沿着狭长的溪谷左右逢源的上下搓揉,在草莓内裤上面掀起猛烈的波动,被汹涌的甘霖沾湿形成的水印不断的扩大。
紧合的小嘴已不足以宣泄高涨的情欲,祖儿那如泣似诉的阵阵娇喘,开始在我的耳畔响起。腰肢也在不甘寂寞的跟着扭动起来。
她乖巧的抬起小屁股,让我褪下那已经由底到面都湿透了小内裤。手掌完全包裹着那湿漉漉的花丘,中指弯曲着,一下子突入了窄小的嫩穴。祖儿一阵颤栗,张嘴咬着自己手指,始终没有大声的喊出来。
我一面噬咬着她小巧的耳珠,一面把玩着挺拔的玉乳,同时手指开始在肉洞内有节奏的抽插着,拇指又技巧的搓揉着她的阴核。祖儿才初出茅庐,那里受得了四路同时的进攻。才三两下已经两眼翻白,混身剧震的泄了身,涌出的蜜液喷湿了好一大片。
我将她横放在床上,飞快的解除身上束缚,释放出那胀硬的巨龙。
祖儿躺在床上喘着气,修长的美腿垂在床沿,含羞仰看着那即将要进入她身体的凶器,眼里满是又惊又喜的矛盾。小麦色的胴体添上了一抹娇艳的桃红色,淫水仍然不止的从紧合的秘洞中汨汨流出。
我把她的大腿分开,近距离的细看她的秘处。祖儿的花丘很是饱满,但花唇因为经验太少,仍然比较纤小。我把紧贴的肉唇分开,在粉红色的嫩肉缝中,小心的观察着那个像铅笔一样细小的洞口;实在很难想像它竟然可以容纳我的巨棒。
在溪谷的起点处,那茁壮的肉芽傲气的竖立着,完全没有因为暴露在陌生人的眼前而稍为退缩。 少女的淫液,散发着清幽的香气。
祖儿自始至终都紧闭着眼不敢看,还害羞的想合上双腿。
「喂!不准反抗!」我说道。她皱皱眉,不情愿的任我把腿分开;只是咬着自己的小手不断的喘气。我俯身下去,张口含吮着鲜嫩的肉唇。舌尖用力的在溪谷中探索着;又卷着那勃起的肉核,上下左右的舔弄。而且更不时捉狭的用舌头侵入秘道,用力的吸吮着浓香的花蜜。
祖儿紧张得马上合紧大腿,把我的头牢牢夹着。我趁着她弓起腰时托起她的屁股,舌头在肉洞中用力的穿插。祖儿腰身在我掌握中退无可退,只有乐得猛在摇头,双手抓紧床单在拚命的号叫。终於又一阵猛震,肉洞中再次泄出大量的花蜜,又再高潮了。
我解开她紧缠的双腿,爬到火烫的女体上,欣赏着仍浸淫在高潮余韵中的美丽少女。长发散落在猛烈起伏的酥胸上,构成一幅极其香艳的画面。
「我快要给你弄死了…」祖儿娇喘嘘嘘的在撒娇。
我吓她:「这样才算处罚嘛!而且方才的刑罚还只是小儿科,一会儿动的大刑可更加要命啊!」我在那又害怕又渴望的目光下,抓着她的足踝,将她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然后慢慢的贴近,把龟头抵在花丘上。
「祖儿你看看,我要进入你的身体了!」祖儿支起身来,刚好看到自己纤小的花唇,正吃力的咬含着那大得不成比例的大肉棒。不禁马上羞红了脸,可是却没有躲开。
「我……想看…」她察觉到我诧异的目光,红着小脸嗔道。
恭敬不如从命,我微微的用力挺进,才逼入了龟头,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喂,又说要看?」我取笑着说。
「…好胀啊!」她仍然闭上眼,集中注意力在那被入侵的肉洞处。我慢慢的挺进,一面还问她为何不看,她皱眉着头的猛在摇头,只是不停的喘气。
我继续前进,到底了?祖儿也感到肉洞已经完全充实了,不禁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今次没那么痛了,只是很胀!」说时睁开美目,才惊觉到我还有一小截留在外面。
我趁着她在睁眼说话时,一下子把那一小截都轰了进去,即时把她插得眼泪直流:「好痛…!你可不可以轻一点的…噢!快抽出来…!」祖儿痛得眉头紧皱,小手猛在我胸前推拒。
我才刚占据了有利位置,怎肯轻易撤军。於是静下来慢慢体味那紧窄的少女阴道,享受那一下一下痉挛似的收缩。
祖儿慢慢的习惯了那要命的胀痛,开始不耐烦的扭动起来。我看着眼里,却仍然按兵不动,只是慢慢的旋转着腰身,用耻骨去按压着她的花丘。外面的阵阵间接刺激,使肉洞内的胀满更形单调,她终於忍不住自己轻轻挺着屁股。但在我不合作的重压下,才挺不了几下已经没力了。
「喂!你快动啊!」祖儿红着脸在撒娇。
「那有犯人指挥行刑官做这做那的?」我轻咬在她的乳头上,同时把旋转扩展到整根肉棒,但硬是忍着不肯抽动。
「要死了…,我受不了!快…插我…!」终於开口要求了。
「真的?」我仍在逗她。
「快…哎…你快…!」
「哎呀…!」我一下子将阳具抽离,急退的火棒牵扯着紧贴的肉壁,痛得祖儿登时发出惊天动地的号叫。
号叫仍未停止,已被重新轰入的巨龙轰散了。
我将她的膝盖压到胸脯上,差不多把娇躯对摺起来,使娇小的花阜更加突出。
肉棒大开大合的做着长距离的抽插,每一下都把肉壁扯得翻出洞口,插入时又把花唇都拉得塞进肉洞内的直捣花芯,把祖儿插得娇喘连连。
这种吃力的姿势,她完全被我压着,根本动弹不了,只能把我的猛烈攻势照单全收。我曾在婉媚身上试过,连她也挨不了几分钟;何况是初经人事的祖儿?
才没几下她已经给我插得迷迷糊糊了,面上的长发、眼泪和汗水糊成了一片;双手紧紧的陷在枕头内,死命的弓着腰来承受我猛烈的轰炸。只能不断高声的号叫,去宣泄那盖天覆地的情欲。 平均我每捣十来下,她便乐得翻一次白眼;淫水更是失控的如泉的泄出。一浪一浪接踵而至的高峰,把她推到前所未有的极乐境界。
终於在狂呼中,全身剧颤的乐极昏厥了。
我停止了抽插,慢慢的把祖儿软软的双腿放下来,心里也觉得实在有点儿太狠心了。
看着祖儿那又红又肿,还好像又带点血丝的阴阜,虽然胯下那胀硬的火龙仍在张牙舞爪的不肯罢休,但实在不忍心再蛮干下去。
唉!真是自作自受!难道…要自己解决?
正在苦恼间,忽然「卡擦」一声。我抬起头来,竟然发现那和邻房分隔的门,原来一直没有关好,还露出了一条几寸宽的门缝。
第五章完
(第六章:援交女学生三)
咦!刚才我明明见到安妮离开时有把门关好的啊?我心中嘀咕着,从昏厥了的小姨子身上爬起来,顺手抓块毛巾围着下身,还替祖儿盖上张薄被。
刚走到门前想把门关上,赫然发觉门后有个黑影。我马上打开门,竟然看到原来是安妮软软的坐在地上。
我连忙扶起她,只见她满面通红的似乎不很清醒,於是便轻轻摇晃她的肩膊。
她慢慢的睁开眼,发现在我的怀中,竟然吓得惊叫起来,把我也吓了一跳,她显然察觉到偷窃的事被发现了,於是勉力的想挣脱我的搀扶。可是两腿却偏偏不听使唤,软软的反而整个倒进我的怀里。
安妮的个子虽然比我矮,但由於腿够长的关系;我们的腰部大概都在相同的高度。即是说我那仍然高竖的坚硬的烫手的大肉肠,刚刚好就顶着她那印着草莓图案的内裤上。难怪她使不出气力来了。
她身上仍是披着刚才那件浴袍,根本没有离开过!看来这小妮子一直都在门后面偷看!实在太不可饶恕了!
她一贴上来,我胸口马上有些异样的感觉。 俯首看看那压在我胸前的两大团雪白,发觉安妮的胸罩拉歪了。(定是方才偷看时忍不住自我抚慰时弄乱了。)而左边那颗胀大了的蓓蕾更俏俏地爬了出来,硬硬的顶着我的胸肌。
人家盛情招待,我的小弟弟怎能失礼呢?也马上的立正回礼,还蛮有礼貌的在和人家的妹妹热烈的在打招呼。
怀内安妮的娇躯愈来愈热了,但她不单只没有半点躲避的意思;还更加用力的紧贴上来。火烫的俏脸微微的上仰,挺秀的鼻子,不断的在我下巴上喷着少女的香气。
我心中暗笑,俯首封吻着灼热的红唇。安妮娇躯一震,粉臂马上缠上我的颈背;柔顺的张开樱唇来迎接我的入侵,香舌更在我的带引下努力的交缠着。
我伸手进入松开的浴袍内,掌握着那双丰满的玉乳。安妮的乳房不但比祖儿大一些,而且更为结实。但嫩滑的程度则一模一样。
我拥在粉嫩的裸背上,上下的探索着那滑如凝脂的年青肌肤。 下身也配合着用力的挤压着那饱满的花阜。安妮秀眉紧蹙,娇躯猛在颤抖。手沿着玉背一直下滑,挟起了小内裤,抓在紧绷的小屁股上。安妮紧张得马上挣脱我的封吻,把面埋在我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气。
我放开结实的臀肉,沿着臀缝,扫过吓得马上缩起来的菊蕾,到达一片汪洋的泛滥花丘。安妮娇身剧震,嘤的一声软在我身上。一股灼热,沿着我们紧贴着的双腿流下。
这小妮子丢了。
我拥着她让她慢慢的回气。好一会她才气嘘嘘的回转神来。抬起头来一脸娇羞的望着我,那红扑扑的俏脸,诱人的眼神;说有多挑逗就多挑逗!
我把仍然占据着少女禁地的手抽出,临走时还肆意的再活动一番,马上又把她弄得迷糊起来。
我替她拉好凌乱的衣衫。到她回过神来,发觉我并没有脱她的衣服,反而在为她穿衣;那不能置信的神情真是可爱得不得了。
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把她的身躯向后转,再在挠起的丰臀上「啪」的打了一下。
「哎唷!」她摸着屁屁在呼痛。
我说:「刚才的是惩罚你偷看!现在可以走了!」我把她推到门前,说:「快!在我这只大色狼改变主意之前快点消失,否则后果自负!」但她还只是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转身娇憨的向着我举起手说:「我抗议!
你不公平!」
我不公平?
她往回走到我面前,几乎贴着我仰起头来;面上红扑扑的像个可口的苹果,吸了一口气后小声的说:「我要祖儿一样的处罚!」我一愕!不是吧,现在的小女孩实在…,实在…,实在太慷慨了!
我一拍自己的额头,苦笑着说:「安妮,你知道自己在说甚么吗?这种事不是开玩笑的!」她跺着脚嗔道:「人家不是开玩笑啊!是认真的!」我的心在卜通卜通的狂跳,仍未满足的小弟弟马上表态,隔着毛巾举手赞成。
我连忙坐下掩饰我的丑态,安妮看在眼里,眼中现出得意的神色。
这次轮到我需要深呼吸了。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正色的说:「安妮,我的身体很想占有你。但是我的脑袋不批准!」「你和祖儿不同,她爱我!而且你还是个处女!」「……」「我们骗你的,…」是祖儿的声音,我转头看到她已经苏醒了。「…安妮已经不是处女了!」安妮黯然的垂下头。
祖儿抓着我支起身来:「她两年前被姐夫强暴了!」「安妮…!」我失声低喊!
热泪在安妮眼内涌出,她扑到床上和祖儿拥在一起痛哭起来。我无奈的抚扫着她俩抽搐的肩膀,倾听着那令人心酸的故事。
「安妮的姐姐为了生活,沦落到要当舞小姐,在欢场中操着迎送的生涯!两年前,当安妮只有十五岁时,她的姐姐和一个男人同居起来。」祖儿一面哭一面说:「那个所谓姐夫的禽兽一直对安妮存着野心。但安妮由於从小受人欺负,早已锻炼出一付好身手。(我记得,空手道黑带嘛!)那男人几次想侵犯她,反而被安妮打得落花流水。」「怎知那臭男人明来的不成,竟然…」祖儿已经泣不成声,说不下去了。
「那天的事,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安妮止住了哭泣,异常的平静:「那天很热,我放学回到家后又热又渴,便到冰箱找东西喝。我知那禽兽十分狡猾;因此向来都很小心,从不喝开了口的饮品。只挑了盒未开封的纸包饮品来喝。怎知仍是中了他的诡计!」我全神贯注的聆听,「才一阵子我已感到十分晕眩,那天杀的竟然从姐姐房中走出来,向着我狞笑,说我终於上当了,他原来用钉筒把迷药注射进饮品盒内。
我混身无力,不能反抗,眼睁睁的看着他撕破我的校服,将那丑恶的东西刺进我的身体内。我拚命的挣扎,拚命的痛哭。但是…,」我怜悯的让她扑进我的怀里,「那可怕的东西,像一柄烧红的刀子似的,不断的在我两腿之间宰割着。那禽兽一次又一次的蹂躏着我,幸好姐姐那晚突然有事提早回家,否则我一定会被他凌辱到第二天早上。」她一面说一面发抖,被强暴的阴影仍在作祟。
「姐姐和他闹翻了,我也自己搬了出来住!」
「那男人肯放过你吗?」我温柔的抚弄着她的头发。
「他?」安妮咬牙切齿的说:「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那禽兽因为黑帮仇杀,几天后便被人在闹市街头乱刀劈死了!」「安妮!」我哑口无言,不知怎样安慰她。
她在我怀里颤抖着,轻声说:「那件事之后,我憎恨所有的男人,尤其是那些好色的,专挑小姨子下手的色姐夫!」「当我听到祖儿对我说,她爱上了自己的姐夫时,我真的吓呆了!极力的反对。…但祖儿她却辩称她的姐夫是不同的,还不断的夸赞他怎样怎样的好。我听了不禁又羡慕又妒忌。到她说你还接受了她的爱的时候,我更加怒不可遏!太不公平了!为甚么我遇到的姐夫是一只猪狗不如的禽兽,而祖儿却有一个这样好的情人!所以我硬要祖儿设下圈套来引诱你…!」祖儿也倚上来,我一把把她也拥入怀里。
「…我想向祖儿证明她深爱的姐夫,也只不过是另一条大色狼!…谁知道我们的圈套反而证明了你的品格!使我更加感到不公平!」(幸好她们没有看到我在面红!)「安妮,我…!」
祖儿竟然在帮口央求:「姐夫,你看安妮多可怜!你不是说过要帮助她的么?
现在就帮她医疗心灵上的创伤啊!」
「但是…!」
「不用了!祖儿。」安妮挣扎起来:「我知道自己已经不乾净了,那禽兽已经在我身上留下了永远不能清除的污秽!」「胡说!」我赶紧搂着她,用力的封吻着那倔强的嘴唇。
「你的身体一点都没有被沾污!安妮,因为你的心仍是纯洁的!」安妮的眼眶满是泪水,喜形於色的说:「你不会嫌弃我?」我用坚决的眼神回应了她。在祖儿的欢呼中,安妮面上的阴霾尽去,再次向我献上渴望的红唇。
我心中苦笑,上天真懂捉弄我!我一而再的拒绝了安妮的诱惑;现在却竟然因为要帮助她平复被姐夫强暴的创痛,反而要上了她!唉!天意如此,我小小蚁民,怎能不顺应天命呢!
我松开已经春心荡漾的安妮,语重心长的说:「安妮,我必须清楚声明…!」她不待我说完,已经扑上来用力的把我推倒在床上。「不用重覆了!刚才你和祖儿的说话我完全听到了,我没有异议!」说完便马上用香唇封住了我的嘴巴。
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我也不再多言,热烈的回吻着。
咦?谁人掀开我的毛巾,在性骚扰我的小弟弟?
是祖儿!她趁我忙着招呼安妮,竟然偷袭我的小弟弟。我正想支起身去看,一阵温暖已经包围着我肉棒!马上爽得我全身一震!
我被品箫的经验我不是太多。因为婉媚是不喜欢为我口交的,除了在她怀孕的后期,曾勉为其难的用口替我解决过几次之后,她就不肯再来了。
占据了我上半身的安妮马上察觉到我的异样。她转头一看,发觉祖儿霸占了我的肉棒;也不依的转过身,爬在我腿间舔我的阴囊。救命!那感觉真是爽死了!
我几乎要马上爆发,幸好我立即意守丹田,深吸一口气才支持住。
面对两个黄毛丫头,我怎可以一味挨打的?便抓着面前安妮的小屁股,把那湿漉漉的内裤扯下,张嘴含住那滚烫的花阜。双手用力的把臀肉分开,舌头在菊蕾和花丘之间的会阴部份不停的舐弄。安妮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几乎是马上的软了下去。
我得势不饶人,手指分别突入前后两个小洞。安妮登时混身僵硬,可能是因为屁洞塞住了的关系,她的秘洞显得非常的紧窄。虽然淫液已是源源不绝的涌出,但我的手指仍是被箍得寸步难行。
好!前无去路,还可以左右开弓啊!我放弃继续深入,只是固守阵地,在原地上下前后的撩拨,还不时用力贴近两只分别处於不同孔道里的手指。安妮的身体愈绷愈紧,最终还是无力支持了,尖叫着全身都软软的松懈了,泄出的花蜜喷湿了我大半个胸口。
禁闭一解除,我的手指马上破关而入,还开始抽插起来!
另一方面,祖儿那小鬼头的口技不知是从那里学的,竟然懂得用舌尖刺激龟头下的肉沟。我爽了一会,心知再下去的话我一定挨不了多久。到时我的小弟弟被平复了,谁来帮安妮平复她的创伤啊?只有屈膝逼祖儿把口松开。
我趁机爬起来,把安妮按在床上。三两下手势清除掉她身上的衣物,再腾身而上把她压住。
安妮自然知道兵临城下,一双小手抓紧我的手臂,全身都绷得紧紧的,面上满是惊恐和紧张,大腿更是死命的紧合着。
我无法分开她的大腿,於是先在她的胸脯上挑逗着,又捏弄那急促胀大的嫣红乳蒂。慢慢地安妮绷紧的身体开始放松了,在桃红色的肌肤上渗出晶莹的汗珠。
「放松点!我会很温柔的。」我再用膝盖分开那合紧的双腿,龟头顶在她的阴户上慢慢的研磨。
「姐夫,记得不要对安妮太粗鲁啊!」祖儿在一旁留心的观看,看起来还比安妮紧张呢!
龟头缓慢的陷进两片花唇咬合的河谷,却没有再乘胜追击的开始攻城,只是继续悠闲的在洞外徘徊,又不时抵着小肉核在扭动。祖儿也把小手让安妮抓着,在旁边为我们打气。
安妮抓着好朋友的小手,好像略为放心了些的闭上眼,全心全意的感觉着两腿之间的一举一动。紧皱的眉头慢慢的解开,抓着我的手也渐渐的放松了。从逐渐增多的爱液分泌,我知道她已经准备好了。於是微微用力,「卜」一声的把龟头逼进了紧闭的肉洞。
「哎呀!」安妮和祖儿齐声叫了起来!我马上停了下来。
安妮舒过一口气,小声的说:「有少许痛,但我忍得住!」祖儿却苦着脸皱着眉的看着被安妮用力握紧的小手,忍受着空手道黑带的巨大握力,却又不敢松开。 那无可奈何的可爱模样,想起来也想笑!
我鼓励的赏了祖儿一个吻。
「乖!再放松些,不会痛多久的!」我在安妮发抖的眼皮上轻吻着,以退一分,进两分的缓慢速度,慢慢的开拓着那久未逢客扫的花径。祖儿也帮着忙在抚弄普安妮的胸脯,一路帮我们打气。
安妮的紧窄出乎我的意料。我虽然已经是尽量温柔的了,但还是要数次的停下来让她歇息她的秘道看来属於天生比较窄小的类型: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我们事前又已经做了那么多的前戏,再加上我更是特别的怜香惜玉;可是她仍是痛得一直的冷汗直冒,有几次更几乎痛昏了。
由此可以想像,她被姐夫强暴时会是如何的痛楚!
她除了天生窄小外,肉洞还似乎特别的深邃。我虽然不是天生异禀,但小弟弟仍算是合符标准的;像祖儿那比较浅的肉洞,我很容易便可以直轰到底。但安妮则不同了,我一直的前进,可是却始终茫茫然的总觉还有去路!到我终於感觉到底时,我们已经紧紧的贴在一起了。假如我的本钱稍为短小一点的话,可能连接触到花芯的机会都没有。
祖儿一直在旁边留心着肉棒插入的过程,她看到我们贴紧了,便探手到我们接合的地方,却发觉连手指都不能插进去。她回想起自己吞噬整根肉棒时那勉强的情况,不禁骇然的说:「姐夫!怎么你全部都入了!安妮才第一次…!」我笑着解释:「你不用担心,安妮的洞洞比你深,她承受得了!」她满面狐疑,似乎不很相信。
安妮的肉洞好紧,而且还会一下下的自动抽搐。我根本不须抽动,便已感到龟头被她的花芯一下下的吸吮着。真爽!
「安妮,我要开始了!」我轻声说。 原本还想让安妮适应一下的!但她的肉洞实在太妙了,再呆下去的话我一定会忍不住发射的。
我一动,安妮马上又痛出了眼泪。 我不忍心只有又慢下来,轻轻的小插小退。
费了一大轮功夫才将整根肉棒退出洞口。
炽热的花蜜马上涌出,烫在把祖儿插在我们接合处的小手处,烫得她大叫起来:「哗!安妮,你的水很烫啊!」我望着安妮满面都是眼泪和汗水,忍不住怜恤的说:「安妮,要是太痛的话,今天不如暂停吧!」「不!」安妮猛在摇头:「不!光哥,我受得住的!请你再来爱我!」我拍拍她的屁股,「我们试一试另外的方式?」我教她跪在床上,尝试用后进的方式。我抓着那结实的屁股,肉棒在花丘和菊蕾之间慢慢的拖曳。安妮咬着牙忍住没有发出羞人的呻吟,小手抓得祖儿更紧了。祖儿爬在我们旁边,全神贯注的看着我们交合的地方,空出来的小手,已经不能自持的在安慰着自己的小妹妹了。
我分开合紧的臀缝,龟头再次「卜」的一声,逼入了安妮那异常紧窄的小肉洞。
不知是不是因为看不到我的关系,安妮好像比较放松了些,至少我可以开始勉强的抽插。为了克服安妮被强暴的阴影,以后可以享受性爱的乐趣;我於是加倍的温柔,而且特别加重了在美乳上的抚摸和阴核上的刺激,又不断的吻和舔她的后颈和耳朵这些容易动情的部位。希望可以尽量减轻她因为阴道太紧而带来的痛楚。
祖儿也帮上一份忙,也爬在安妮的身边亲吻她丰硕的乳房。
我们的努力终於有了成绩,安妮开始发出愉悦的喘叫,紧窄的肉洞里渗出大量灼热的花蜜,变得润滑了些。她也慢慢适应了肉棒的冲击,我於是慢慢的加强力度,费力的在紧窄的秘道内冲刺,尝试再去接触那深藏的花芯。
我将肉棒尽量深入,终於再次抵达最深的地方,顶着那一张一合的花芯!「噢…!好…舒服…!」安妮终於忍不住叫起来!第一次体验到性爱应有的快乐。
我把阳具稍微抽出,作短距离但密集的重击。「我…我…!」安妮一阵痉挛,从花芯喷出一股火烫的淫液,烫得我的龟头又痒又麻!再也忍不住了!我连把阳具抽出来的意图都没有,只是用力的抵在花芯处享受那无比美妙的大爆炸!
太美妙了!阳精喷注在盛放的花芯上,把安妮推上更高一层的绝妙境界!极乐的呻吟,随着我喷射的节奏,充斥着我们的耳鼓。
我脱力的从安妮的背上翻下,卧在床中央不断的喘气。安妮的洞洞真要命!
和她做一次就已经像干了三、四次一般的累了;但那美妙的感觉也是成正比的。
真令人一试难忘!
「太美妙了!」安妮躲到我怀里,她也是同样的累得气喘嘘嘘。
「真的吗?」能令如此美丽的女孩说出这样满足的说话,那种英雄感比中了彩票还要大!
「光哥!」安妮泪盈於睫的说,声音充满了喜悦:「谢谢你,我终於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刚才我好舒服,完全忘掉了那可怕的经历了!」祖儿也滚到我另一边,娇嗔着说:「姐夫,你偏心!刚才对我那么粗暴,对安妮却这样温柔,我不依啊!」「我现在就补偿你,好吗?」我在她红肿的小妹妹上狠狠的摸了一把,痛得她尖叫起来。
「救命!」她马上缩成一团,推拒着说:「我不来了,人家现在还在痛啊!
安妮,不如你再来一次吧!」
安妮听了也吓得照样缩起来:「不要!我也够了!」我看着她们两个又痒又怕痛的娇俏模样,心中不禁大乐,一手一个的把她们搂起来,大声的笑道:「两个都来…,」她们娇笑着想躲开,却被我抓着不放,又在她们面上一人香了一口。
「两个都来…,陪我睡觉!」我笑着说:「我也够本了!」她们一人一拳,不痛不痒的捶在我身上。被我一把拉进怀内,三个人交缠在一起大被同眠寻梦去了。
「哎呀!」祖儿和安妮才刚坐下,马上不约而同的弹起来呼痛。
刚才一起淋浴时,我知道她们两个的小妹妹都肿起来了,而且她们穿的都是短裙,红肿的妹妹和椅子中间只不过隔了条薄薄的草莓内裤;这么大力的坐下,不痛死才怪!
她们俩看到我幸灾乐祸的笑容,都红着脸娇嗔着说:「还笑人家,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我笑着道歉:「全都是我的错!好了吧!求两位大小姐饶恕。我是不应该那么听话的,你们命令我用力些,我就真的全力以赴!真是太不应该了!」她们杏眼圆瞪的却又没奈我何,又羞又怒的表情真是可爱极了。要不是这里是公众场合,她们一定会拥上来打我。
「刚才是开玩笑罢了,我也知道你们还在痛。方才在浴室里,还不是因为疼惜你们,才没有乱来吗?」我扮起正色的哄她们说。
刚才的大战之后,我们拥着小睡了一会,两个小妮子已急着到浴室清理;毕竟她们还未习惯那些阳精慢慢倒流出来的奇怪感觉。 我当然不会错过和两个小美人共浴的香艳机会,也硬闯进浴室去。和她们那充满诱惑的光脱脱胴体肆无忌惮的纠缠,我的小弟弟自然不能安静下来啦。但我一经捡查,发觉她们两个因为初经人事,小妹妹都被我插得红肿了,实在经不起我一再的宠幸。因此在我坚持之下,让她们用手替我解决了。现在回想起来,仍然回味无穷。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我们三个的肚子都打起鼓来,於是便到酒店的餐厅吃自助餐。
「安妮,看来我们的测试结果可能出了问题。 你看他,占尽了我们的便宜,还在装慷慨,扮大方!」祖儿看到我洋洋得意的模样,又恼又恨的说。
安妮正被我瞧得心痒痒的,心里还在回味刚才的巫山云雨,根本没有把祖儿的话听进去,只是胡乱的应道;「噢,好的!我们去取东西吃吧!」祖儿看了,好没气的说:「姐夫你看,她比我还痴呢!」我笑着说:「我知道你们两个都对我一样的好,我两个都疼!好了吗!刚才不是嚷着说肚子饿的吗?还不快去帮我取些东西来吃,让我补充补充体力!」我心想今晚还要好好的向老婆补偿,倒真是要好好的补充一下体力。
她们两个小妮子又吱吱喳喳的扰嚷了一会,才吵吵闹闹的结伴出去拿食物。
她们两个不但年青貌美,而且穿得又少,小背心短裙子的;加上因为刚刚接受过性爱的洗礼,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举手投足间散发出一股充满阳光的诱惑,一下子把餐厅中的所有男性的目光都吸引住了。
我惬意的看着她们天真活泼在食物桌上挑这挑那的,心中仍未肯相信自己那好得出奇的桃花运。
咦!不知是否自己多心,我硬是觉得那坐在餐厅另一角的女人,竟然不时向着我这边张望。她看起来有点面熟,但偏偏又记不起来。
那女子看来还很年轻,而且穿十分典雅。反而她对面的男子看起来有点过分的忠厚老实。(即是说有点老套的样子!)而且面色不太好,似乎有些病容。
我正在思索间,祖儿和安妮已经捧着两大盘食物回来了。我看着那堆成小山的食物,真的看呆了眼:「你们简直是食物焚化炉,难道真的不怕胖吗?」祖儿娇嗔着说:「人家还是在发育时期嘛!」我眯起眼在她娇小的胸脯上瞄来瞄去,然后又看看安妮那明显比较丰满的上围,暧昧地笑着说:「是的!是的!
的确还需要发育。」
安妮马上粉面绯红,祖儿更在猛跺脚的在撒着娇。我嘛,自然是在得意洋洋的欣赏她们娇嗔的可爱模样啦。
忽然间,她们两个都静了下来,眼定定的瞪着我的背后。
「杨光!」我连忙回头。 原来就是那一直偷看我们的漂亮女人。「真的是你?」「你是…?」「我是佩佩,林佩佩啊!」我看着那清秀的面庞,心中升起个大大的问号?
她见我一面茫然,马上侧着身扮出一个挺胸收腹,仰首抽烟的风骚样子。噢!
是她比蒂!我在旧公司时的同事,辣妹比蒂!
「比蒂?」
她高兴地笑起来。我不能置信的看着她那一身端庄的套装衫裙,那一头又长又直、梳得贴贴服服、没有染红染金的乌亮秀发,那一口雪白而没有烟迹的牙齿,那一张素净秀美的俏面。
「比蒂?你真的是比蒂?」我仍然有些不相信。比蒂是我在旧公司时的女同事,也是我众多女朋友的其中一个。(那时还年青嘛!)是个出了名好吃好玩的小辣椒,随时可以和男孩子玩得疯疯的。当时我们的感情也算不错,在公司里还被人看成了一对;虽然始终没上过床,但平时搂搂抱抱却是稀松平常得紧的事。
后来我和婉媚一见锺情,我也决定了要修心养性,才和她正式分手的。分手时她表现特一点都不在乎,还祝福我呢!我记得还有邀请她去参加我们的婚宴。
「比蒂,没见三年多了。」我一面摇头,一面由衷的赞美着:「你比以前还要漂亮得多!」「是吗?」她落落大方的照单全收了,爽朗的性格倒一点没变。她看看我,又看看我身边的两个美少女,美目终於停在祖儿身上:「阿光,这位是,?」我连忙介绍:「这位是祖儿,我的小姨子;那位是她的同学安妮!」比蒂舒了口气,夸张的拍着胸口,凑近我吃吃笑地说:「真的吓死我!我还猛在怀疑怎么你老婆会愈变愈年轻了!」我不禁为之失笑。两个小妮子更是笑得捧着肚子。
我招呼她坐下,一面吃一面聊着。
我刚一口吞了只生蚝,那个刚才坐在她对面的老实男人已经走过来了。
比蒂马上站起来:「几乎忘了!我来介绍,这位是我的未婚夫。我们下星期结婚了。」「…!?」
好酸!柠檬汁放多了!
第六章完
(第七章:人家的新娘)
「苹果,请替我冲多杯咖啡,要浓一点的。」我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
其实整个早上我都在打呵欠。
她把咖啡端进来,嘟长了嘴站在我办公室的门前,面孔还有点臭臭的。
我开玩笑地说:「怎么了?和男友吵架了吗?」她抬头瞪着我,好像我欠了她十万九千七似的,非常不悦的说:「杨先生,你昨天是不是回来开工了?」我瞥见桌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文件,她一定是今早替我整理桌面时发现了。
我耸耸肩点头。 昨天我何只回公司开过工?之后…还和两个十七岁的青春少女上过床,跟着撞上了快要结婚的旧情人,晚上回家后还要在床上狠狠的对老婆作了补偿…;简直是一整天的体力劳动!现在连腰骨也在赤赤的痛。
她的圆脸马上胀红了,负气的说:「我是你的女秘书,你却连星期天加班也不通知我一声!」说着眼眶也红了。
我吓了一跳,连忙解释道:「苹果,对不起!但昨天是假期嘛,那计划书又不是太复杂。 而且我可不想骚扰你的私人时间,万一阻碍你和男朋友拍拖就不好了。」她轻叹了口气:「杨先生,你对我真好!」
我拍拍她的肩膊:「苹果你是我可爱的秘书嘛!我不疼你疼谁?」她苦笑了一下,临走时却回头告诉我:「杨先生,我周日通常都有空,…而且…我还没有男朋友!」「…?」
大老板那一关不容易过,他可是条纵横商场多年的老狐狸,和他那初出茅庐的儿子当然不可同日而语。 每一条问题都拿凑得极准,恰巧都问在骨节上。幸好我准备充足,而且预先着李察提醒太子爷不要乱说话帮倒忙,加上情儿她们公司的详细市场报告;最后他终於拍板批准了计划。
太子爷自然十分兴奋,把一切功劳都看成是自己的了。我识趣的退在一旁,呷着咖啡,看着他意气风发的拿着我的计划书,照着本子在朗读。
情儿借故闪到我身边,接过我递给她的咖啡,微笑说:「光哥,你的计划书很精彩啊!」「彼此,彼此。」我和她碰了碰杯,交换了个会心的微笑。
「不过你的老板好厉害啊!」她凑近我耳边说:「可惜有点好色!那眼光总像想把人家脱光似的!」我就站在她身边,不禁扭头看了一看,发现原来她的黑色衬衣有两颗钮扣松开了。从松开的衣领中,刚好可以窥见那深邃而白晰的乳沟,在黑色蕾丝花的胸罩边衬托下,显得更是肌肤胜雪;而且还渗透着淡淡的高价香水的气味。(哗!几乎喷鼻血!)难怪刚才大老板不停的偷望她了。
「情儿,你的衣领松开了!」我吃力的移开目光,然后用手肘轻碰她的小臂。
她低头一看,马上面红红的扣回衣钮。
「谢谢你!光哥。」她感激地说。
我的眼光再次落在她的胸脯上,回忆着刚才惊鸿一瞥的春光。她察觉到我的目光,一张脸莫名其妙的红了起来,蓦地有种心跳的感觉。 我们的目光交接,恍惚在彼此的眼光中搜寻着甚么。
「张小姐!」情儿的同事在呼唤她:「快过来,要准备模特儿的面试了。」她马上逃命似的走开了。
我无可奈何的被委派为挑选模特儿的评审员之一。李察硬把机会塞了给我,看来是想当作上星期泡援交女孩失败的补偿了。
看着大老板和太子爷金晴火眼的,几乎想把每一个模特儿都脱个清光,里里外外仔细的看清楚;我完全知道自己那一票有多重要。因此只是敷衍的随便看看。
反正看着年青美女搔首弄姿的,走来走去在行「猫步」(catwalk )也是件赏心乐事。
终於我们在廿多位模特儿中挑选了五个,在下星期的复选中,她们还要穿着泳衣和运动服出场,到时胜出的一个,便可以做我们这个广告的代言人,酬劳十分可观。 对我来说,因为可以用化妆迁就,因此选那一个都无所谓。
下午是难得的空闲。 计划落实了,我把要执行的工作都分派下去。正想开小差回家休息一下,(昨天实在是太累了!)电话却响了!
「喂!阿光,是我!佩佩。」
「咦?比蒂?噢,不…,对不起,应该是佩佩,找我甚么事?」比蒂昨天再三告诉我,不要再叫她的洋名。
她笑着说:「你何时有空,我要派喜帖给你!」我看看表:「就现在吧,我下午有空。」「好啊!就昨天的酒店吧,我在咖啡室等你。」我收拾好,着苹果替我打点一切。她以为我因为昨天赶工辛苦,还内疚的千叮万嘱我要好好休息。我不禁一面偷笑,一面溜出了办公室。
「恭喜你!佩佩。」我接过她的大红喜帖,由衷的祝福。「这个星期天,这么快?」指尖抚摸着喜帖上凸起来的烫金字,心中恍惚揪翻了五味架。我和她毕竟有过一段快乐的日子。
「阿光,叫我比蒂!」她说。
「但…?」昨天不是她自己坚持要我称呼她做「佩佩」的吗?还说我以前认识的「比蒂」已经不存在了。
「叫我比蒂!今天我想当比蒂。」她倦慵的靠后挨在沙发中,双手交叠在胸前,修长的小腿在裁剪得体的套裙下含蓄的交叠着,份外显出她端庄而幽雅的一面。长长的秀发散落在身上,为俏丽的脸添上了半点忧郁,散发出浓浓的成熟韵味。这那是我当年认识的辣妹?我忽发奇想,如果当年比蒂也是这样的模样,我们会不会可以继续发展呢…?
「其实一点都不快了!再不嫁人,转眼就三十了!」比蒂的说话打断了我的思绪。
「喂,你还这么年青已经在认老了,那我怎么样?是不是该去安老院登记?」她今年才廿七岁,美丽的脸庞仍未有被岁月刻上的任何记录,但又已经完全摆脱了少女的青涩,一举手、一投足都充满了女人味。
她「扑嗤」一笑,在我的手背上轻打了一下。「阿光,你还是一样的最懂得怎样逗我笑。」说完长长的叹了口气,美目投向窗外的美丽海港。美得慑人的侧面活像画家笔下的古典女神。
今天天气很好,阳光普照的。午后的维港泛起一片金光,大小船只熙来攘往的,充分反映出这个繁忙都会的魅力。阳光射在茶色落地玻璃的窗框上,刚好在我们的桌子中央留下一个大大的交叉的影子。
「三年了!阿光,你记得这儿嘛?」她的脸忽地沈了下来,眼睛注射着那交叉的阴影。面上再看不到半点待嫁新娘应有的喜悦,反而有些惆怅。
「这儿好像一点都没改变,只是…我们都变了。你已经有个幸福快乐的家庭,而我…也快要嫁人了!」我好像看到她的眼有点湿了。
「…?」
她没让我回答:「你知道嘛!那天当你向我说再见时,这个交叉也刚好落在这个位置!好像在为我们感情的终结做见证。 」她的手指顺着窗框的阴影在划着。
我忽然记起,三年多前也是在同一张桌子,向比蒂提出分手的。
「那一天我很不服气!我一直以为你爱我比我爱你深。可是…在你向我说再见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错了。」她的声音有些哽咽:「在我失去了你的一刹那,才发觉自己原来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你,是不是很讽刺?」我默然无语。 (可以说甚么?)「但是当我见到你提到她时的那种眼神,我便知道自己已经没有机会了。我曾经拥有爱你的机会,但是我没有好好的掌握,浪费了。」「比蒂…!」天色忽然间暗了起来,太阳被一阵乌云遮住了。
「当我在你的婚宴上见到你太太的时候,我才真正的感到绝望,感到输得心服口服。她和你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我唯有避开。 」是的,她在我婚后马上辞职,而且失去了联络。 「这几年我努力的忘记你,换男朋友的速度比走马灯还要快…,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可以待得超过三个月的。…除了他!」「我和他相识比你还早。他一直的待在我身边,虽然我对他从来不假辞色!
他虽然一直知道我的作为,我的任性;可是却从来没有嫌弃我,而且一直死心塌地的等待。他真的十分十分的爱我,甚至肯为我干任何事!去年我妈妈得了肾病,他甚至捐出了一个肾脏,挽救了我妈妈的命,…手术后,他的身体一直都不好…」她的语音一片空洞,好像在诉说的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故事似的:「你说,我除了嫁给他之外,还可以怎么偿还亏欠他的一切?我曾经告诉自己:以后必须全心全意的去爱他,永永远远的忠於他。」泪水在眼眶中打着滚。 「可是为甚么在这个时候,偏偏让我再遇上你…?」「我一见到你,便知道自己根本没有忘记过你。」她终於忍不住流出了眼泪。
「比蒂…!」
「我曾经想过悔婚,但我欠他的实在太多了!我一定要一生一世的偿还他。」「为了让我可以把你忘掉,阿光,我请求你一件事…」她抬起头来,热泪盈眶的望着我:「和我偷一次情!在我变成他的太太之前,和我偷一次情!」「…!」
外面突然强光一闪,接着还响起了雷声。
「之后我便会忘掉你,全心全意的做他的好太太!」「比蒂…!这…?」我心中十五十六的。刚刚发现当年的女友原来对自己余情未了,现在又要和她偷情,这决定可不容易啊!
「阿光,求求你!我昨晚整晚都没有合上眼,想了一整夜。我知道如果不能修补这个遗憾的话,我是不会甘心,不能全心全意的去爱他的!阿光,求求你!
就这么一次!你暂时放下你是别人丈夫和父亲的身份,我也忘记我快将成为人妻的事实。让我们回到三年前我们还是恋人的时候,你爱我最后一次。然后我们真正的分手!好吗?」她抓紧我的双手。
雷电过后,天色马上转暗,似乎想下雨的样子。酒店内的灯光也一下子全都亮起来,桌子上的交叉也蓦地消失了!
「嗯!比蒂。」我也抓紧她那冰冷的双手。
兴奋的眼泪滴在我们紧扣的手指上面。
我坐在床上,环顾着酒店房间里熟悉的陈设。 昨天在上两层的房间中,我才在两个十七岁的青春少艾身上享尽了温柔。想不到一日之后,我竟然会在同一间酒店内,和人家的未来太太作她婚前最后一次的偷情。
比蒂的婚宴将会在这间酒店举行,这个房间便是她预备的新房。我曾提议到另一处的,但比蒂坚持要在这里。
比蒂一进房,便走进了浴室,说要换衣服。
我走到窗前,窗外正在淅淅沥沥的下着雨;把整个维多利亚港都蒙上了一层水帘,朦朦胧胧的,感觉好像在梦中一样。
「阿光。」
我猛地回头,呆住了!
比蒂穿着纯白色的婚纱,像天使似的站在床的另一面。
婚纱的款式并不暴露,胸口也开得很高;把她丰满的身裁都收藏起来了。唯一露得最多的是手臂,无袖的设计特别强调了那香肩的优美线条。 这保守的设计,似乎更配合现在的比蒂,更能表露出她那端庄贤淑的新形象。
「好漂亮!」
美丽的面庞藏在面纱的后面,隐藏着新娘羞红的脸。
「好漂亮!」我找不到更好的赞美词。
比蒂慢慢的走过来,停在我的面前。我像新郎似的伸手掀起她的面纱,露出娇美的面庞。
「今天我是你的新娘。」她含着泪的凝望着我。
我甚么都没说,只是把她紧紧的搂着,我最深情的热吻为她吻去新娘的眼泪。
我的指尖在幼滑的蕾丝婚纱上抚摸着,不其然的回忆起三年前我为婉媚脱下嫁衣的一刹那。那一晚,我在她的名字前面增加了我的姓氏;那一晚,我亲手为她撕去处女的封条。
纯白的婚纱给人的意义等同贞洁,但面对着穿上婚纱的比蒂,我心中的却是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 因为这套婚纱下的动人胴体,很快便会属於另外一个男人的了。我带着半点侥幸、少许罪恶、浓烈的兴奋和无比刺激的复杂心情,伸手到婚纱的背后,把拉链一直往下拉。
「阿光…」比蒂送上火热的嘴唇。
拉链在隆起的丰臀上停下,我有些惊讶的发觉一路上完全没有遇上障碍物:
在圣洁婚纱和无瑕的女体之间,原来甚么也没有!
我一面品尝着甜美的香涎,一面把婚纱由两肩开始拉下;像剥蛋壳似的,裸露出雪白晶莹的女体。 先是优美的香肩、高耸的玉乳、胀硬的蓓蕾,然后是玉藕一样粉臂和平坦的小腹。我爱不释手的抚摸着那细嫩幼滑的美乳,乳晕的色泽仍然嫣红,看起来十分鲜嫩。
我紧抱着微微颤栗的胴体,恍惚除了剥掉了新娘的包装之外,也脱下了那辣妹的假面具。在那下面的,原来是一副羞怯的,害怕受到伤害而硬充坚强的少女的心。
比蒂将我的双手带到丰臀上,把卡在纤腰上的婚纱继续往下拉。代表贞洁的嫁衣掉落地上,让像维纳斯般完美的娇躯卓然呈现。 然后像个温柔的小妻子般,为我也卸下所有的衣物。
「来吧,完成我的梦…」比蒂呢喃着,充满着情欲的喘息,一直在我耳边盘旋。
窗外仍然下着梦一样的雨。
我俯身覆盖在她那犹若无骨的柔软胴体上,贪婪的品尝着那柔嫩的粉颈和丰硕的玉乳。她的胸脯不是太丰满,但却比我预计的更为鲜嫩。在嫣红的蓓蕾旁边,仍然是粉红色的乳晕不断的扩大,还在我的舔弄下起了一颗颗的小疙瘩。舌头顺着峰顶下移,沿着优美的弧线,舔在光滑的腋窝上。
我贪婪的狂嗅着那儿的清幽体香,情欲的嘶叫在淅沥的雨声伴奏下,像首梦呓的赞歌。
我放开挺拔的玉峰,手指滑过平坦的小腹,探访那茂密的热带雨林。这样的亲蜜接触,已经超越了当年我们拍拖时的极限。
手掌轻轻压在肉丘中,灼热的花蜜开始涌出,把茸茸的芳草糊成了一片。饱满的花唇在湿漉漉的柔丝下清楚的展露出来。小巧的肉核在我的抚弄下急速的胀大,花唇慢慢的张开,露出成熟的溪谷。玉丘饥渴的向上隆起,灼热的花蜜,不断地从泛滥成灾的溪谷中涌出,把雪白的床单沾湿了好一大片。
我的手指正想穿透满是花蜜的溪谷入侵秘洞,比蒂却气嘘嘘的伸手阻止了我。
「不要再弄了…,快来吧!我忍不住了!」她红着脸在催促。
我带点嘲弄的封吻着诱人的红唇,暂时中止那如泣如诉的喘叫。我用膝盖分开她的两腿,火烫的巨龙试探性的闯关。
白色的新娘头纱仍然夹在发上,使羞红的俏脸更加惹人遐思。比蒂闭上美目,屁股微微抬起在轻轻的迎向入侵者。龟头闯过微张的肉唇,直接的吻在饥渴的肉洞上。比蒂马上紧张得用手撑在我的胸膛,娇躯还在颤抖着。
我温柔的说:「比蒂,开始了!」再次封吻着那欲言又止的灼热樱唇,同时腰间用力,全力的入侵那渴望已久的女体。 比蒂全身一震,双手用力的推拒着,似乎想阻止我的进犯。
肉洞的紧窄程度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本还以为以比蒂的丰富经验,应该是比较容易进入的,说起来我的先头步队还好像遇到些沙沙石石的障碍呢!
胯下的女体在猛烈的颤动,为我的攻势提供了最好的支持。由於有足够的润滑,我没有怎样理会那些零星的抵抗,继续专心一意的深入。一鼓作气的将整根火棒直捣到底。
直到我把肉棒全部都埋进了她的体内,我才察觉到比蒂眼角涌出的泪水。
我连忙松开她的嘴巴。
「痛…好痛…痛死人了!你难道不可以温柔一些的吗?」我忆起刚才那破关而入的依稀感觉,难道…?连忙把肉棒抽出,赫然发觉上面沾满了嫣红的鲜血。
「比蒂,你是…第一次?」我有些疑惑,因为她过往的外表行为,我一直以为她是很随便的女孩。
比蒂含着泪点点头,咬着下唇轻声的说:「想不到罢?我的第一次还是留给了你!」我爱怜的为她吻去破瓜的泪水:「对不起,我太粗暴了,弄痛了你!你为甚么不先告诉我?」「阿光,我太了解你了!如果我一早告诉了你,你还会要我吗?」她仰起头送上香吻。
谢谢你,比蒂!
我紧拥着比蒂成熟的处女胴体,用尽我的温柔去报答她深情的厚爱。
也许是她已经足够的成熟,也许是她对我的深情,她很快便忘却了破瓜之痛。
在我开始猛烈抽插时,她那狂野的呼喊,热情的迎合,充分的说明了她已经能享受到床第之乐。
轻怜浅爱已经不适用了,比蒂成熟而鲜嫩的花径,完全可以承受我最凶猛的进攻。我没有丝毫保留,肆意在那未逢客扫的花径中驰骋着,一次又一次的捣在那花径尽头硬硬的花芯上,享受那从肉洞深处激喷的炽热蜜浆的洗礼。
比蒂数度被我送上高峰,叫得声嘶力竭的,美丽的胴体上泛起一片片淫荡的桃红色。
「我要来了…!」龟头上一阵阵软麻,我知道快忍不住了。
「无关系,…射在我里面…!」比蒂用双腿缠着我的腰,不让我退出来。
我唯有把阳具顶在那火热紧狭的深处,阳精像火山爆发般全射入那盛开的处女花芯内。比蒂弓着腰把我热情的奉献全盘接收,窄小的阴道还在一下一下的抽紧,温柔的抚慰着鞠躬尽瘁的朝圣者,同时把过剩的热情带同处女的证据,从我们紧合的地方溢出来,染在雪白的床单上。
窗外的雨终於停了。在重现的和煦阳光中,掉落在床边的纯白婚纱和床上的斑斑的落红,形成了一幅强烈对比的独特构图。 恍惚标志着一个梦的结束,也启示着另一个梦的开始。
我把比蒂的喜帖给了婉媚。她马上记起了谁是比蒂!(我在婚前向她申报了所有的女友名单!)而且还说一定要参加,还要把小怡也一起带去。
唉!女人!她一定是要看看旧时的情敌最终找到个怎么样的老公了!而且还要一家三口的去「秀」幸福。
比蒂,不!以后是佩佩了!她一见到我,便抛下了老公,硬拉着我拍了张亲密的双人照,然后才肯和我老婆和她老公一起大合照。
拍完照,婉媚才刚转身。佩佩竟然抓着我笑着向姐妹团嚷道:「喂!姐妹们,这里有个帅哥啊!快来拍照!」那顽皮样真是一点没变。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刹那间前后左右已经堆满了一大堆女孩子拉着我拍照。
我陷在燕瘦环肥的女人堆中,偎红倚翠的真是艳福无边。
婉媚鼓着腮,抱着小怡站在佩佩身边看戏。起初还任我胡闹,但后来却似乎有些不高兴了。我察觉到老婆眼中那一闪而逝的不悦,马上向着她大叫:「老婆快救救我!」她「扑嗤」一笑,嗔道:「活该!」
身边的美女听见我喊老婆,登时七嘴八舌的说:「哎呀!有老婆的了!」、「浪费功夫了!」、「可惜啊!」……一哄而散了。
我喘了一口气,瞪着佩佩说:「你真好介绍!」佩佩伸伸舌头,把头埋在新郎怀里撒娇。她的老公体贴的代她向我道歉:「佩佩她今天有点忘形了。我代她说声抱歉。」我连忙说:「只不过是玩玩罢了,不用介意。」婉媚抓着我的手臂,笑着说:「这种玩笑他不知等了多久!多谢还来不及呢!」佩佩看着我们夫妻两人,然后深情的凝望着自己的新郎。我知道她终於放开了!现在她心中所爱的,只有她的新郎。
其他到贺的宾客陆续多起到,一对新人也忙於招呼应付。我和婉媚便自己找座位坐下。
「老公,你认得那套婚纱吗?」婉媚忽然问。
我吓了一跳,那套婚纱不就是前几天我为比蒂开苞时她穿的那一套吗?
她打了我一下,嗔道:「真没心肝!那套婚纱和我嫁你那时穿的那套是一模一样的!」「是吗?」我如梦初醒。
「要不是看到她看着老公那种眼神,我一定以为她对你余情未了。」她扁起小嘴小声的说。
「哦!」我好奇的问:「是甚么样的眼神?」
「怎么说呢?」她皱起眉头:「很难形容的,总之是充满了爱意,眼里再容不下另外一个人的眼光。」我涎着脸笑嘻嘻的说:「噢!简单的说,不就是我平时看你的眼神吗?。」她「扑嗤」一笑,嗔道:「你少臭美了!你那些那里是爱意的目光!应该是大色狼的猥琐眼神才对!」我故意装作色迷迷的看着她,她竟然面红了!
这时那班陪嫁的姐妹团又来了,今次的目标不是我,而是我们可爱的宝贝女小怡。
「好可爱啊!」、「多美丽,幸好长得像妈妈…」(甚么?难道像我就糟糕了吗?小怡在一班姐姐手中传来传去拍照,她可是一点都不怕生,不但完全没有哭,还在手舞足蹈的咭咭地笑,逗得一班女孩子十分开心。
「这bb女是个天生的模特儿!」其中一个女孩说。 老婆听了,笑得比人家称赞她自己还要开心,母性的温柔表露无遗。
「喂,杨先生。你还记得我吗?」就是刚才称赞我女儿是天生模特儿的美女,其实她自己才像模特儿!
我打量着那高挑而骨肉匀称的「衣架子」身形。唔!应该是在那儿见过的;但始终都记不起来;唯有礼貌的摇摇头。 正想继续搭讪,婉媚却恰好从一班疯女孩手上把小怡抢救了回来。那女孩见了,马上一个转身溜走了。
老婆看着那窈窕的背影,疑惑的望着我:「她是谁?认识的吗?」我耸耸肩:「不认识的!可能见我英俊,想来泡我吧!」她笑着打了我一拳,「你想得挺美啊!」把小怡塞到我的怀里:「快抱着这个已婚男人的身份证,让人家知道你已经没有机会了!」我接过宝贝女,搂着老婆,远远的看着喜气洋洋地周旋在亲朋好友中间的新娘子。
再见了!比蒂。祝你永远幸福!
婚宴后,因为酒店的正门太挤了,我便吩咐婉媚走到酒店旁边的横街等我去取车子。那儿是禁区,不准停车的。不过现在这么晚了,该没关系吧!
我刚把车停下来便后悔了!那熟悉的咖啡色制服映入眼帘,一个交通督导员(俗称咖啡妹)神出鬼没的突然出现。
「先生,这儿是禁区,不准停车的!请把车牌(驾驶执照)给我!」我看着那凶巴巴的脸,唯有求情说:「madam ,对不起!我很快就会走的了!」「车牌!」冷冰冰的回应。
我甩一甩整齐的头发,展露出阳光一样的笑容,和雪一样白的牙齿,非常酷的说:「madam ,请通融一次罢!」「车牌!」(噢!美男计失败了!)
这时老婆刚刚赶到,也在娇喘嘘嘘,我见犹怜的求情:「madam ,我们马上就走的了!请通融一次罢!」「车牌!」(噢!美人计也失败了!当然啦,女人对着女人,尤其是一个比自己美的女人,那还会有人情讲!)我心中暗叹,又不见了四百多块!唯有乖乖的掏出驾驶执照。
这时在老婆臂弯里的小怡刚刚睡醒,还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bb的哭声,在幽静的街角中份外刺耳。我和老婆马上又呵又摇的逗她止哭;反而暂时把那恶狠狠的女交通督导员冷落在一边了。
我们用尽手上的东西去逗小怡:锁匙呀、银包呀…全都没有用。她的小手偏偏一把抓着我刚掏出来的驾驶执照,她…不再哭了。
我和老婆尴尬的看着那呆若木鸡的女交通督导员,她哭笑不得的尝试从小怡手中取走我的驾驶执照。可是只要她稍一用力,小怡便扁起小嘴像想哭似的,吓得她马上缩手。如是者她一连试了几次,结果都是一样。
最后她放弃了,脸色也变得温柔起来:「好可爱,是你们的bb?」我和老婆好辛苦的忍住笑点点头,她看到我们的尴尬样,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算了算了!今次就看在她的分上,放你们一马!」挥手叫我们走。
我们舒了口气,一面道谢,一面急急的开车离开。 心想还是小怡的威力最大!
「老公,刚才的 madam虽然挺凶,但看真一点其实蛮美的啊!而且好像那个甚么电影明星?那一出…韩国的!」咦!说来又有些像,是那一出呢?
「八月照相馆?」沈银河是演女警的!
她皱着眉头,不像!
「我的野蛮女友?」全知贤,够凶!
我摇摇头,也不是!
「……」
我们忽然心有灵犀的对望了一眼,同时地冲口而出:「我老婆是大佬!」哈…哈…!我们忍不住的捧腹大笑。
刚合上眼想睡的小怡被我们的大笑吵醒,小手仍然牢牢的抓着我的驾驶执照,呆呆的望着笑得活像两个傻瓜似的爸爸妈妈。
第七章完
(第八章:广告模特儿一)
「喂,杨先生!你还记得我吗?」
美女的鼻尖差不多碰到了我的面颊上了。透过那长外套宽阔的领口,我清楚的感受到隐藏在里面玲珑浮凸的身段的威力。那纤小的比基尼泳衣,根本没法遮盖那些应该遮盖起来的地方。
我一方面避开那目无法纪的挑逗眼光,一方面竭力的把目光从那诱人的胴体上移开:「你是昨晚的…,佩佩的陪嫁姐妹?」眼前的美女,正是在昨晚婚宴上称赞小怡是天生的模特儿的那位漂亮女孩。
「我知你一定会记得我的!我…叫迪琵,是佩佩的表妹。」事实上像她那么出众的美女,我又怎会这么快便忘记了呢?
说真的!和这样一个身材高佻、明眸皓齿,如花似玉的美女兜搭,绝对是件赏心乐事。只是…地方有些不对!
这儿是我公司的厕所,男厕!
其实刚才选拔广告模特儿开始时我已经认出了她。本来也没甚么的,可是我总觉得她在出场后,一双媚眼硬像是停留在我身上似的。我给她瞧得心中大乱,幸好大老板和太子爷倒像没有察觉,还在看得津津有味。
好辛苦的挨过了选拔会,马上趁着休息时间溜到洗手间里清醒一下。
怎料她竟然跟了进来!
「杨先生,你今次真的是帮帮我。」说着还把火辣辣的娇躯贴上来。我连退了两步,背后已经是洗手盆。在退无可退下我唯有伸手推拒,不知是好运还是霉运,刚好推在那软绵绵的胸脯上。我连缩手都来不及,她的双臂已经箍上了我的颈背。
我伸出的双手被夹在我们两人的中间,其实等於压在那胀满软润的胸脯上面。
救命!小弟弟马上举起水喉,准备救火!
「噢!杨先生,原来你是那么坏的!」我的反应在我们紧贴着的身体之间无所遁形。
「迪琵,…先静一静!」我用力想把她推开,她却不肯放开,仍然紧缠着我:「那个角色对我很重要的,你帮帮我好吗?」嘴唇几乎贴着我的耳垂。
我一面挣扎一面解释:「你以为我是老板吗?我只不过是个小职员罢了,你应该去找我的老板才对。」哗!她竟然隔着裤子抚摸着我竖起的小弟弟,还轻轻咬着我的下颚:「杨先生你太谦虚了,你也是挑选模特儿的评判啊!」我正想申辩,忽然听到门外有声,登时把我吓得心惊胆震!我们现在的情况如果被人见到,就算整条黄河的水,恐怕也洗不清我的嫌疑!我不及细想,手忙脚乱的把她推进最里面的厕格。才关上门,已经听到有人进入了厕所。
我缩起双脚坐在座厕上,让迪琵横坐在我大腿上。这样我们的脚就不会被外面的人看到了。
「李察,你对刚才的模特儿有甚么意见?」是太子爷王子杨的声音。
李察回应道:「其实入选的个个都是美女!亨利,还是看你的眼光了!」「我既然问你,自然是想知道你真正的意见啦!我当然不是问你今次应该选那一个,而是下次该找那一个来玩玩啊。」「亨利,我知道。今次你早应承了选第一个,那个叫苏菲的鬼妹仔。她的确是人靓身材正,一双眼还会发电的。可是…」「可是甚么?」
「可是你只有一票,要看大老板和杨光那一票才能决定啊!杨光是我死党,他那方面我可以替你办妥,但你老爸…?」「这倒真是个难题,爸爸对鬼妹的兴趣一向不大…!」太子爷的声音明显有些担忧:「你快替我通知杨光,叫他一定要投鬼妹一票!」李察维维诺诺的答应了。两人又在评头品足的讨论其他候选模特儿的身材样貌,而且言语露骨,愈来愈不堪。
我和迪琵面面相觑,她面上已写满了失望的神色。
「卡擦」的关门声,太子爷他们终於离开了。
「你全听到了,我是帮不了甚么的。」我正想把迪琵放下,却发觉她原来哭起来了。
「迪琵,你不要哭了。其实你的表现也不错,可是你要知道,这一行就是这么现实的了。」我安慰她。
她的眼泪却更密了。
「我已经几个月没工作了,再撑不下去了!」她呜咽着:「公司已暗示如果我今次也失败的话,便要再压我的价钱了,还可能要和我解约啦。」我从厕纸架抽出一张纸巾给她,让她抹去糊成一片的化妆。
「我可以做的,只是尽量替你说项,只是…你也知道…机会不会很大!」我把她轻轻的放下:「其实我个人认为,你是蛮适合拍我们的广告的。」迪琵在五个候选的模特儿中比较没那么妖媚,算是比较适合的人选。
「真的!」她的眼睛登时亮了。
「慢着!」我怕惹起她误会,连忙澄清说:「那只是我个人的意见,没甚么效力的!」泪水又再浸满她的眼眶,她感激的说:「有你欣赏我,我已经很感谢了!我也不求甚么,只要你答应会尽力为我争取就成了。」我也不忍心马上令她再次失望,无奈的答应说:「好吧!我答应你尽力替你争取就是了。」她感激的望着我,然后突然蹲下身去,在我懂得反应之前,她已经拉开了我的裤链,掏出了我的小弟弟。
我吓了一跳:「迪琵,…你…!」小弟弟已陷入一个温暖湿润的空间。
她在百忙中向我抛了个媚眼,口齿不清的说:「这…是…订金,事成…后必…定…重酬。」前几天祖儿她们为我作口舌服务时,我还以为她们的技术很好;那知原来是井蛙之见!现在见识到迪琵的口技,才知道真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的口技绝对是第一流的!相比起来,祖儿她们简直像是幼稚园学生的程度。
她的小小口腔像个黑洞似的,转瞬间便把我全部吞噬了。强大的吸力,一直拉扯着我的火棒,一下子的直冲到底。温软的舌头迅即紧裹着我迅速暴胀的肉棒,而且灵活的上下拖动。龟头顶在细小的咽喉,感觉就像捣在花芯上一样的爽。我舒服得闭上眼睛,只能竭力的阻止自己发出满足的喘息。
在我的无形鼓励下,迪琵的动作更加激烈了,还配合地把玩着我的阴囊。这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以往的口交经验之中,还是首次尝试到。
她飞快的吞吐着,让我的龟头一再撞击在她喉咙的深处。小巧的香舌像条小蛇般灵活的在我的小弟弟上拖曳着,无孔不入的刺激着每一个敏感带。
我像头野兽般粗重的喘息着,双手只能抓着她飞舞的秀发,忘形的享受着她那狂飙的口舌服务。
「啊…啊…!」愈胀愈硬的阳具在猛烈的博动,要爆炸了。她感觉到我快要爆发,更加用力的吸吮。
噢…!射了…!阳精高速的喷发,全部灌进迪琵的喉咙内。我的脑海一片空白,跌坐在座厕中,在急速的喘着气。
迪琵却馋嘴的舔着嘴唇,还乖巧的用舌头替我善后,上下左右的把我的小弟弟舔得乾乾净净。 然后又温柔的替我把已经缩龙成寸的小毛虫塞回裤内,还顺手帮我拉好裤链。
「蛮不错啊!」她笑淫淫的替我拉好凌乱的领带和外衣,又在我的面上亲吻了一下:「你的小弟弟令我十分满意!希望他的哥哥也一样不会使我失望吧。」从袋中掏出一张名片,插进我的口袋中:「call我!」跟着便扭着屁股飘走了。
我只懂大口的喘着气,心中仍然惊魂未定。要是刚才刚好有人闯进厕所的话,我的一世英名…!
因为还未想到如何推搪李察代太子爷的说项,我特地绕远路避开了他返回会议室。
而且我还要好好的想一想该如何应付迪琵。事实上她也是我的首选,如果可以帮她一把,也不失为一件利已利人的事;至於她的酬谢,我虽然心痒痒的,但也不敢奢望了。
咦!会议室内的是谁?现在是休息时间,应该没人的啊?
我透过门缝窥看,原来是大老板在翻阅我们的评审笔记。
他一定是想事先知道我们的取向。
我心里忽然灵光一闪…
「王先生、亨利、李察…,」会议一开始我便抢着说:「我想我应该澄清一下!」他们三个登时诧异的望向我,尤其是李察。他一直没机会和我说话,当然也不能告诉我帮助太子爷拣选他的心水女模了。
「其中一个候选人,原来是我认识的。她是我朋友的亲戚,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我留意到大老板的眼中有嘉许的意思:「为免利益冲突,我决定退出今次的投票以示公允。李察他一直有参与整件事,我的一票就由他代我投,大家认为好吗?」太子爷登时喜形於色的说:「对!确实应该如此!李察,你说是吗?」「这样吗?…应该…,应该的!」李察可不是这样想,其实怎样投这一票是很为难的;他夹在大小老板当中,万一得罪了任何一个都不是好玩的。
我清一清喉咙:「为了公平起见,我在投票前也不会说出认识的是那一位。
她也不应因为认识我而丧失了机会嘛!王先生,你同意吗?」我望着大老板:「最后,为了避免各人的意见互相影响,我建议用不记名的方式投票。」大老板点头说:「好!这样最公平!那我们现在来投票。我提议这样,我们三个先把自己拣选的模特儿的号码写在纸上,交给阿光。然后逐个说出拣选那人的理由,这样就不会因为受别人影响而改变主意了。」说完便叫秘书云妮(还记得她吗?波霸啊!)把纸条分发给太子爷亨利和李察。我看到李察那哭笑不得的样子怪可怜的。这样安排的话,他连临时改变主意的机会都没有了。
我收到他们写好的纸条,太子爷和李察都选了一号;大老板选的却是…三号!
我这一铺押对了!由於我主动申报认识其中一位模特儿而放弃了投票,没有了利害关系,我的意见自然显得更加公正有力。大老板偷看了我的评分,等於事先听了我的说项,胜算当然高很多。
李察猛在向我打眼色,我却东张西望的装作看不见。
大老板说:「由我开始,我选的是三号!」他一开口,太子爷和李察登时面如死灰。「她的气质和我们的广告最为合衬,应该可以充分的表现出我们楼盆的特色。在这方面,其他几个都略逊一筹…尤其是一号,无论外貌气质,根本完全不合适!…」我看到太子爷和李察两个一面听,一面冷汗直冒。
大老板说完了一大轮后,问道:「你们都同意吗?」「……」太子爷和李察两人都面如土色,纳纳的说不出话来。
是我出场的时候了!我呵呵地笑着说:「噢!真是英雄所见,你们三位的选择竟然都不谋而合!」我把三张纸条翻开。 当然太子爷和李察那两张,我已经为他们改了。
「真的吗?」大老板有些意外,但却显得十分满意。
太子爷和李察两人目瞪口呆的,好一会才懂得如获大赦的舒了口大气。一副死里逃生的样子,叫我差点忍不住笑出来。
李察已在猛向我打眼色多谢,太子爷刚抹了一额汗,眼里也有些谢意。
之后他们两人即场爆肚,作了一大堆拣选迪琵的理由。听起来倒也头头是道,像是真的一样啊!
既成事实后,我才说出我认识的原来就是迪琵。大老板一点也没有意外,其他两人自然也不敢异议了。
我惬意的呷着咖啡,这杯咖啡是李察亲自冲给我的。他说我今次救了他一命,还说连太子爷也在多谢我呢!要不是大老板忽然把他召了去,说不定他会当众拥吻我以示谢意。
我心中盘算着该怎样把喜讯通知迪琵。至於她说的报酬…?订金已经那么香艳,那报酬岂不是…,我禁不住胡思乱想起来。
该死的李察却突然冲进我的办公室,打断了我的美梦;还神秘兮兮关上房门。
「怎么了?刚才还未谢够吗?」我带些嘲笑地问道。
李察却像死了爸爸似的哭丧着脸:「阿光,一世人两兄弟,你要救多我一次!」我愕然道:「甚么事?事情不是已经决定了吗?」李察说:「你知不知道大老板刚刚找我说些甚么?」我摇摇头。
「他要我告诉你的朋友,那个被选中的美女:如果想得到合约的话,必须陪他睡一晚。」「甚么?竟然有这样的混帐条件!怎么我会不知道的!」「唉!他明知你的为人。这些脏事当然只会交给我安排啦!」他叹了口气:
「可是…,唉!」他欲言又止:「事到如今,连不应说的也要告诉你了。太子爷他早已私下应承了另外一位模特儿,连「上期」也预支了。现在交易告吹,他要我替他善后。」他猛抓自己的头发。
「是一号那个惹火的鬼妹罢!」我摇摇头:「活该!那你想我怎样帮你?」他见我有些意动心软,兴奋得不得了:「我就知你够义气!今次真是全靠你了!事成之后,这个月内,你和你的漂亮女秘书的午餐都算我的。」「废话不用说了!快说,要我怎样帮你?」他双手合十哀求着说:「很简单!只要说服你的朋友接受这个新加的条件就成了!」「甚么?你的意思是她事先不知道要陪人上床的!」李察苦着脸摇摇头说:「我根本没想过会选其他人的嘛!」「那不是叫我做扯皮条了吗?你叫我怎么开口啊!」李察又求又拜的说:「比起我的任务,你的已是优差了!今晚我还要陪太子爷去和那落选的鬼妹讲数呢!唉…!早知便…!」他忽然停口,一面的尴尬。
「你这衰仔,肯定已经占了人家的便宜了!」
「唉!真是有早知,没乞儿了!总之便是一言难尽!」他叹道:「阿光,今次我的命就看你了!」我佯装恼怒:「今世认识到你,肯定是我前世不知作了甚么孽!」他已经当我答应了,马上如释重负的说:「那明天等你的好消息了!」「甚么?明天?」我骂着,一拳打过去。他马上躲开,连爬带走的跑出了我的房间。 临走时还不忘提醒我:「记得明天啊!」踏进黄昏后的「happy hours 」,兰桂坊才开始热闹。 约定的酒吧座落在斜路近顶端的地方,刚好可以俯瞰半个兰桂坊。我特地选了酒吧门外的露天座位坐下,还随便点了杯「玛天尼加冰」。
下班时间过后,在街头巷尾聚集的人群渐渐的多起来,其中更不乏衣着入时的俊男美女。阳光慢慢的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昏黄的街灯和放纵的嘻笑声。
我悠闲的呷着手中的淡酒,溶入了这个香港最热门的「浦点」之中。
「喂!你来早了!」我一抬头,看到一身皮衣的迪琵。真有型!黑色的皮外套,里面是贴身的吊带背心和短裙;衬上黑色的高跟长筒靴…,和那一头微乱的秀发简直是绝配。
「怎么了?我的脸上长了朵花吗?」她见我呆呆的,二话不说的便在我旁边的位子坐下。
我摇了摇头,她的出现至少吸引了附近三、四十个男人的眼光。(其中有羡慕的、也有仇视的。不过还是以色迷迷的居多!)我笑着说:「你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嘛!难怪我会看得眼定定的啊!」她娇媚的嫣然一笑,呶着小嘴说:「你们男人都是大色狼!」说着自信十足的环视四周的街角,向那些仰慕的眼光回着媚眼儿。
「先喝点东西才入正题吧!」我扬手招呼侍应,那洋小子马上抢过来为迪琵她写了瓶啤酒。还一直目灼灼的瞪着她,眯着眼像看穿那伴黑色的小背心似的。
迪琵一点也不以为意,还大方的任他窥觊。
「好了!言归正传!」迪琵双手支着下巴,期待的看着我:「是不是已经有了结果?是好消息?」我点点头,她登时喜出望外,抓着我的手尖叫起来;惹得附近的人都同时望过来。我当然感到很难为情了;可是她却一点都不理会,还跳过来拥着要吻我。
我只有向着围观的人耸耸肩,他们见没事,也很快便散开了。
「先不用开心,」我挣开兴奋的迪琵坐下:「不错是挑选了你,但是有额外的条件!」她皱皱眉停了下来:「条件?」
我把弄着酒杯,不知该怎么开口。
迪琵追问道:「不要卖关子了,是甚么条件?」「是…,」我的舌头像在打结:「是这样的,是新加上去的条件,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快说吧!」她摇着我的手臂。
我猛吸一口气把酒喝光,一口气的说:「老板说要你陪她上床!」她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
「就是这个条件?」
「嗯!」我尴尬的垂下头。
她竟然轻松的笑起来:「我早知了!」
「甚么?」轮到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她靠在椅子上,有些无奈的说:「张小姐早向我们暗示了。因此我们每一个女孩子都有心理准备要用身体交换的了。」张小姐?情儿?她也知道?
迪琵面上的苦涩转瞬即逝,面上又再堆满了笑靥:「无论如何,我都要好好的多谢你!记得我说过的报酬吗?你想几时收取?」她慢慢的贴过来。
我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叹了口气。然后向微笑着那诱人的眼睛说:「就现在吧!」她吓了一跳:「现在!」
我指指台面上的空酒杯:「酒钱你付!」
她狐疑的看着我,不置信的说:「你不用我…?」我摇摇头。
她不服气的说:「你是不是认为我不够漂亮,还是嫌弃我太过随便了?」我连忙摇手解释:「当然不是!你当然是个大美女,如果连你也不够漂亮,那些甚么香港小姐全都是「猪扒」了!」她满意的微笑着。
「而且我也相信你不会是个很随便的女孩。(这句倒有些少掩着良心了!)说老实的,我连做梦也渴望和你这般美的模特儿上床,只是…,如果我也乘人之危,要你用身体来换取我的帮助的话;那我和他们还有甚么分别?」我叹了口气:「而且我也说过,我拣选你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你是合适的人选!不是为了甚么报酬。」「杨先生,你…?」迪琵仍然不肯相信。
我站起身,向她扬一扬手:「好了,再见。多谢你的酒。」离开了纸醉金迷的兰桂坊,我回到泊在附近的车子里。 心中仍然十分沈重。
原来情儿也知道的…
「扣…,扣…」有人在敲我的车窗。我转头看看,原来是迪琵。
我打开车门,她马上跳上车坐在我旁边。
「迪琵?」我搔着头:「我刚才没说清楚吗?我不用你酬谢我了!」她蛮有趣的望着我:「我知道!但送我回家总可以吧。」「那当然没问题!」我在她的指点下在中环的横街里猛兜圈子,终於到了她住的地方。原来只不过在香港公园附近对上几条街,走路往兰桂坊的话只不过十多分钟。
「到了?」我把车子停下。
「要不要上来喝杯咖啡。」她看到我狐疑的表情,笑笑说:「放心,我知道你不在乎我的报酬。」她拉着我的手臂:「…只是喝杯咖啡!」「只是喝杯咖啡?」「长气!」她又拉又扯的推我下车。
迪琵的家原来是个小巧的套间(这附近的租金并不便宜。)窗子下面还刚好对着登山缆车的轨道。想不到的是布置得还挺雅致,一点都不像她的外表。
「有空时我最喜欢坐在窗台上,倾听着缆车上游客的欢笑声。那乐而无忧的声音,真的好像是从另一个世界传过来似的。」迪琵递给我一杯咖啡,她已经换上了件阔大的罩衫。长长的美腿在罩衫下裸露着,十分养眼。我一看便舍不得移开眼光了。
她「扑嗤」的笑着,我红着脸快快的把咖啡喝光,便想起身告辞。
她侧着头枕在膝盖,倚坐在窗台上。半个香肩都露在罩衫的领口外;可以看出她没有穿胸罩。另一条长腿却悠闲的垂在地上,轻轻的踢着。大腿之间那白色的小裤裤在掩掩漾漾的好不诱人。
「你是第一个才坐下便要走的男人!」她挑逗的说。
我咳了两下:「你可能低估了自己的吸引力,但我却很清楚自己的自制能力。
再不走我怕会做错事。」站起来转身开门。
她的声音有些哀怨:「其实…你还是第一个被我邀请回来的男人!」我一愕,她的娇躯已经从后紧贴着我。
「留多一会…,好吗?」
「迪琵…,我…」我始终还是没有鼓起勇气扭开门锁。
她把面贴在我的后颈,幽幽的说:「我真的喜欢你!」「留下来陪我…,好吗?这不是交易!也不是报答!只是和我偶然遇到的一个心仪的男人,浪漫的一夜情。」她的双手伸前搂着我的胸膛,樱唇在我的耳背摸索着。
「轰隆…轰隆…!」窗外传来登山缆车经过的噪音,同时夹杂着一阵无忧的欢笑声。我忽然感受到她心底的孤寂。
「迪琵…」我转过身,赫然发现原来她已经泪流满面了。
我温柔的把她搂入怀中。
我们倒在宽敞的床褥上,我的手已经埋藏在迪琵的大罩衫下面,探索着那标准的衣架子身材。她的乳房不算大,应该比婉媚还小一些;但是却十分结实,相信是时常做健美操的成果。峰顶小巧的蓓蕾在我的抚摸下迅速的胀硬,玉臀也开始不甘寂寞的在我的胯下磨着。
我沿着修长的腰身,按在没有一分赘肉的小腹上,在她的肚脐还摸到了枚心形的脐环。 纤薄的小内裤早已经湿了。我探手内进,在笼罩在春雾弥漫中的密林中,找寻隐密的桃花源。手指小心的分开湿湿漉漉的肉唇,慢慢的侵入紧小的肉洞中。在花径内渗出的汹涌的蜜液中沐浴。
迪琵紧张的抓紧我的手,扭着头向我索吻。结实的屁股更抵在铁一般硬的肉棒上,在上下的扭动。我才挖了一会,迪琵的身体忽地一阵颤抖,一股灼热马上沾满了我的手,她泄了。
窗外又掠过缆车经过的声音。「好舒服…!你的手势真好。」迪琵卷在我怀里喘着。
「现在轮到我了。」她爬起来举手脱去大罩衫。
美丽的胴体在窗外透进的街灯下镶上了一条漂亮的金边。在她站起来脱下内裤的时候,长腿之间的茸茸柔丝,更构成了一幅最香艳的剪影。
她慢慢的在我腿间蹲下,为我释放出跃动的火龙,再一次的把我吞噬。噢!
又是那令人一试难忘的销魂感觉!小香舌用力的舔着龟头下的肉棱,又仔细的在肉棒顶端的马眼处慢慢的旋转着。双颊深深的凹陷,猛力的吸吮着。樱唇还箍的紧紧的,任凭肉棒飞快的进出,也没有留下半点空隙。
坚硬的龟头给深深的吸进娇小的喉咙里面,冲击着娇嫩的咽喉。阴囊上的肉摺也给她的玉手技巧的玩弄着。我闭上眼专注的享受着,尽力忍着马上爆发的冲动。
可是今次我也支持不了多久,很快便在那樱桃小嘴里溃不成军了。我低喊着,在她细小的口腔内奉献出一股股炽热的浓精。她今次也是照单全收,全部吞进肚内,一滴也没有浪费。
「我们再来一次。」她舔着唇边的余精,妖媚的笑着爬到我的身上。用温暖湿润的肉丘夹着我半软的棒棒,来回的摩擦着,又用细小的舌头挑逗着我的乳头。
火棒回复的速度连我自己也感到吃惊!才不到几分钟,我的小弟弟已经在她的抚慰下恢复了生气,还凶巴巴的在张牙舞爪,择肥而噬。
她从枕头底中摸出了包安全套。美丽的眼睛有些歉意:「我百分百的相信你一定没有问题,可是为安全计…」我抓着她的手示她不用解释。然后任由她熟练的替我的小弟弟穿上外衣。咦,是有颗粒的款式!我还是第一次使用。
「好漂亮!」她轻握着我的肉棒,熟练的跨坐到我的腿上,吃吃笑的说:「先让我在上面,一会儿我爽完了才让你胡来。」她见我没有反对,便抓着勃起的肉棒,自己用手指分开紧合的花瓣。身体慢慢的落下,逐少逐少把我吞噬。
迪琵的肉洞口不算太紧,但里面却是另一回事;愈是深入,便愈箍得紧,最后甚至有点勉强撑开的痛楚。在我感觉顶到底时,迪琵已经爽得仰着头在大口的喘气,双手紧紧的撑在我的胸前,一下一下在的颤动着。
我没有即时耸动,让她静静的感受着小洞被填满的满足感;当然我也在趁机体会那美丽花芯外弛内张的独特风味。我们就这样静止着,享受着最原始的结合,淫欲的呼吸声充斥着细小的房间。
最后还是她耐不住动起来,屁股开始上下前后的抛动,采取完全的主动。我完全不须费力,以逸代劳的欣赏着那上下抛动的美丽乳房和那兴奋得扭曲了的俏脸。
「噢…,好…舒服…!死…了…!」她舞动了一会便停了下来,双手抓着自己胀硬的美乳,僵在那儿不断的抖着。肉洞有节奏的抽搐着,高潮了。
我让她倒在我身上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又温柔的扫着她的秀发。好一会她才恢复过来,娇憨的吻我说:「是我最舒服的一次!」我在那因为高潮脱力而稍稍松弛的美臀上打了一下:「你的嘴巴真是甜死人,虽然明知是谎话,我还是一样的听得开心!」她却娇嗔着说:「人家是说真的啊!」「该轮到我在上面了。」我吻吻她,然后慢慢的翻到她身上,阳具仍然插在她的小洞内没有脱离。 我把她的一条腿箍着,半侧着身轻轻的抽插。这个姿势插得比较浅,最适合高潮后过份敏感的肉洞。
在我体贴的抽插下,她很快便回复了状态,屁股开始一下一下的迎合;小嘴更在随着我的进出,发出梦呓似的呻吟。我绅士了这么久,也憋够了。便乾脆坐到她的大腿上,把她另一条腿托高到肩上。放胆展开粗暴的进攻。每一下都摇摆着的冲进最狭窄的洞底,再猛力的旋转着退出来。
「哎…!好…,是那里…!要…死了…!」可能是因为隔着一层塑胶没那么敏感;也可能是因为刚射过一次的关系,我显得格外的威猛和持久。迪琵给我干得死去活来的狂呼乱叫,十只手指都埋在床单里了。开始时还在要生要死的求饶,渐渐的连说甚么也听不清楚了,只能无力的号叫。从她泄身的次数算来,她至少已经有了五六次的高潮。
我拼命的冲刺,愈插愈急速,也愈插愈大力。再顾不了甚么九浅一深的技巧了,只是大开大合的直出直入!阳具忽地一下子冲进了一个紧迫的陌生空间。 迪琵也「哇」的失声尖叫起来,脱力的娇躯蓦地绷紧;肉洞更在猛烈的收缩,紧紧的锁着了我的龟头。 我全身一震,爽得眼前金星直冒的,再也忍耐不住,喷出大量的阳精。
发射之后,我无力的压在香汗沐漓的柔软胴体上,累得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迪琵娇喘着轻咬着我鼻尖:「看不出你原来是那么厉害的,差点给你干死了!」她笑着从我的身下面挣脱出来,小心翼翼的为我的小弟弟除去雨衣。「你看,射了那么多!」她吃吃笑地仰起头,竟然把安全套内的精液也喝下肚里去。
我脚步浮浮的回到车上时,连月亮已经昇起了。挡风玻璃上还夹了张超时泊车的告票。我看看手表,原来在迪琵的香闰逗留了接近两个钟头呢!(单是那一炮也打了差不多一个钟头了!)如此刺激的一夜情的滋味,我几乎已经完全忘记了。回想起婚前的浪荡生涯,实在是有些令人回味。唉!时代不同了,现在我最渴望的,是在老婆的怀里好好的睡一觉。
我启动车子,又听到了缆车经过的声音。
第八章完
(第九章:人家的情妇一)
「终於到了!」我和情儿对望了一眼,大家都靠在墙上拚命的喘气。
这儿是我们公司新楼盘的建筑地盆,十八楼的一个空置单位内。大厦的主要工程其实都已经完工了,剩下的都是些机电和装潢的后期工作。但昇降机由於要等政府的机电工程署验收,要几个星期才可以使用。
由於我们决定了要在楼盆内建造实景的示范单位,因此今天特地到选定的单位内作实地视察,以决定示范单位的设计。情儿的同事和李察他们听到要走十八层楼的楼梯,一个个的都当场打起了退堂鼓,宁愿留在大厦地下研究售楼大堂和接待广场的设计,和售楼期间的交通安排。
我原本也提议情儿留下的,可是她却坚持要跟我上来看看示范单位的现场。
虽然她已早有准备的换上了球鞋,但走十八层楼梯对她这样一个平常少运动的ol来说可不是玩的。还走不到一半,她便已经香汗淋漓的要频频停下来休息了。
最后的几层楼,更几乎要整个挨在我身上撑上来。
我先打开窗户让单位通通风,再用带来的文件夹扫乾净窗台,让她坐下来歇歇。
今天整天都是阴沈沈的在酝酿着暴风雨,空气又湿又热的压得人十分的难受。
我忍不住松开领带,掏出纸手巾猛在抹汗。情儿也顾不得甚么仪态了,也解开了衬衣的钮扣,伸手入内抹着。我虽然已经礼貌的站开一边,但实在忍不住偷偷的回头窥看。
不看犹自可,一看之下几乎脑充血。原来情儿竟然把黑衬衣解开了四、五颗钮扣,整个白晰的胸脯都露了出来。还拉开了那黑色的蕾丝乳罩,揩抹着乳房上的汗水。嫣红的乳蒂在雪白的肌肤衬托下,像颗新鲜的草苺一样的娇艳欲滴。一滴一滴的汗水,带着我满脑子的遐思,沿着粉颈一直流进深邃的乳沟中。
我看得眼都直了,但情儿对我的失态却恍如未觉。仍然在慢慢的,一下一下的揩拭着。乳罩更是愈扯愈开,几乎把整个半球都展露了出来。峰顶上的蓓蕾在慢慢的挺起,粉红色的乳晕也在逐渐的扩大;在整片令人垂涎三尺的美丽乳房上,更泛起了一抹香艳的桃红色,还在微微的颤动。
我察觉到她通红的耳朵:她是知道我在偷看的!
我们僵持着,谁也没有再进一步。最后她乾咳了一声,我马上转身收回了目光。再回头时,她已经整理好衣衫了;可是脸上仍然是红朴朴的。
「这里的风景不错吧!」我打开了话匣子。
她若无其事的笑着回应:「是的!在这儿取景,迪琵一定会拍得很漂亮!」笑容下面好像另有深意啊!
「你知道我们决定拣选她的事了?」
她笑笑说:「你漂亮地一手扭转乾坤的事,我已经打听得一清二楚了!」我有些尴尬:「只是刚巧运气好罢了!」心中更肯定她一早知道了太子爷他们的内幕交易。
「迪琵说你早告诉了她们有关老板的额外条件。」我试探的问。
她点点头,神情有些苦涩,也有些无奈:「现实是残酷的,尤甚是模特儿这一行!如果她们要装圣女的话,根本不能生存下去。」我深深的体会到那股「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的无奈,长长的叹了口气。
「毕竟很少有男人可以像你一样,一杯酒就愿意帮助她们的…」我吓了一跳,大惊失色的望着她。
「怎么这样瞪着人家啊!当时人家凑巧也在兰桂坊罢了!」她得意的微笑着:「那傻妹拥着你大叫时,兰桂坊起码有一半人都在看着!」「…」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她慢慢的走到窗前,然后突然转身狡黠的笑着:「於是我便偷偷的坐到你们后面的座位上,看看你们在密斟些甚么?」「你全听到了?」我感觉自己的脸在燃烧。
「嗯…!」她娇憨的在点头:「每一个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包括人家要怎样重重的酬谢你,…和你这个大傻瓜怎样把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以身相许的提议一口拒绝了!」我瞠目结舌的说不出话来。
「说真的!我非常非常的意外!」她忽然正色的说:「光哥,我想不到你会拒绝她的!连我是女人也不能不承认:她实在是太诱惑了!」眼中满是敬慕。
我心中矛盾的狂跳着,到底要不要隐瞒之后的事,在她面前继续冒充圣人?
最后我还是过不了自己那一关,忍不住要说出真相。我深吸了一口气:「你太过奖了!而且你不知道之后发生了甚么事!我并不是你想像中那么正直的!」她「扑嗤」地一笑:「你们的一夜情嘛!也给我知道了!」「甚么!」我如遭雷殛的呆在当场。
她面上忽地泛起红霞:「你走后,我看见迪琵一个人在愤愤不平的自言自语,跟着便起身追着你离开。我好奇的跟上去,见她硬上了你的车子,便知道你一定会栽在她的手里。」我不能置信的看着她,还以为迪琵真的喜欢我,原来她只是不忿被我拒绝。
「我前天约她谈合约的细节,趁势哄她几哄,她便甚么都告诉了我!」情儿忽然面红了:「连你们干了多久,用甚么姿势我都知道了!」我颓然的把面埋在双手中:「我真的是个大蠢材!」她走到我身边,轻拍我的肩膊:「算了吧!光哥,她们这一行是比较随便的了。而且我看得出,迪琵是真的衷心感谢你,而且也真的有点喜欢你!」「……」我仍在叹气。
「我也是!」她忽然说。
甚么?我一愕!
「情儿!?」我放下手掌,又惊又喜的看着她。
「光哥!我也喜欢你!」情儿咬着下唇勇敢的表白。
我情不自禁的回望着那充满了挑逗和情欲的美目、那挺秀的鼻管、那微微张开微张的性感樱唇。一颗一颗晶莹的汗珠,正从嘴唇上面幼细的汗毛上慢慢的渗透出来,散发着幽兰似的体香。
我禁不住心中的冲动,重重的封吻着火热的红唇。灵巧的小香舌,带着美味的津涎送进我的口内,我不自觉的迎了上去。两条舌头在紧紧接合着的口腔内激烈的交缠着,倾吐着彼此的欲望。情儿的手臂柔顺的缠上我的颈背,火热的娇躯同时紧贴上来,向我全面的开放。
我们激烈的拥吻,在翳热的建筑地盆简陋的单位内,沈醉在高涨的情潮欲火中。不知何时,我的手已经扯开了黑色的衬衣,抚摸在高耸的峰峦上,捏弄着刚才那叫人喷血的鲜嫩蓓蕾。沾满汗水的嫩滑肌肤,在我粗糙的手指下起着一颗颗的疙瘩。我忘形的掀起那窄身的套裙,拉开微湿的蕃丝内裤,触在温暖潮湿的花丘上。
情儿粗重的鼻息直喷在我面上,从鼻子中哼着充满诱惑的喘息。手指急不及待的分开饱满的花唇,深深的刺进紧凑的秘洞内。情儿娇躯猛震,贝齿不小心的在我的舌头上咬了一下。
一痛之下,我登时清醒了!我究竟在做甚么?情儿是仲华的老婆啊!
我连忙缩手,又轻轻的把她推开。
「对不起!」我低垂着头。
「光哥…?」她狐疑的问:「你…?」
「这是错的!」我咬着牙道:「我们是不应该这样做的!」「但你和迪琵…,」她低声的在争辩。
「你是仲华的妻子!」我残忍的截住了她。
斗大的泪珠从她的眼眶滴下,我狠着心没有递纸巾给她:「情儿,对不起!」她沈寂下来,伸手擦着泪水,又开始整理自己凌乱的衣衫,哽咽着说:「我明白的!不关你的事!」「情儿…」
「放心,我没事。」说着转身向着窗外:「光哥,可以让我一个人静一静吗?」我慢慢的走到隔壁的房间内:「我在外面等你。」我心如刀割的在邻房内听着情儿的饮泣。但却狠心的没有进去安慰她,我知道自己一定会忍不住的!
窗外「洒」的一声,下起了倾盆大雨。
对不起!情儿。
跟着的几天,情儿像个没事人的照样埋首工作,只是我们之间却忽然的客气起来。我怀疑情儿可能因为在家庭或者事业上有所困惑,才会一时冲动的和我几乎搞出事。但一来自己心中有鬼,二来也怕会引起她更深的误会;因此暂时也不敢多问。只是从老婆口中,知道情儿和仲华不知为了甚么事吵了场大架;现在正在冷战。仲华还赌气的留在内地的工厂,整个月都没回来。丈母娘正担心得要命。
唉!他们两口子的事,还是要他们两个才可以解决。幸好我临崖勒马,否则可能会因此拆散他们,那么就真的是罪大恶极了!
幸好楼盆发售在即,接一来的个月,我们会忙得不可开交:希望可以藉着这段时间大家冷静一下吧。
哗!已经十一点了!我一面捶着腰骨,一面掏出钥匙开门。
这个星期实在是忙得要死。我几乎每晚都要过了午夜才可以回家,今天算早了。明天是周日,打死我也要好好的睡它半天。下星期应该会清闲一点,记得老婆曾千叮万嘱,说要乘大姐她们的妇女会下星期开会时,结识那甚么名校幼稚园的新校长!下星期一定要抽出时间来。
我轻轻的打开门,看到老婆背又在着门口的沙发上半倚着睡着了。便偷偷的走到她背后,温柔的在她的面上吻了一下。
「哇!」几乎震破了耳膜!
这声音?不是我老婆!
「老公,这位是高小姐。是隔邻b座新搬来的住客。」我尴尬的看着那清秀的长发美女,她其实一点都不像我的老婆,而且身材高大得多;刚才实在是太大意了。
「她刚才出去倒垃圾,大门却给风吹关上了。她又忘了拿锁匙,所以想进来借电话。我便邀请她坐一会,等她的朋友拿后备钥匙来开门!」这位姓高的美女看来像廿二、三岁上下,皮肤很白;身材颇高大,不像南国佳丽那么娇柔,反而有点像巩莉那种粗犷的感觉。身上穿着套松身的运动服,身材怎样可瞧不出来!
我道歉着说:「对不起,刚才吓着你了!」
老婆也奇怪的说:「是了,倒忘了问,刚才是不是高小姐在大叫?」我正想开口,那美女却抢着说:「没甚么事!刚才杨先生回来时突然开门,把我吓了一跳罢了!」不出所料,她的广东话有着浓厚的北方口音,是内地来的新移民?
「是么?」老婆一点都没怀疑,我感谢的望着那长发的北方美女,她也捉狭的向我吐了吐舌头。
幸好老婆刚好没看到。
「我的朋友应该快到了!」她频频的看表!咦?那手表是名牌的,至少要两万多!
「我们没那么早睡的,你随便放心的坐多一会吧!」我说道。
「老公,高小姐原来是教小朋友跳舞的!她说将来要免费教小怡呢!」一说到女儿,她便雀跃了。
小怡正在她怀中写意的啜着奶瓶,一双小眼却在好奇的东张西望。
高美女忍不住走过去逗她:「好可爱!」
她一站起来,玲珑浮凸的身材马上呈现。她至少有五尺六、七寸高,身材更是属於骄人那一种,胸脯应该不会比云妮小多少。
「叮当…!」门钟响了。我连忙走去开门。
「我是隔邻b座高小姐的朋友,她说漏了钥匙…,」门外的是个又矮又胖的中年男人,颈上挂了条手指般粗的金炼:「她说在这儿等的!」唔!他有口臭的!
我把门打开,那美女已经站了起来:「阿朱,你来了!」语气却很是奇怪,在期待中竟像有些恐惧似的。
那胖子却没有望她,一双贼眼却盯在我美丽的老婆身上,两只眼还像放起光似的。
高小姐显然察觉到我不悦的目光,连介绍我们认识也不敢了。连推带拉的把那讨厌的肥猪推出了门外,还一面道歉的说:「杨先生、杨太太,今晚真的打搅了。改天我才再过来拜候…」那死肥猪还依依不舍的猛在回头张望,直至看不到了才肯掏出门匙开门。
我我关门前,我听到他淫秽的说:「怎么了,就算记挂着我的大肉肠,也不用半夜叫我来啊…!你知道我要多困难才可以撇下家里那肥婆的啦!」「谁挂着你了…!」是那北方美女的声音:「喂!你在做甚么?这儿是走廊呀…!」声音有些颤抖。
「我是替你的小妹妹止渴嘛!快进来…!怎么今天穿起奶罩来了…?」「砰!」关门声。
我回头看着一面诧异的老婆,刚才那露骨的对话,她显然也听到了。
「她是人家的…情妇?」
男人四十(九)(下)
是不是有点可惜呢?我走到露台上看着外面的月光。想起了隔壁的高美女和那莫名其妙地叫我极之痛恨的死胖子。他们单位的露台和我家的露台是向着同一方向的,斜斜地遥遥相对;现在也是一片的漆黑。想到高美女现在可能正被压在那肥猪一样丑陋的身体下面,正被残暴的蹂躏着;不禁轻叹一声明月照沟渠,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现在经是深夜了,请将电视机的音量收细,多谢各位观众继续收看…」电视上又传来那熟悉的呼吁。 远方楼宇的灯光都熄灭了十之八九,烦嚣的都市开始熟睡了。我打了个呵欠,随手关上露台的灯回到厅中。忽然好像听到外面有些怪声,便好奇的回到尚未趟好的露台玻璃门前。透过半透明的纱帘,赫然看到隔邻 b座竟然亮起了昏暗的灯光!还隐约的有人影在掩漾着。
「不要嘛…!会被人家看到的…」依稀是高美女的声音。
「怕甚么的,对面不是已经关灯了吗?」是肥猪粗重的喘气声。
我眯起眼凝神细看,发现对面露台的玻璃门也没有趟上,而且连窗帘也拉开了。在暗淡的灯光中,隔壁的高美女双手撑在玻璃门上,那件宽松的运动罩衣已经被扯高到肩上;一对硕大的乳房垂在胸前,在一下一下的抛动。下身完全的赤裸,修长的美腿张得大大的。在她的背后的黑影应该便是那只大肥猪了,只见他一下一下的耸动着,在干着自己美丽的情妇。
透过玻璃门的缝隙,高美女那轻微的呻吟声仍然听得我血脉沸腾。我躲在窗帘后面窥看着;暗影中的战况愈发炽烈,那肥猪竟然一边插着,一边把胯下的美女推出露台。高美女虽然猛在挣扎,但最终还是就范了。一步一步的被推到露台上,双手抓着栏杆,咬着牙的忍受着背后的蹂躏;还一面的向肥猪哀求着,叫他小声一点。
在明亮的月光下,我清楚的看见高美女那不停地擢动的丰硕巨乳,俏丽的面庞上满是泪水。两腿之间的耻毛清晰可见,还有那不断地滴落地上的淫液。
「插死你…,插死你这小淫妇!」那肥猪一样的男人在吒喝道,像完全忘记了随时会被附近的邻居听见似的。扭曲着狰狞的脸,像疯了一样抓着高美女的腰眼在高速的耸动。
蓦地两人同时的一震,连一直噤声的高美女也禁不住尖叫起来。胖子更是软软的伏倒了在美女的背上。
楼上一层单位的灯忽然亮了,显然是被刚才高美女那忘情的尖叫吵醒了。对面露台上的野鸳鸯,马上吓得连爬带跑的滚回屋内,还马上关上了灯。临走时的狼狈,却让我幸运的连高美女那光脱脱的屁股也欣赏到了。
「老公,这么晚了还在露台看甚么?快去睡吧!」婉媚刚刚逗小怡睡着了,走到客厅中看我在做甚么。
「我在等你嘛!」我当然没有告诉她刚当完瞥伯,偷看完人家做爱;现在混身滚烫烫的,要在她身上消火。
她看着我的睡裤上高高撑起的帐幕,登时羞红了脸的搂着坐垫缩在沙发上。
我不怀好意的走到她身边坐下,随手抓起电视的遥控,调到收费的成人频道。
「你这色狼!真的要死了!要人家陪你一齐看小电影。」她看到萤幕上的日本三级片,伸手在我的胸前捶打着。我乘机抓着她的小手,把她拥入怀内。我们以前偶然也会一起看a片的,不过自从生了小怡后就比较少了。
「偶尔看看这些片子,当作技术观摩嘛!」我轻轻的在她的耳珠上噬咬着,大手已经在解她睡袍上的钮扣。
「急色鬼!你还不够色么?还要甚么观摩…,哎呀!」已经被我侵占了挺拔的玉乳。
我把她按在沙发上,随手松开了她的乳罩,抛到沙发后面。「哎呀!」婉媚甜美的呻吟和电视机中那日本女优的叫声同时响起。我一手一个的,搓揉着那充满弹力的粉嫩肉团,捏弄那胀硬的岭上双梅。她媚眼如丝的猛在扭动,不是在逃避,而是要把下身挻向我那坚硬的攻城棒。
我没有让她久等,带点粗暴的分开她的双腿,开始进攻她的小内裤。其实也不须我多花功夫,在小内裤上浮现的一大滩湿印,已经说明了她的反应。我沿着水迹慢慢的摸索,在湿润的布料上塑造出整片花丘的完美形状。婉媚兴奋得紧握着拳头,连脚趾也蜷曲了起来。
「老公,不若先回房间才做吧?」她总是面嫩。
我百忙中回了一句:「在客厅做不是刺激点吗?而且我怕会吵醒小怡啊!」小怡的婴儿床就在我们房中,因此最近我们欢好时,婉媚总要忍住不敢叫得太大声。
「但这儿…?」还在犹疑。
我不理她,撩开内裤的边缘,夹着在颤栗中挺立的肉核;中指更直接的刺进滚热的花径之中。幽香的蜜液不断的涌出,我忍不住吸吮着幼嫩的花唇,同时用舌头顶进灼热的秘洞内。婉媚紧紧的按着我的头发,肉紧得把头埋在坐垫里不断的颤抖着。随着我一下一下的抽插,终於忍不住吐出快美的呼号。
「老公…,不要…!我…,」屁股拚命的挺高,娇驱猛在颤抖的泄出了大量的花蜜。
我也忍不住了,连忙脱下裤子坐到沙发上,把仍在失神中的婉媚抱坐到我的膝上,让她搂着我慢慢的喘气。
「老公,你弄得我好舒服!但是…你就不怕人家那儿脏的么?」她呵气如兰的在我耳边撒着娇。
我在雪白的粉颈上轻吻着:「老婆的小妹妹怎么会脏呢?简直是香喷喷的呢!」「不准再说…!」她羞得把小面埋着我颈后,任由我轻轻的抬起屁股,把湿漉漉的花唇贴在肉棒的尖端慢慢研磨。
我慢慢的挺进,龟头逼开饥渴的花唇,逐少逐少的攻占那熟悉的美穴。婉媚紧皱着眉,咬着牙的承受着我的奉献。
「好深啊…!」大龟头深深的刺在花径的最深处,顶在那硬硬的肉块上。婉媚震腾腾的很快便攀登上高峰,灼热的花蜜汹涌的溢出,沾满了我的大腿。
我抬着她的屁股上下左右的抛动,抚慰着肉洞中的每一个部位。婉媚的娇吟喘叫比萤幕内那专业的女优更加动听。我慢慢的伸手到她的屁股上,玩弄着那紧封的菊花蕾。那里也已经沾满了我们热情的浆液,糊糊的变得一塌糊涂了。
「老公,不要嘛…!那里…脏死了…!」婉媚抗议着我的骚扰。我猛力的冲几下,轰得她无力招架;同时用力的迫进了一节指头。肩上忽地一痛,原来婉媚肉紧的咬了我一口。我忍着痛继续的深入,将整只手指完全插进了她紧封的屁洞。
「痛啊!…不要!感…感觉好…奇怪…!」紧锁的菊花蕾渐渐放松,让我的手指可以配合着前面的大肉棒,一进一出的抽插着。起初婉媚还能扭着屁股在配合,又时不时的在我的肩头上轻咬着;慢慢的她被我愈插愈迷糊,连咬我都没力了,只能软软的的挂在我身上,仰着头在「呜…呜…」的喘着气。小肉洞开始急速的抽搐,肉洞底的小肉块也愈变愈硬的,顶得我的小弟弟十分的爽。
「老公…,又…又再来了!不要…!」婉媚无意识在乱叫。花芯深处开始猛力的收缩着,挂在我身上的娇躯愈绷愈紧的。
我感觉到阳具开始不受控的跳动,龟头上的痒麻愈来愈厉害了。连忙猛抽几下,重重的抵在肉洞的最深处,射了!滚热的阳精猛地喷出,烫得婉媚尖叫起来,前后的肉洞同时收搐,紧紧的锁住入侵的异物。
我们交缠着倒卧在沙发上猛在喘气。
我吻着她那甜甜的樱唇,捉狭的问道:「刚才你叫得好大声啊,是不是给老公干得很爽!」她咬着嘴唇别过脸的不肯回答。可是那满是风情的眼神已经给了我最满意的答案。
「喂!舍得把那可恶的手指抽出来了没有?」她扭着腰肢在抗议。
我在满是汗水的小鼻子上轻轻一吻,笑着说:「不是我的手指不想拔出来,是你的屁屁把它锁着,不肯放它出来罢了!」「人家那里有…?」她撒着娇一拳拳的捶在我的胸口上,同时用力的想把我的手指逼出。忽然「呠」的一声!她把我的手指逼出来时,连屁也一起排出来了。
我忍不住哈哈大笑,她当然是羞得连耳朵都红透了,把面埋在我怀里不让我看。
「呠」!我用口发出放屁的声音,婉媚登时粉面通红,一拳打在我臂上。
「你们怎么了?」大姐莫名其妙的看着我们。婉媚鼓着腮不理啋我!祖儿见了便抢着说:「大姐,你不要理他们了!二姐和姐夫最爱耍花枪!上次姐夫出差回来,她们还在大门口…!」婉媚马上焦急的喝止:「祖儿,你这小鬼头可不准乱说!」又一面焦急的望着我,我只能无奈的耸耸肩。
祖儿向她扮了个鬼脸,附在大姐耳边说:「来!我慢慢的告诉你!」大姐把她拉到一边,两人小声说,大声笑的又频频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们。大姐还不时面红红的掩着嘴在偷笑,眼波流转,似乎在幻想着我当时对婉媚的粗狂举动。我忽地想起她上次那句没头没脑的说话,心中不其然突突的猛跳。
祖儿以为我在望她,也在粉面含春的偷偷回望我。幸好我和老婆都知道她们说的是甚么,因此婉媚也没有怀疑到在我们的暧昧眼神里,原来酝藏着更深一层的意思。
婉媚看着姐姐和妹妹的取笑眼神,面红耳赤的在乾着急,却又没有办法掩着人家的嘴巴。只能恼恨的瞪着我,却不知道那神情其实更可爱。
她们三姐妹都望着我,但眼神中透露着却是截然不同的故事。
我抱起小怡又再「呠、呠」声的逗着她笑。婉媚「扑嗤」的笑起来,扑过来要打我。我举起小怡做挡箭牌的闹成一团,大姐和祖儿在一旁娇笑着在打气;外父大人听到我们的喧闹声,也在一旁开心的看着。
丈母娘忽然从厨房走出来,垂头丧气的说:「不用等了,仲华说今个星期也不回来吃饭了。」她最疼这个儿子的了。
我们登时沈寂了下来。
那一顿饭吃得很辛苦。我们面面相觑的,谁也不敢提起仲华和情儿的事。连平时吱吱喳喳的祖儿也不敢多说话,低着头猛在扒饭;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蝉了。
岳母吃了两口饭便放下筷子走到厨房哭了起来。外父大人唯有婉言的安慰她,又答应明天陪她上深圳找她的宝贝儿子,她才止住泪返房休息。
饭后我们压低声音的在讨论,话题当然是集中在情儿她们身上了。
我们都认为生孩子的事是仲华和情儿争执的主因。祖儿还透露原来丈母娘曾经多次的要求仲华逼情儿生孩子,但都被她拒绝了。连丈母娘亲自开口也一样碰壁;为此丈母娘十劳气,还嚷着要他们离婚呢!
我当然不敢提起和情儿的一时冲动,但却更加体会到她所受的沈重压力。
最后我们当然是没有结论。这始终是人家两夫妇私人的事!
我送大姐回家时,老婆也跟去了,一路上还在谈论情儿她们的事。大姐这时才说:听说仲华在上面养了个女人。两姐妹的矛头登时一致的指向了自己的弟弟。
「包二奶」在她们身为元配夫人的眼中,始终是十恶不赦的罪行。
临走时,大姐再三提醒我们约了幼稚园的新校长。还千叮万嘱我们不要忘记!
「早晨,杨先生。」咦,不纯正的广东话?
我抹去额上的汗水,在原地踏着步,看着从后追上来的高美女。
「嗨!早晨,原来高小姐也喜欢跑步的么?」我的眼睛不能自持的落在那一抛一抛的胸脯上。以她那标准的的身段,应该不需要keep fit吧!
我们一同慢慢的跑着,这里是我们居住的屋苑附近小公园的缓跑径。由於最近较少运动,於是我特地提早些少起床,在上班前缓步跑半个钟头。婉媚原本也打算和我一起跑步的,但她总是爱赖床。於是便只剩下我自己一个人。
「我下个月有表演,须要好好的锻炼一下。」高美女面不红,气不喘的说:
「杨先生,我反而有点意外你会这么早起床!你们不是很夜才睡的吗?」我不经意的问道:「咦,你怎知道我们迟睡的?」她顺口答道:「还记得我打搅你们那一晚吗?过了午夜我还在露台听到你们的声音,所以我猜你们平时应该很夜才睡罢了。」我停下了脚步:「我们的声音?」哎呀!那一晚我忘了关上露台的玻璃门!
我的面登时红了起来。
她忽然发现说溜了嘴,连忙解释说:「我没有听到甚么…特别的声音!」她在说谎!却给结巴的说话和羞红的脸出卖了。我们面红红的对望着,最后终於忍不住笑了起来。
美女的笑容可以把冰山都溶掉,何况是那些许的尴尬呢!
「你们…好恩爱啊!」她松开缠在颈上的毛巾抹去脸上的汗水,顽皮的逗我说:「还叫得好大声呢!」我们再次迈开脚步。
高美女的运动衣又开始在波涛汹涌了,没有了缠在颈上的毛巾,一大片白晰的肉光登时在宽敞的衣领中争先恐后的透着光。那在月光下前后摆动的丰硕乳房又再掠过我的脑海。
我愈走愈慢了。(你不妨也试试硬着小弟弟走走,便会明白我为甚么跑不快了!)高美女见到我的狠狈相,竟然面红红的取笑我说:「怎么了?昨晚又太努力了吗?」我忍不住回敬地说:「彼此彼此罢了!我们可不敢跑到露台上玩!」这次轮到她停了下来。
我愕然的发现她眼眶红起来了。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连忙道歉。
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回身飞快的跑了。
我跺着脚在乾后悔,人家始终是女孩子,而且这样不光彩的事…!
「哇!」是高小姐的尖叫!
我连忙奔上去,远远的看到她倒在地上,身边不远处还有只野狗,在恶狠狠的吠着。我随手拾起根树枝,跑上去赶走了那野狗。
「高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让狗咬着了。这一带近山,时常有野狗出没的。」我蹲下去慰问。
她按着足踝皱着眉说:「真没用!因为小时被狗咬过,所以特别怕狗…!」她挣扎着想站起来,却一个踉跄的站不稳几乎倒下。我马上扶她再坐下,拉低她的袜子,在她微微肿起的足踝上抚摸着:「看来是扭着了关节!要看跌打医师才成。」我看着那一面的焦急,安慰她说:「应该不是大问题的!休息两三天便会没事的了。不会影响你的演出的。」她苦笑着点点头。
「可以走吗?让我扶你回去。」我慢慢的扶起她,但一开步,她便痛得冷汗直冒。
她叹气着说:「杨先生,你要上班,还是先走吧。我坐下来休息多一会,应该可以慢慢的走回去的。」我摇头说:「你现在已经痛得走不动了,一会儿怎会忽然的好起来呢?如果不小心再伤上加伤的话,到时真的不能演出了!而且刚才那只野狗随时会再出现的。」「那…?」她六神无主的像想哭的样子。
我深吸一口气:「这样吧!这儿距离我们家不是很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就让我背你回去吧!」她马上推辞:「这怎么可以!我太重了!」
我坚决的说:「那我们只有獃在这儿等人经过帮手吧!不过这儿比较静,可不知要等到几时?」她犹疑了一会,见附近真的连人影也没有,唯有无奈的点头:「那只好麻烦你了!」我扶着她,慢慢的的把她背起。噢!原来她真的不轻啊,事实上要比我想像的还要重。可是身体却是软绵绵的,尤其是压在我背上的那两大团肉,沈甸甸的好够份量!
「对不起,杨先生,辛苦你了。…刚才我实在太没礼貌了!」我忍住不敢大声的喘气:「应该是我道歉才对!高小姐,我不是有心偷看你们的。」「我知道不关你的事,他这样变态的玩意,迟早会让邻居发现的…」她幽幽的说,沈默了下来。
我忍不住问道:「高小姐,请恕我冒昧!你们…是甚么关系?」「唉!」她长长的叹着气:「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是他用钱买回来的玩物,是他困在笼中的金丝雀…杨先生,…你会不会觉得我很下贱?」我同情的说:「每个人的背后都有自己的际遇,是不应该用自己的标准去把人家胡乱地标签的!而且我觉得人家对你的感觉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你自己如何去看自己!」「杨先生…,」我忽然感到后颈有点湿,她在哭…「对不起!我太多事了。」「不!杨先生。我很感激你没有鄙视我。」她伸手擦去眼泪:「其实我何尝不想清高,可是以我的背景,留在家乡我根本没有机会。为了追寻自己的梦想,我才不得已的出卖了自己的灵魂。」语气中充满了无奈。
我们一边走一边聊,原来她因为在舞蹈学院挤不上最顶尖的一班,不但争不到出国进修的机会,连分配一份好一些的工作也轮不到。为了不用屈死在农村教小孩子,她选择了走捷径;搭上了一个发了达回乡投资的同乡,也就是那死胖子。
他为她搞了张单程证来香港。代价当然就是她的身体了!
唉!内地学生的竞争有多激烈,我也知道一二。而且由於制度未完善,官员干部乘机弄权渔利的事,更是无日无之。也难怪不少人不惜一切也要离乡别井,到国外去寻觅理想。
她说:「其实我已经打算离开他,堂堂正正的重新做人!」她说应该快储够钱可以自立了。
我高兴的说:「那就好了!我热切的期望见到那一天的来临!噢!我们快到了…!」屋苑的大门已经在望。门口的管理员知道她扭伤了腿,连忙帮我一起扶她上楼。
我又替她约了相熟的跌打医师。
告辞时,她在我的嘴唇上飞快的碰了一下。
「谢谢你!」
我抚摸着唇上的余温,呆住了。
第九章完
(第十章:广告模特儿二)
「杨先生!」苹果在敲我办公室的门,把我从一大堆图表中惊醒。我茫然的抬起头,发现房门外站满了一大堆人,带头的正是我们公司的帅哥:李察。
我摇摇头清醒一下,站起来看看他们在搅甚么鬼。
苹果笑着说:「杨先生,李先生带了新来的同事来认识你。」她指着其中两个很年青的女孩子对我说:「她们是米雪和慧琪,是派来我们部门实习的暑期生。」我礼貌的伸出手和她们打招呼。又吩咐苹果为她们安顿好座位和分配工作。
这时李察终於舍得抛下余下的一大群美女,跑到我身边搂着我的肩膊小声的说:「阿光,我够朋友了吧。在一大班实习生中,我特别挑选了两个最正点的分派到你手下。让你工作得醒神一些,当然,再下面的就要靠你自己了!」我当然听出那弦外之音,伸手打了一拳:「下星期要卖楼了,难为你现在还有空去玩的!」他吃吃笑地说:「有你老哥撑着,天塌下来也未轮到我担心啦!放心吧,我会和我旗下所有的美女,在后面全力的支持着你。」他淫秽的挺着腰在说。
「是了,」我想起情儿,这两个星期我都没见过她:「我老婆的弟妇怎么了?」拍摄广告的事,是她和李察负责的。
「你那冷艳的亲戚和你一样,都是拚命三郎型的工作狂。在她全情投入、不眠不休的安排下,那广告片不但非常顺利的拍完;而且在电视播出时,反应不知多好!」李察喜不自胜的夸耀着:「大老板简直赞不绝口!」还在语带双关的说:「无论是广告本身、负责拍广告的人、或是对广告的模特儿都是!」迪琵!我的心忽然又有点沈重。
李察看到我皱起眉头,以为我还在介意说服迪琵向老板献身的事,安慰我说:「还在记着那模特儿的事?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呀!」他拍拍我的肩:「而且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捱。是你情我愿,明码实价的交易。阿光,你还是看开一点吧!」我苦笑着。他见我仍未开怀,凑近我耳边说:「一世人两兄弟,就当是明益你:我和太子爷正在安排一次「美少女暑期实习生超级大被同眠破处大行动」!
到时预你一份又如何!」
我瞪大了眼瞧着他,好没气的说:「你在说笑的吧?」他低声的说:「这是千真万确的,可不是说笑。事实上这一班实习生,全部都是太子爷亲自精心挑选回来的!他已经成功的上了其中几个,余下的看来也飞不出他的手指缝!」我不能置信的猛在摇头,这二世祖实在太不像话了。
「杨先生,郭小姐找你。」苹果打断了我们俏俏话。李察一听到是郭小姐,马上借意的走了,继续带着一班女孩子到其他部门串门子。
「怎么了,光哥!又和那专拍马屁的混蛋大色狼在谈甚么,他不是想连你也带坏了吧?」我苦笑的望着面前的美女,感到头都大了。她便是郭海潮,我们公司的法律顾问,太子爷王子扬的女朋友;也是我们公司内数一数二的美女。
可是她爸爸便是我师傅「朗奴」这秘密,却只有一两个人知道。
记得去年底玛丽带着她来见我时,我真的吓了一跳!想不到几年不见,她竟然在英国念完了法律学位,当上了律师,还和在留学时认识的王子扬拍起拖来。
但最意外的,还是她竟然会进这间公司工作!自从她和朗奴闹翻了之后,两人基本上已经断绝了一切瓜葛。
我知道她把男朋友变坏的原因都归咎在李察身上,唯有乾笑着:「没有甚么特别事!李察只不过带些新同事来见我罢了;听说是些暑期实习生。」她托一托那幼边的金丝眼镜,回身看着外面那两个正在偷望进来的女孩子,皱着眉说:「好奇怪,怎么今年的实习生全都是女的,而且个个都美得像明星似的?」我留心的望望,又是真的啊!尤其是那叫米雪…?还是叫慧琪?总之是较高的、长头发的那一个,果然是有着一张明星脸的美人胚子。
两个小女孩见我们在办公室中向她们指指点点,马上吓得低下头的假装在工作。
海潮看了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悠然的看着她如花的笑颜,忍不住说:「海潮,你笑起来美多了!」她瞪了我一眼,马上收歛了笑容。我摇摇头说:「难怪公司的男孩子都在背后封了你一个「冰山美人」的绰号!看来你真的只对着亨利才肯笑。」一提起太子爷她便招架不了,嗔道:「光哥,连你也取笑我了!」嘴角却泛起甜甜的笑意。恋爱中的女人真是盲目的!海潮也不例外。看在朗奴的面上,我一定要找机会告诉她有关太子爷的荒唐事,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不是吗?海潮,我记得以前你最喜欢笑的了!」我试探着问。
她的面色忽然沈起来,皱着眉的说:「过去的事不要多提了!我不想再记起那个人!」「海潮…!」
「扣…扣…」苹果在敲我的房门。
「杨先生,午饭时间到了。我们一班同事想请米雪和慧琪吃饭,你和郭小姐也一起来吧!就是科娜那间日本餐厅呢!」海潮忽然面色大变,大力的把手上的文件抛在我的桌上,冷冰冰的说:「杨先生,这是你要的契约范本和意见!失陪了!」站起来面黑黑的拂袖而去。
我无奈的坐下来,看着吓得面也青了的苹果。她口震震的问道:「我说错甚么了吗?」「阿光,怎么玛丽阿姨退休后,你就专门挑些美女做手下的?」科娜目灼灼的描着那两个暑期实习生。
「科娜姐,米雪和慧琪是人事部分派到我们部门实习的,不是杨先生挑选的!」苹果焦急的为我辩白。
科娜看到苹果焦急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阿光,你还是一样的受女孩子欢迎啊!看你的可爱秘书多紧张你!」我打了个哈哈:「科娜,你不要再开苹果的玩笑了!今天的主角是这两位美少女。」我望望她们:「美雪?」那比较娇小,短头发的女孩举起手应了。
「那你是慧琪了?」她就是那个身材较高的、长头发,有着一张明星脸的小美人。「嗯!」她比较害羞,笑了起来时鼻子皱皱的,还露出了个小酒涡。
「好了!我们的杨老师,」科娜又开起玩笑来了:「今天你们想吃甚么?老规矩!这两位小美女的第一次归我!」「第一次…!」两个小女孩登时愕然的望着她。我和苹果忍俊不禁的笑起来「她是说你们这一餐由她请啊!」苹果笑着解释,两个女孩才恍然大悟的娇笑起来。「因为杨先生和科娜姐是老朋友,你们才会有这优惠!」科娜皱着眉说:「喂喂喂,几时开始我给的优惠变成你波士的功劳了!」苹果登时又羞得红了脸。
接着科娜又替坐在其他桌子上的同事点了菜,才笑嘻嘻的走开了。
「你们的部门好开心啊!」短发的米雪兴奋的说:「最初听说要分派到你们的部门,还害怕会闷死呢!」「咦!原来你们对我们公司的部门有评分的吗?」我好奇的问:「快说出来让我也「八卦」一下!」两个女孩对望了一眼,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在我的催促下,米雪低声的笑着说:「江湖传闻说:推广部的李先生(李察)最受女孩欢迎,但也最爱占人家便宜,是个花心萝卜;女孩子千万不要跟着他!」我不禁由衷的点着头。
「人事部的王先生是公司的小老板,还是未婚的钻石王老五。不过也已经有了女朋友。就是公司的法律顾问,冰山美人郭小姐。她最凶的了!」苹果听完也吐了吐舌头,刚才她亲眼见识海潮怎样凶了。
她又继续说了几个部门,最后终於到我们了。
「市场部最是繁忙,一忙起来随时要通宵达旦的博杀。主管杨先生(即是我)要求很严格,而且…」她停了下来望着慧琪。慧琪马上胀红了脸。
「而且甚么?」我看到她们欲言又止的,便追问道。
两个女孩面面相觑的,苹果见了便抢着说:「她们不敢说的了。人们说:杨先生你最精明能干,对手下最和善!而且最是正人君子,绝对不会随便吃女孩子的豆腐,可惜的是…闷蛋了一点!」她一面说一面笑。
「而且已经结了婚!」慧琪也小声的补充说。
「哎呀!这么惨!」我苦着脸的说:「这些到底是赞我的还是踩我的?」「精明能干啊,当然是赞啦!」慧琪抬起头看着我说,苹果和米雪也点着头赞成。
「可是如果让我拣选的话…,」我向她们眨一眨眼,正色的说:「我情愿人们说我…帅!」她们都捧腹哈哈大笑笑起来。
原来今次的暑期实习生总共有十二人,除了其中有一个临时因事来不成之外,全部都是从加拿大那边的分公司招聘回来的。由於老老板退休后在加拿大仍然有闲心管理当地的部分业务,每年我们都有这种外地学生的实习计划的。但像今年般清一色全部由外地来实习的,却还是第一次。
当然,全女班也是第一次!
咦!站在门外的不是大老板的司机兼保镳阿标吗?我从大厦的大堂外望,他到地盆来干甚么?
明天开始正式卖楼了。我由於担心售楼地盆的安排,特地到地盆来亲自试一试所有的通道,看看有没有需要作最后的修改。一边走着,竟然忘了时间。到我打算离开的时候,已经过了傍晚上六时,地盆的人几乎都走光了!
我正想走出去和阿标打招呼,却看到他阻挡着一个想走进大厦来的地盆看更。
我倾耳细听,听到他说甚么老板正在楼上视察,不想被人骚扰云云。
我心想,大老板可能和我一样,想先来看看周围的布置。既然来了,我不去打个招呼似乎不够礼貌;而且嘛,也该让他知道我有多勤力。
我故意乘电梯到示范单位对上的一层,再慢慢的走下来,好「偶然」的撞着老板。
可是我一推开楼梯门,便听到一阵女人的呻吟声!?
「王先生,你快要弄死我了!」我认得那是迪琵娇媚的声音。
我慢慢的走近最大的示范单位,声音更清楚了。他们在里面!
我轻轻的推开没关好的大门闪身内进。大老板低沈的喘叫声正从睡房中传出:「迪琵,够了。快乖乖的爬下来,我要从后面来!」我躲在门边偷偷的望进房去。大老板下身赤裸裸的,正在挺着粗大的肉棒,一下子的插进伏在床沿的迪琵的肉洞内。想不到他仍然宝刀未老,挺着大肚皮,猛力的在迪琵的身体内进出着。
大老板一边插着,一边喘着气在说:「这儿不是比九龙塘刺激得多吗?」迪琵夸张的在要生要死的大叫:「王先生,你好劲啊!人家快要快要给你干死了!」大老板呵呵大笑:「当然了!今天我特地吃了盅炖牛鞭,一定要好好的收拾你这个骚蹄子…!」话没说完,已经大叫一声的软倒在迪琵背上。迪琵也高声的号叫着:「我死了!死了!」也倒在床上喘气。
好一会大老板才爬起来。让迪琵细心的用舌头为他清理软软的小老板。他满意的在迪琵的面上一吻,又伸手在她的屁股上打了一下:「真乖!这是你应得的。」他从上衣的袋中取出一张支票,递到迪琵的眼前。
迪琵马上跳起来搂着他狂吻着:「多谢你!王先生!」大老板整整衣衫,施施然的站起来。我连忙躲到隔壁的房间里。
「我先走了,你休息一会才走吧!知道没有?」大老板的声音。
我轻轻的坐下来,心中在十五十六的舞动。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那样赤裸裸而虚假的性交易!不禁有些感慨人生的黑暗。
「吱」的一声,房门忽然被推开了,我吓得心瞻俱裂,几乎掉在地上。
男人四十(十)(下)
「阿光!真的是你!」原来是迪琵!
我拍拍胸口,惊魂未定的说:「迪琵,我几乎给你吓死了!」迪琵沈着脸,有些恼怒的说:「我早在窗子的倒影中看到了你。你…来这里做甚么?」我哑口无言的不懂回答!难道跟她说我来这里博取老板的赏识吗?
她见我欲言又止的,竟然红了眼的说:「阿光,我知道你喜欢我,想保护我。
但是…我们是不可能的!」
甚么?她误会了。「迪琵…!」我正想辩白,她却扑上来紧抱着我。
「阿光,你是个脚踏实地的好男人。」她在我怀里痛哭着:「我却是朵没有根的玫瑰、是只没有脚的小鸟;必须在天空上不停息的飞翔,燃烧自己的生命。
我…是不适合你的!」
「迪琵…!」我哑然失笑,只有温柔的抚着她的秀发。
她在我怀中抽泣着:「我要趁着还年轻,尽量的发挥自己的光彩!从来没有任何人可以让我想过要停下来的,只有你…!如果我们再继续下去的话,…我真的害怕,…害怕自己会禁不住爱上你!」她抬起头,美丽的眼睛已经肿起来了:
「阿光,听我一次,请你忘记我!也让我忘掉你!」我叹了口气:「我都听你的,只要你开心就是了!」其实心中反而有些庆幸,好像放下了心头大石。坦白说,由头到尾我都没有打算和她把关系继续下去。
「可能有一天我会感到疲倦了,要停下脚步来追寻平淡的生活。那时我会渴望找到一个和你一样可靠的男人来照顾我、爱护我!」她含着泪送上深情的红唇。
我们紧紧的的拥抱着,尝试为这份没有明天的激情留下最深刻的印象。
理性地解决了感情的困扰后,剩下的变成了纯粹肉欲的渴求;怀内的娇躯又开始慢慢的热起来了。迪琵仰起娇滴滴的俏面,在我的耳畔软软的低语:「刚才人家给那老家伙弄得不上不下的,你介意替他完成余下的工作吗?就当作我们分手的记念,好吗?」我其实也给方才的活春宫惹得心痒痒的,但仍是装作稍微伤感的说:「我不是说过只要你开心,我都听你的吗?」想不到她竟然流起泪来:「你呀,为甚么对人家那么好啊?这样我会舍不得离开你的呀!」我温柔的抹去她的眼泪:「不要哭了!我不希望记得哭着的迪琵…」我把她拦腰抱起,放在示范单位的床上:「让我记着你最快乐,最美丽的那一刻!」我回身锁上了门。(我可不想变成被偷窥的男主角!)迪琵优雅的褪去衣衫,(其实也不多了,刚才她根本没有穿回内衣裤。)然后为我除去我身上的束缚。我的小弟弟在她那美丽的胴体前面,马上忠实而诚恳地致以最高昂的敬礼。
她从小皮包内取出另一个安全套,(我真的有些好奇,究竟她带了多少个安全套在身上?)把锡纸的封套撕开,然后将粉红色的小圆圈含进口内。我愕然的看着她把我的肉棒吞噬,难以置信的竟然可以只用口便替我的小弟弟穿上雨衣。
我几乎忍不住鼓掌叫好起来。
今次的是环纹的。
「我想你由后面来…」迪琵乖巧的趴到床上上,摆出一个和刚才给大老板操时的同一个姿势。难道想让我也过过老板的瘾?
我把阳具贴近那冒烟的美穴。饱满的肉唇仍旧紧紧的合上,除了渗满了晶莹的蜜液之外,完全没有刚才大战的痕迹!饥渴的屁股在慢慢的转着圆圈,带引着来犯的巨棒,慢慢的进入无底的陷阱之中。
「啊…!」迪琵呼出满足的呻吟,欢呼着迎接直捣黄龙的入侵者。肉棒从容的穿过洞口,第一下便已经毫无保留的齐根而入,直达紧迫而炽热的秘洞尽头。
「好深…!好胀啊…!」在玻璃窗的倒影中,可以清楚的看到迪琵兴奋得扭曲了的俏脸。淫液顺着她的大腿流到簇新的床单上,沾湿了好一大片。我极慢极慢的抽离,将阳具退至只剩下龟头夹在两片肉唇中间,才开始缓慢的绕着小圈子再度挺入,让坚硬的尖端毫无遗漏的刺激着肉洞内的每一点。
迪琵对我的慢动作显然并不满意,有些不耐烦的扭动屁股,又催促我用力一些。我却紧按着她的腰眼,顽固的按照自己的节奏慢慢的搜索,同时记下肉洞内每一下的轻微颤动。我用了近五分钟才完成了全面的搜索,再一次捣在最深的洞底。极度的空虚中忽然变成致命重击,使迪琵马上推上了第一次巅峰!
我抵着她的花芯没有抽动,细细的体味那极乐的抖颤。待迪琵刚刚越过最高峰、开始恢复知觉时,我才突然的抽离;再在她空虚的惊叫声中用尽全力,粗暴的轰回去。一下子冲开那紧闭的花芯,闯进那娇嫩的子宫之内。
「哎呀…,痛…!」迪琵忍不住呼起痛来!我体贴的慢慢抽离。当龟头扯着退出紧箍的花芯那一刻,迪琵又高潮了!高潮强烈得让她没力撑起来,娇躯颓然的向前倒下,俯伏在床上。我随手把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调好角度开始了猛烈的进攻。
她其实并不耐插,每一次我重重的轰进她的花芯时,她都全身抖震的狂呼嚎叫。到我上下摇摆着肉棒缓缓的抽出,刺激着洞壁顶底的每一个敏感点时,她又忍不住咬碎银牙的在低声喘息。在这猛入缓出的节奉下,她的胴体一次又一次的泛起娇艳的桃红色,一次又一次的攀上情欲的高峰。
小弟弟不自禁的擢动,通知我他是时候收工了!我拚命的忍着,横蛮的再次冲进那紧迫的花芯开口,才在迪琵的尖叫声中爆发。
「舒服吗?迪琵。」我倒在迪琵的旁边,让她枕着我的手臂卷在我的怀里喘气。我的手却仍是不能自持的在她满是汗水的完美胴体上抚摸着,感受女人满足时最美丽的那一刻。
她却在我的胸前啜泣起来。
「迪琵?」我托起她小巧的下巴。
她扑上来伏在我胸前大声的哭着说:「阿光,你快走吧!」泪水把化妆都糊开了,像在流着黑色的泪。「我每看多你一眼,便不舍得你多一分!…你快走吧!」她哽咽着要爬起来。
「迪琵…,让我吻你…最后一次。」我紧紧的搂着她,深情的拥吻着那矛盾的樱唇。可能是被她感染了,我感到自己的眼也湿湿的。
再见了!迪琵,无根的玫瑰。
那一晚,我驾车送她回家。在车上,她还是一样的谈笑风生:我还是一样风趣的回应。只是我们都知道,我们的关系已经到了尽头。
再见了!迪琵,没有脚的鸟儿。
楼盘发售的第一天反应还算不错。在同期推出的楼盘之中,总算能脱颖而出,首天便卖出了推出单位的一半。大老板让太子爷代表公司开记者招待会向业界公布佳绩,还透露第二批推出的单位,将会轻微的调高售价。
「亨利太紧张了!阿光,你说是吗?」老板和我在后台观察着整个记者会的进行。
「他表现得很不错啊!再多一两次应该便驾轻就熟的了。」我应道。
老板忽然不经意的说:「我知道其实你出的力最多。」我心中一动;「这是我份内的事嘛!而且今次是亨利第一次代表公司卖楼,我不想有甚么差错。是了,听说王先生昨天也有来巡视啊!是吗?昨晚我走的时候,门口的警卫告诉我的。」「噢!是的!我也担心嘛。」他有些尴尬:「阿光,你昨天晚上很晚才走吗?
有没有遇到甚么人?」
「…没有呀!王先生,有甚么特别事吗?」我送迪琵走时,我很肯定没有让任何人看见。
他乾咳了两声:「没事,没有甚么事。」
这时情儿陪着意气风发的太子爷走进来。老板循例的夸奖两句便和大夥儿一同出去和记者们闲聊了。
我把情儿拉到一边,关切的问道:「情儿,你和仲华的事我听说了。有甚么我可以帮忙的吗?」她平静的答道:「我自己的事,我自己会解决。不用你费心了。」「情儿,你仍在恼我吗?」她抬起头瞪着我,眼眶已经红起来了:「我没有恼你,我只是恼我自己!」她的身体在微微的抖着。
「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可是…我们…仲华…」我愈说愈乱。
「张小姐!」太子爷在催她了,没有她在身旁,他总害怕会在传媒前说错话。
情儿应了一声,回头强笑着对我说:「如果我不是仲华的太太,我们会不会有可能…?」「情儿…」
她没有等我的答覆便离开了,若无其事的陪在太子爷身边,和记者们谈笑风生的聊起来。
下午我请了半天假,反正我也没心情;而且今天我答应了老婆,陪她去认识那甚么着名幼稚园的新校长。
妇女会的会址在高尚住宅区,附近没有公众停车场,我心情烦躁的在路上兜了几个圈子才找到一个空的泊车位。看看时间,她们的妇女会快开完了;再不赶快的话,一定要叫老婆恼我好几天。
泊好车后,我才发觉身上没有入停车收费表的零钱。附近又没商店,想找续也不成!情急之下,正想赌一铺就此留下车子,应该没有那么巧遇着抄牌罢!可是我才一转身,便看到一个穿着咖啡色制服的交通督导员正在走过来。
我硬着头皮站在停车收费表前作状掏零钱,可是那可恶的交通督导员不知为甚么,竟然在我身后停下脚步,好整以暇的看着。
我满头大汗的找着。唉!算了!再不走就赶不及的了!唯有认命罢,这罚款单是逃不过的了!
「怎么了?没带零钱吗?」好熟悉的声音。
我抬头一看,真的是「我老婆是大佬」!竟然是佩佩婚宴那晚我们遇到的漂亮 madam. 在阳光下她看来和气多了,也美多了。
我尴尬的点点头,无奈的答道:「噢!真巧,madam.我真的没有零钱,但因为赶时间,不可能马上驶走车子。你…请便吧…!」她「扑嗤」的一笑,严肃的面上竟变得有些妩媚。婉媚说得对,她其实真的蛮漂亮的。尤其是在那咖啡色制服下胀鼓鼓的胸脯,和在裙子下面露出来的一双线条优美的小腿,更显出她的婀娜身段。
「算了,难得美女一笑,抄牌便抄牌吧!」耸耸肩苦笑着说。
她微皱着眉:「你是在说我吗?」声音中却没有恼怒的意思。
「这里应该只有你一个是女的啊!不是说你说谁了?」既然已经吃起荳腐了,我便索性无赖到底:「难道没人赞过你美的吗?」「口花花的!」她嘴里骂着向我伸出玉手,脸上却仍满是笑容。
我乖乖的掏出了驾驶执照递给她。
她接过驾驶执照看了一看:「杨光?名字不错啊!」她仰首看着我:「上次的是你太太和bb吗?」「是的!」我答道:「上次承蒙关照,今次又要麻烦你了,真不好意思!」「哼…!贫嘴!」她冷笑着伸手入裙子的衣袋中,掏出来的不是告票簿,而是…一个五元硬币!我呆了的看着她把硬币投入了泊车位的停车收费表内。
「今天算你走运!」她把驾驶执照抛还了给我,又拍拍制服上的口袋,笑着说:「今天我要抄牌的限额已经满了!下次你便没那么幸运的了!」说完还向我单了单眼。
我当然是喜出望外的谢谢她。她却一甩那盘起的发髻,背着我挥挥手,洒脱的扬长而去了。
她的背影真的愈看愈美丽。
我赶到妇女会的时候,她们已经散得七七八八了。婉媚在大门口焦急的等着我。原来大姐硬把那校长留在会所的餐厅喝下午茶了。
我还来不及解释,已经被老婆连拉带扯的拖到餐厅。
大姐一见我们,便抢着介绍说:「廖校长,这两位便是我提起的二妹和她的丈夫杨先生。」眼里微有责骂的意思,在怨我迟到!
「婉媚、阿光,这位便是xxx幼稚园的新任校长廖凤仪小姐。」廖凤仪?
我看着那转身站起来的优雅倩影,不能置信的呆在当场!
第十章完
(第十一章:初恋情人一)
我躺在床上眼睁睁的看着黑暗的天花板,听着婉媚酣睡中柔和的呼吸声。
我对她说了个谎话。
我告诉她,那个幼稚园的校长廖凤仪是我读中学时友校的同学。 可是毕业后她便举家移民了,我们已经之后有十多年没见过面,也完全失去了联络。
我已经把她忘记了,也从来没想过会再遇见到她。
这些都是千真万确的事。
我隐瞒的是之前发生的事。
事实上我和廖凤仪的关系绝对不只限於普通同学;我们是情侣!她是我的初恋情人,也是我生命中的第一个女人!
所有和凤仪有关的物件:相片、小礼物、信件、学校的校刊…一切一切我早扔清光了。剩下来的,只是她在我脑海中留下来的记忆。今天晚上,这些埋藏在心底的记忆,再一次的占据了我的整个思绪。 只要我一合上眼,她会在我眼出现!
她:十七岁的凤仪!
那一年,我十八岁,还在念中七的高级程度会考班。我念的中学是间由天主教教会主办的男校;在同一区内,教会还开办了一间女校。这种和尚寺贴着尼姑庵的安排直到现在仍然十分常见。
由於隶属同一个教会,我们两所学校的关系十分密切,时常都会联合在一起搞活动。在私底下,我们两所学校的学生之间非官方的沟通,当然就更加频密了!
每天放学后,女校门前马路的栏杆上,都会坐满了我们男校的学生。
我和凤仪的邂逅发生在中四那一年的联校圣诞舞会。我是代表男校方面的节目统筹;她则是女校方面派出的司仪。 那一年的圣诞之后,我加入了坐在栏杆上等小女友放学的怀春少男的行列。
凤仪是那间女校历年来最出色的校花,不但生得漂亮,而且家境富裕,成绩又好。追求她的人龙随时可以绕着学校转几个圈。但是不知何解,打从一开始她便和我这个在任何一方面都不是特别出色的人走在一起。在高中那几年的学校生活中,我赢得了人人羡慕的校花,却几乎失去了所有的朋友;成了整间学校所有男生的大仇人。
我们像一般的小情侣一样,平时除了一起泡图书馆吃书,应付频繁的考试之外,便是逛逛街看看戏的。虽然有时也会呕呕气、吵吵架,但还是开心的居多。
由於家境上的距离,凤仪的家人不是十分喜欢我。但可能由於我们当时还小,距离谈婚论嫁的年纪还很远很远;所以也没有大力的反对我们来往。而且那时社会的风气没现在开放,我们虽然整天跑在一起,但却是十分规矩的,连「拖手仔」也是认识了很久之后的事。
直到中七那一年,凤仪的家中起了很大的转变。听说她的爸爸生意失败了,她们由大富之家急速的沦落到要投靠亲戚的家才能容身。到我们考完大学入学试,等待放榜的时候,凤仪的爸爸终於挨不住辞世了。
我除了安慰的说话,根本就不能帮上甚么忙。幸好凤仪伤心了几个星期后,也没有甚么了。
我当时以为是这样的。
大学放榜日,我和凤仪都顺利考上了。我们当然十分高兴,於是决定特别的庆祝一下。我们选择了两个人到离岛的渡假屋渡周末。你们可能不相信,但在当时两小无猜的心情中,我完全没有对她存有非份之想。
我们挑选了长洲的「东堤小筑」。这渡假屋区由於近年接连发生情侣烧炭自杀事件,已经成了冷清清的鬼屋。但在当年,这里却是最热门的渡假胜地。单是那两晚的屋租,已经花去了我一个月的零用钱。
在渡假的前一天,我特地先到长洲走了一趟。在那小岛上唯一的花店订了一束玫瑰花,安排在我们入住渡假屋时送到,好让凤仪有一个意外的惊喜。
那是我一生人里第一次送花给女孩子。
星期六的早上,我们手牵手的坐船到达长洲。那渡假屋在三楼,是个只有百多平方尺的小单位,一房一厅,厨房是开放式的,还有个小小的露台,面对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我们放下了行囊,马上换上了泳装便到邻近的海滩玩。那一次是我们第一次两个人一起游泳,也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和接触到她那充满诱惑的少女胴体。 她那泳衣的款式虽然保守,但那起伏有致的曲线仍然把我完全的迷着了。我们在水中忘形的嬉戏着,虽然没有再过份的举动,但偶尔的身体接触已经教我们这对没有经验的少年足够的心跳了。
我们躺在沙滩上数天上的白云。那个下午,我们第一次接吻!
晚上我们在小岛码头附近的大牌档吃饭,逐档逐档的试匀了东风螺、白灼虾、豉椒炒蟹、炒蚬、炒粉面、豆腐花(豆腐脑)、西瓜…、连臭豆腐也嚐试了。一直玩到午夜我们才回到渡假屋休息。她睡在房间里的床上,我睡在厅外面的沙发上。睡觉前,我们又吻了一次。
第二天的清早,我们在渡假屋前面的泥滩上拾具壳和那些被海浪冲刷得变了磨砂的七彩破玻璃。我们在日出的朝霞中拥抱着,两人都没说话,在宁静的浪涛声中,享受着浪漫的沈默。
我订的玫瑰花,在她煮早餐时送到了。她开门看到那一大束花时兴奋的样子,我相信今生今世也不会忘记。
整个下午我们都靠在一起,躲在沙滩旁边的树荫下听浪。我向她诉说着我的梦想,包括如何好好的享受未来的四年大学生活,如何在毕业后组织我们的小家庭,我们要生两个孩子,一个男的、一个女的;而我更会永远永远的爱着她。
她没有怎样多说话,只是躺在我怀里安静的陪着我一起做梦。我一次又一次的吻在那甜甜的嘴唇上,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快乐的人。
那一晚我们没有在外面吃饭,凤仪坚持要亲自下厨;而且不准我帮手。我看着她手忙脚乱,弄得满头汗的才煮出一餐像样的晚饭,憧憬着未来的幸福。她煮的菜味道实在难以下咽,但我们都吃得很开心。我不断的取笑她的厨艺,又说以后必定要让她好好的磨练。她没有恼怒、也没有抗议。 只是甜甜的迫我把她煮的每一道菜都吃清光。
洗碗的时候,我们玩得太过份,把衣服都弄得湿透了。她说先去洗澡,我则在厅里看电视,忽然间,我听到她在浴室中惊叫有蟑螂。
我冲进没有上锁的浴室,完全赤裸的女体马上投进我的怀里。 我完全忘记了蟑螂的事,到我再回复理智的时候,我们两人已经完全赤裸的倒在床上。凤仪在我身下面大口的喘着气,两腿之间还浆满了我浓稠的精液。
我竟然连怎样做错了事也不知道,实在是大糗了!
我连忙和她道歉。凤仪却红着脸的告诉我,原来我还没开始便已经射了。实在太丢脸了!当时真的想找个地洞鑕进去,或者找堵墙一头撞死算了!最后我当然没有撞墙。事实上压在凤仪青春美丽的胴体上面,我那临阵失手的小弟弟几乎马上便回复了勇猛的状态,根本没有时间去让我去找幅合适的墙了。
我在她的默许下继续尝试。由於两人都没有经验,我们虽然弄得混身大汗的,但每次都总是擦身而过的,不得其门而入。我们鸡手鸭脚的尝试着,终於有一下,凤仪「哇」的痛叫起来,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我手臂肌肉,眼泪飞溅在白色的床单上。我感觉到冲进了一处极度紧逼的陌生空间,肉棒的尖端被强力的挤压着。连我自己也感觉到痛楚,相信凤仪一定更加痛不欲生。
凤仪猛在呼痛叫我退出来。但初嚐肉味的我,却抑止不住往前冲的欲念,仍然继续的用力。但凤仪的肉洞实在太紧了,我遇到了强力的反抗。因为没有经验,不懂得采用迂回曲折、声东击西的技巧。只是一味蛮干的直往前冲。
我终於脱离小孩子的行列,成为真正的男人了。虽然这一次我也只维持了三分钟,还没有完全插入便经又忍不住再次爆发了。
从射精的虚脱中回复后,我才回梦初醒的察觉到凤仪的满面泪痕。我低头看着我们仍然连接着的下身,破瓜的血丝在她白晰的大腿上显得份外的触目惊心。
我充满悔意的向她道歉,又指天誓日的保证自己会负责。她却伸手抿着我的嘴,用灼热的红唇回应。
埋在处女花径内的年青肉棒很快便苏醒了。这一次我学乖了,开始凭着从当时尺度深严的成人电影中学到的有限性知识;不再盲目的横冲直撞,开始慢慢的抽送。凤仪仍然不住的呼痛,我好几次不得不停下来让她歇息。到我们终於紧紧的合成一体,两人中间再没有丝毫的距离时,她才兴奋得哭起来。
我们静静的抱着深爱的人,享受着完全拥有着对方的幸福滋味,体会着甚么才叫做爱。
性爱是人类天生的本能,我们自自然然的学懂了基本的技巧。那天晚上,我们像初次偷吃糖果的小孩一样,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做爱。差不多到了第二天太阳高挂时,我们才紧缠着的倦极而眠。
当我扶着步履蹒跚的凤仪去交还渡假屋的门匙时,那负责人淫秽的目光,现在我仍然历历在目。
我坐公共汽车送她回家(没钱乘计程车嘛!),一路上她倚在我怀里没说过一句话,我以为她仍在痛,又或者在为了担心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我诚心的向她保证一定会负责任,如果她真的有了bb,我随时可以放弃升学出来找工作,我有信心可以让她过得幸福快乐。
在她寄住的亲戚的门前,我们再一次热烈的拥吻。然后我望着她那一拐一拐的、拿着我送玫瑰花束的纤纤身影,在那巨宅的大门内消失了后,我才意犹未尽的离开。 脑海中仍然充斥着她在我胯下娇啼婉转的诱人美态,和临别一吻时那情深款款的泪眼。
我完全没想过那会是我们最后的一吻!
第二天当我再去找她时,那豪华的府第已经人去楼空了!我疯了一样的向每一个可以问的人查问,但没有人知道她们去了那里?她就像一个美丽的、七彩缤纷的肥皂泡一样,在我终於抓到的一刹那突然破灭,消失的无影无踪。
失去了全部的梦想,我倒下了!大病了一场。要不是那一封信,我可能不会再次站起来!
我在病榻中收到了凤仪的信,她说想清楚了!在爱情和舒适的生活之间,她选择了后者。她已经举家飞到了美国,还嫁了一个愿意替她复兴祖业的世伯。在他的护荫下,她毋须要为未来的生活烦恼,可以继续过最豪华的生活,读最好的学校;而且也不用再为家人担心。她叫我把她忘记,而她已经开始忘记我了。她甚至告诉我,她的丈夫在床上比我更能让她满足。
她并没有留下地址,她说不想我骚扰她美满的生活。
是「愤怒」让我重新振作起来的!我决意把这个女人从我的生命中剔除。我把所有关於她的东西都扔掉了,包括我的中学生活的回忆。直到今天我也没有和当年任何一个旧同学联络过;每一年我都把旧生会聚会的邀请信直接扔进了垃圾箱。
可是这个下午当我再次看到她的第一眼时,我便知道,这么多年来我的努力都是徒劳无功的。她在我心中割裂的伤口根本从来都没有癒合过,直到今日仍然在淌着血。
一夜失眠的结果是惹上了感冒,第二天我请了病假。
想不到隔了十多年,我还是一样的因为她病倒了。
到我隔一天回到公司时,苹果告诉我:有个姓廖的小姐找了我好几次。
是她?
我没有覆电话给她,我没有打算原谅她!…而且我也太忙了!
公司的楼盆卖得很好,我们整个部门的同事,为了超额登记需要安排抽签的事忙得不可开交。我也要统计好成绩让老板过目及发新闻犒。才刚忙完,忽然接到大姐的电话,她约我下班后吃茶。
大姐坐在咖啡厅最里面的角落。那是她最喜欢的座位,透过落地玻璃窗,可以俯瞰整个中环金融区,看着下面的马路上挤满了摩肩接踵、熙来攘往的人群。
这儿出奇的宁静,更让人有种置身事外的悠闲感觉。
今天她穿得很随便。白衬衫蓝牛仔裤永远是流行的配搭,她却仍能别出心裁在颈上结了条红领巾,让整个人登时夺目起来。西斜的残阳刚好照在她背后,玲珑的曲线透过变得少许透明的纯白衬衣若隐若现的浮现出来;美得充满圣洁,叫人没有一丝邪念。深蓝色的紧身牛子裤,忠实地突显了那双交叠着的长腿的优美线条;素足在白色露趾凉鞋的衬托下,简直是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我忍不住停下脚步,静静的欣赏着她优雅的美态。 直至她看到了我,向我扬手示意时我才走上前去打招呼:「大姐,找我有甚么事么?」她随手取下那把大半张俏脸都遮盖起来了的墨镜,露出摄人心魄的美丽面容。
嫣然一笑的说:「一定要有事才能找你的么?」「当然不是,只要大姐有空,我必定随传随到!,比dhl还要准时!」她给我逗得笑起来。
「阿光,今天找你是关於廖校长的事…」她单刀直入,开门见山的说;「…你和廖校长的交情不只是普通朋友这么简单罢!虽然那天你们都掩饰得很好…,」我一愕。
大姐步步进逼的追问:「婉媚可能会被你哄倒;但我冷眼旁观,却看得特别清楚。你们两个从前一定发生过甚么事!」「大姐,我和凤仪的事一早已经结束了!」
她微笑着说:「你即是承认你们以前真的有关系了!」「大姐…!」「你知道吗?因为你始终不肯覆她的电话,她才托我转告你,说无论如何都要和你见见面。」「请你代我回覆她:我不想见她,也没有东西要跟她说!」我冷冷的说。
「阿光!」她把手上的冰红茶重重的放下:「要是你想继续逃避、继续隐瞒下去的话,我也不会勉强你。我只不过不希望你们的事会伤害到婉媚罢了。」我知道已经不能隐瞒,叹口气道:「大姐,如果你答应我不让婉媚知道的话,我可以把整个故事都告诉你!」准备了豁出去,心中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大姐想了一下,说道:「你先告诉我。至於是否应该让婉媚知道,待我听完才说吧!」我慢慢的把我和凤仪的故事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她,一点都没有隐瞒;连我们偷嚐禁果的经验都坦白的告诉了她。她耐心的听着,在听到我们的少年情怀时,她投入的微笑着;当说到我们浪漫的初夜时,她面红了;到说到我因失恋而倒下时,她落下了同情的泪。
「…我们之后便断了联络,再也没有见过面!…直到前天!」我一口气把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往事倾吐出来,感到无比的舒泰。
「阿光…,想不到你原来有一段如此刻骨铭心的初恋!」她的眼仍然有点红红的:「但你有没有想过,凤仪可能是为了你好才离开你的!」「我当然有想过!开始的时候,我一直在为她找藉口,就好像那些爱情肥皂戏说的,女主角为了不拖累男主角的学业,宁愿牺牲自己,扮成移情别恋的样子,好让男主角死心!甚至怀了他的孩子也不肯承认嘛!可是随着时间流逝,我对她的信心不断瓦解,有甚么苦衷,需要决绝的离开我十多年的?」我冷笑一声:「大姐,而且那女人在我们定情后的第二天就消失了,摆明是一早就预备好要离开我!…既然决定要和我分手,为甚么要和我好?为甚么要让我在最幸福的时候,把我从天堂推下地狱去?」「…会不会是她想留个纪念,留个美好的回忆?」「对她来说,是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可是对我呢?这个回忆实在是太「美好」了!」我咬牙切齿的说:「我绝对不会原谅她!」「阿光,我认为你应该去找凤仪好好的谈一谈。让她解释当日离开你的真正原因,到时你原谅她也好,你继续恨她也好;总好过现在你被一个纯粹猜度出来的缺憾折磨!」「纯粹猜度?我可找不到更好的理由!」
「阿光!就算你可以你骗得了我,也骗不了你自己。」大姐趋前轻拍我的手背,柔声的说:「如果正如你说的,你对凤仪已经没有感觉的话,你更应该去见她,把这段已经终结了感情来个真正了断。除非…,你根本没勇气接受她离开的真正原因…」「我…!」我哑口无言。
「大姐!」我忽然感到有些迷惘:「你也赞成我去见她?可是…,」「是不是有些害怕?」「害怕?」我…?害怕?
「不要告诉我你完全没想过:要是你发现她离开你的理由,原来是可以原谅的话,你会怎样?如果你发现她原来并没有负你,又如果她仍然对你余情未了,甚至要求和你重新开始的话,你会怎样?」我不假思索地反驳着道;「不会的!我已经有了婉媚!就算我不再怪她,我和凤仪之间的感情都已经结束了,不会有旧情复炽的可能!」我虽然口硬,心中却不得不承认被她一针见血的说出了我的忧虑。 其实我也开始弄不清楚自己还有没有恼恨凤仪,毕竟那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既然你这样想就好了,我认为你应该尽快去和凤仪弄清楚,以免夜长梦多!」她凝视着我慢慢的说:「虽然,我实在有些替你担心…,」「替我担心?」大姐…?
她有些怪异的微笑着:「阿光,其实我很了解你。你是个很善良的男人,对女人你绝对狠不了心!」我感到自己的面在燃烧:「大姐,你取笑我!」她好像很喜欢看到我面红的模样,掩着小嘴妩媚的笑了:「我说的是事实!
例如我,如果我要缠着你,你会忍心拒绝我吗?」我忽然想起那一句「考虑一下!」,顿时呆住了不懂回答。
「没有反驳了吧!」她的声音有点苦涩:「你就是这么一个人!」「大姐!」「我没事!」她回复了一贯的冷静:「你还是先解决了凤仪的事吧!这样拖下去的话,迟早会让婉媚知道的!她的立场和我不同,我可不知道她能不能接受你向她隐瞒了一段这样深刻的感情?」我同意的点着头:「嗯!多谢你,大姐!」其实有她分担我的忧虑,我已经感到好过多了。
「至於我们的事,待这件事解决了再说吧!」她啜着冰红茶,两眼望着天花板,不经意的说。
我们的事?
不知道是不是藉口?繁忙的工作叫我不得不把凤仪的事暂时搁下。虽然我终於都回了个电话给她,约了下星期出来喝杯茶。
只是喝杯茶。
楼盆热卖的消息公布后,情儿她们的公关公司,也乘时在各大传媒推出一些配合的访问和推广。 凭着几个短期炒卖获利的例子,成功的营造出一片好景的现象。果然在第二批单位发售时,销情比我们预期的更好;我们虽然临时调高了售价,但仍然可以一次过卖出全数的单位。虽然说这次的楼盘规模不算太大,但在加价后仍能全数沽清,简直成为了淡市中的奇迹!
在公布佳绩的记者会上,太子爷亨利出尽了风头。 情儿一直态度亲昵的伴在他身边,为他挡架了一切难缠的提问。她也显得很兴奋;听说因为今次合作的成绩美满,我们公司正打算和情儿的公关公司签订长期合约。 如果成事的话,相信情儿爬上公司合夥人职位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我对太子爷把所有功劳都揽到身上的事一点都没介意,因为这就是现实。已经混了十多年,难道这样的事还看不开吗?而且太子爷表面上虽然好大喜功,骨子里其实一点都不蠢。谁是今次计划的幕后功臣他是心中有数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开口要求老板,派我帮他负责今年年尾的大型发展计划了。
反而李察倒对没得邀功有些微言,在我身边啰啰唆唆的诉着苦。我没有怎样理他,我在担心情儿:太子爷明显地对她存着野心。可是自从在地盆被我拒绝后,情儿一直在避开我,不肯和我好好的谈谈。
丈母娘终於从深圳回来了,解开了我们的满腹疑团。
仲华的确在内地养了个女人。听说是他内地工厂的秘书,是个由北京来的女孩子,样子很纯、很漂亮的。但最重要的,是她已经怀了仲华的孩子!
丈母娘说,她没有打算要迫仲华和情儿分开:只要情儿肯承认那个孩子就成了!她还满自信的说这样是最好的安排,既然情儿不肯生孩子,现在仲华另外找女人替她生了,情儿应该高兴才对!
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样说,这样对情儿太不公平了!可是看见丈母娘那兴高采烈的表情,我们谁也没勇气告诉她,按照情儿的性格,她是绝对不能容忍这段变了质的感情的。离婚似乎是必然的结果!
跟着的几天情儿更加不肯露面。大姐和婉媚想找她,都被她婉拒了。我就更加连和她说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她根本不肯听我的电话。
公司的茶水间是江湖传闻的集散地,现在最热门的话题便是大老板的新欢迪琵的动向:由於我们公司的广告十分成功,她成为了最新上位的红模特儿,广告合约如雪片飞来;听说喜剧红星「星哥」对她很有兴趣,迟些还会安排她当新片的女主角……另一则内幕消息却令我十分担心:传闻说我们公司和情儿公司的长期公关合约背后,一样存在了类似的桃色交易。我一直担心的事终於发生了!情儿会不会步迪琵的后尘,为利益出卖自己呢?在平时我对她有绝对的信心,可是现在是她最脆弱的时候…!
得找找李察打听打听,他一定会知道的。
在往李察的办公室的路上,我忽然瞥见了一个人影闪闪缩缩的溜进了后楼梯。
那背影好熟啊?…好像是亨利:太子爷…!
我好奇的推开楼梯的走火门跟出去。人倒看不见了,可是在梯间却隐约的听到有微弱的人声从下面传来。我俏俏地探头下望,赫然见到亨利和海潮在下半层的楼梯平台上,正在小声的争执。这条楼梯是公司里最僻静的了,的确是密谈的好地方!隔着厚厚的防火门,无论怎么吵都不会惊动上面办公室的同事。
「你拉我到这里来干甚么?」海潮压低了声音;「有甚么事下班后再说!」亨利在陪着小心:「海潮,你不要那么小器嘛!我和那公关公司的张小姐纯粹是工作上的关系罢了!」「工作上的关系?」海潮的声音仍然带着怒气:「你们昨天在记者会的亲蜜照片,今天有那一份报纸杂志没有刊登?而且你们的内幕交易,早已经在公司内传得闹哄哄的了。」「记者会大庭广众,我们可以干甚么?那些只是礼貌上的身体接触罢了!至於那些传闻,只不过是「路边社」的小道消息而已。根本就不可信!」亨利在指天誓日的说;「再说那张位小姐早已经结了婚;她的丈夫还是杨光的亲戚。你不信的话,可以问问他!」「真的?」海潮好像有些动摇了:「是光哥…,不!是杨先生的亲戚?」「海潮,你应该知道我的心中只有你啊!我只爱你一个,一直以来是你对我若即若离罢了!」「人家那里有啊!」海潮嗔道,语气已经平静下来,看来已经原谅亨利了。
「不是吗!我们拍拖了这么久,你都不肯给我!」「亨利,你知道我一向对感情都十分执着的!我们的感情还未到那个阶段嘛,而且我觉得我们仍然须要更深入的互相了解!」「是吗?是不是这样的深入了解?」「哎呀!不要抱得人家这么紧啊!我还没有原谅你…!」声音突然中断,我探头偷望,原来两人已经吻上了。
他们热吻了好一会,我心想这可是人家的私隐,正想俏俏的离开;忽然听到海潮的惊叫。
「不…不要!」海潮大声的说:「这儿是公司啊!」「不用怕!这里那么隐蔽,没有人会来骚扰我们的!」我忍不住再探头偷望,原来太子爷已经侵入了海潮的衬衣,占据了她的胸脯。
「不要…!」海潮软弱的挣扎着:「太羞人了…!」亨利趁势把她整个人搂入怀里,双手从后扯开海潮的衬衣,掀起了她的胸罩,在用力的捏弄着她美丽的乳房。
海潮的身材原来蛮不错嘛!而且身体好像很敏感。在亨利的抚弄下,那双白晰的山峰很快便泛起了一抹红潮;小巧的蓓蕾更慢慢的胀大,傲然的在峰顶挺立着。身体软软的靠着情人的怀抱,再也无力反抗了。
「哎呀!」海潮忽地一下尖叫,把我躲在暗处的我吓了一跳。「不要!我不要!」我大胆的再偷望,原来她被太子爷压在楼梯的栏杆上,太子爷整个人压在她的背上,正在沈重的喘气;「你那么大声,是不是想把所有人都叫来,看看你这个冰山美人的祼体!」被他一吓,海潮果然不敢再呼救了。亨利见状,竟然趁机扯下了她的内裤,在海潮的下体上乱摸。
「哎呀!好痛…!你快把手指抽出来!」海潮虽然已经合紧了双腿,但根本就阻止不了从背后来的侵袭。 她又羞又怒,几乎哭出来了。
亨利当然不会听话的停下来,手指的动作反而更激烈了。海潮的叫骂也渐渐的软弱,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
「看你,嘴里说不要,下面却在滴着口水。」
「哎…不要…很痛呀…!」海潮断断续续的挣扎,根本起不了甚么作用。
我犹疑着要不要出手,他们两个是公认的情侣,会不会是在耍花枪?要是我胡乱阻挠,不但会令海潮无地自容,同时也可能会因此而开罪了太子爷也说不定。
在我举棋不定之际,海潮凄厉的哭叫声再次传来了…「不要!亨利,不要!
我不想在这里和你…,我们仍然未发展到那一步!」「每一次都是这样,我今天无论如何一定要得到你!」亨利的吼声充满了兽性,还开始在松开自己腰带!
「不要!亨利,你这等於是强奸我!」海潮惊慌的声音还有愤怒!「哎…!
救命…!」她虽然看不见,但也感觉到亨利的裤子掉到地上,巨大而炽热的凶器已经兵临城下了。唯有拚命的扭动屁股,不让亨利得逞。
亨利占尽地利,只是抓紧楼梯的栏杆,把海潮的上半身紧紧的压着,在消耗着海潮仅余的气力。粗大的肉棒在湿漉漉的花阜上好整以暇的胡乱顶着,等待着胯下的女孩脱力的一刻!等待着那直捣黄龙的破宫一击!
「反正你迟早都是我的人了,还在挣扎些甚么的?」梦寐以求的美食已经咬在口边了,就只差吞下肚里的一下,亨利的语气中满是兴奋,但也隐约的带着点不屑似的。
「救命…!不要…!」海潮娇喘嘘嘘的哭叫,看来已经挨不住了。
还等甚么?我不再犹疑,一拳把防烟门旁边的消防警报玻璃打破,尖锐的火警钟声马上响起。
我三步作两步的跑回办公室。一路上,慌张的同事已开始争先恐后的逃命了。
自从前两年「嘉利大厦」的火灾烧死了几十人的惨剧之后,人们再也不敢对办公室的火警钟掉以轻心了。
我赶回办公室,才看到苹果和慧琪仍然未走。
她们见到我,都兴奋得哭起来。
「杨先生,你跑到那里去了,担心死人了!」苹果哭着说。
我看见她们急得想哭的样子,心中大为歉疚。便温柔的问道;「火警钟响了,你们还呆在这儿干甚么?其他人呢?」慧琪抢着说;「其他同事已经疏散了,苹果姐说要锁好你的办公室才走,我於是留下陪她等你!」「傻女!性命要紧嘛!我们还是快走吧。」
我护着她们挤进塞满了人的走火梯。那些的人顾着逃命,平时的绅士风度都留下了没带走;只顾着蛮牛似的挤开其他人。要不是我护着,两个女孩子不被挤伤也会吓过半死。
我们好辛苦才走到街上,那里已经密密麻麻的挤满了从大厦疏散下来的人,少说也有百多人。人人都是一面的惊惶失措,不少人在走火时撕破了衣服,有的更掉了一只鞋子,真是狼狈极了!
苹果更是惊魂未定的仍在哭。慧琪比较冷静,正在安慰着她。只是她自己的上衣在走火时撕破了,不但春光乍泄的露出了半个晶莹的玉背,连胸罩的带子也看到了。几个其他部门男同事更借故的挤到她背后;我好奇的侧身一看,原来从慧琪上衣侧面的破洞中,还可以窥见她的小半个胸脯!噢!想不到她小小年纪,身材已经颇为可观了;而且那少女形乳罩的式样,又实在真的…诱惑了些。
慧琪很快也留意到身后那些色迷迷的眼光了。她手忙脚乱的想把破衣拉好,但在拉扯时反而露得更多。她又害羞,不敢当面指斥那些偷窥的男同事,急得面红耳赤的想哭似的。我马上脱下西装的外套让她披上,又严厉的瞪着那几个小伙子,吓得他们一个个的跑开。
慧琪当然十分感激的望着我,反而瞧得我有点不好意思。
这时消防队终於撤退了,大家都知道了是警钟误鸣,正在扰攘着几时才可回公司工作?我部门的其他同事也慢慢的聚过来了,我吩咐几个男同事好好照顾女孩子们。然后便走到大厦管理处那边,看看事态的发展。
还未见人,已经听到太子爷大发雷霆的在骂人;「你们怎么搞的,我们几百个职员跑到街上走火,你们却说是警钟误呜…?」楼上没起火,他却似乎正在火头上。
当然了,千载难逢的「将冰山劈开」的大好机会被这场假火破坏了。
「王先生,消防员已经证实了不是真的火警。而是后楼梯的警钟玻璃被人恶意破坏,启动警钟才会误鸣的!」那保安主任一面的委屈:「而且遭人破坏的警钟,便是在贵公司那一层。」亨利一听更是气上心头:「你们怎样也要查出是谁那么可恶破坏警钟的!我一定要宰了他!」「王先生,你放心!那条走火梯一向甚少人使用,而且我们在地下出口处安装了闭路电视摄影机,只要翻查录影带看看谁是第一个逃出来的,应该便是那恶作剧的家伙了!」太子爷的面登时变色,我心中暗笑:警钟响时,他和海潮正在那走火梯里,第一个逃出来的,不是他还会是谁?
「怎么?抓到了疑犯没有?」这时李察也挤上来了。
太子爷马上抓着李察在一旁窃窃私语。 我忍住笑环顾四周,终於找到了海潮。
她的衣衫已经整理好了,正站在自己部门的同事中间四处的张望。我看她时,她也刚巧一脸疑惑的望过来。我马上移开目光,避开了她的视线。
她看来还是好好的,亨利那一下应该来不及刺进去吧?
「王先生…,」那保安主任在催促:「我们要不要采取行动捉拿那破坏警钟的人?因为如果报警的话,可能还要再担搁各位多一点时间!」「算了,算了!」李察抢着说:「又没有伤人,我们一大班同事的时间是十分宝贵的,我们决定不追究了,你快解封让我们返回办公室吧!…还有一件事,那录影带要交给我们,让我们自己进行内部调查。」「王先生…?」保安主任有些犹疑。
「照办!照办!」亨利咬着牙挥挥手说。 垂头丧气的偷看着一面冰封,面黑如墨的海潮。
唉!好心没好报!刚才的一场虚惊,白白浪费了我们两个多小时。 结果我们一班同事,都无辜辜的要加起班来。只有苹果免役;她刚才受了点惊,我让她先回家休息。
「扣…扣。」敲门声把我从大堆文件中惊醒;我抬头一看,站在门外的是海潮。
她身上还是下午那套套装,咦?她的衬衣少了颗钮扣!一定是刚才…,我不其然的在那丰满的胸脯上描着。我记得从前时常上她家坐,她那时还小,胸部蛮平坦的没甚么看头;但现在…「喂!光哥,你好色啊!怎么尽在看人家的胸脯的?」她嗔道。
我笑了笑;「爱看美女是男人的天性嘛!对了,你找我干甚么?」海潮回身关上了房门,神秘兮兮的按着我桌子皱着眉说;「我知道是你干的!」我一愕!其实下午在街上她望着我时,我已知道她在怀疑我了;只是想不到她这么快便登门问罪。
「甚么?我干了甚么?」不理甚么,先装蒜算了!
「我就知道一定是你!」凌厉的眼神透过金丝眼镜牢牢的瞪着我。
我耸耸肩,收起笑容;「虽然我不知道你在说甚么?但有一点我可以告诉你。
为了保护你,任何事我都会毫不犹疑的去干!」她的眼眶红了,低声的说;「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她慢慢的抬起头,脱下了眼镜在擦眼泪;「谢谢你!光哥!无论你是为了那个人还是为了我,今次你都救了我。」「海潮…,」我把手纸巾递给她抹掉眼泪:「我还担心你会怪我坏了你们的好事呢!」看见她的眼泪,我实在没法再继续说笑。我凝重的说:「其实我想说很久的了,你和亨利…!」「不要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个人!」她怒道;「我看错他了!」我柔声说:「算了吧!早些知道他的真面目其实是件好事,只是我看以后他仍然会缠着你的。」「大不了便辞职不干,本小姐可不信找不到第二份工作!」「既然你有心理准备就最好了。是了,刚才他…有没有…?」海潮马上粉面绯红的说:「还说不是你!喂!快从实招来,你究竟看到些甚么?」她害羞的样子实在好看,我向她单单眼笑着说:「我只是看到亭利走进了走火梯,一时好奇便跟上去看看,跟着听到有人争执的声音…,」她凝神静听着。
「…」
「跟着呢?」她见我停了下来,焦急的追问。
「跟着…我便听到火警钟响起了!」我笑着说。
「咿…!」海潮跺着脚,呶着小嘴嗔道;「你在骗人的!」「好,不骗你,其实我全都看到了!」我叹口气。
她连耳朵都红透了:「全部…都看到了?」
「直到火警钟响起前的事我都看到了…」
她马上澄清:「火警钟一响,我们便吓得狼狈的整理衣服逃生,甚么都没发生。」我心中暗舒一口气:「那最好了!我答应过朗奴照顾你的!」她的面色一沈,抬起头望着我:「光哥,如果不是为了那个人,你还会不会救我?」我微笑着:「当然会!你知道我一向都当你是亲妹妹一样的。」「妹妹…?」「嗯!海潮,你一直都是我最聪明、最可爱、最美丽的好妹妹。」「光哥,谢谢你!」声音却不像多欢喜的。
「我要走了,要不要送你!」我看看手表,已经七时多了。
她恢复了笑容:「哥哥当然要送妹妹了。」
我们笑着走出办公室,美少女慧琪马上迎上前来:「杨先生、郭小姐。」「咦?慧琪,其他人差不多全走了,怎么你还不走?雪儿呢?你们两个平时不是总黏在一起,像对孪生子似的吗?」「我也快走的了,只是还有些少琐事未做好。雪儿和其他实习生今晚都跟了李先生他们去卡拉ok玩?我一向不喜欢热闹,所以没跟去。…杨先生…,」她怯怯的望着海潮。
我和海潮对望了一眼,笑着拍拍慧琪的肩膀:「有甚么事尽管说,郭小姐是我的好朋友,不会介意的。」慧琪的脸更红了,下巴几乎贴到颈上;「杨先生,我可不可以明天才把衣服还你?」我看见她仍然披着我的外套:「当然可以!」我摸摸她的头:「好了,不要干得太晚,回家时要小心些,知道没有?」她一味的点头,喜孜孜一跳一跳的回到自己的位子上继续工作。
海潮的目光有些怪异,我一边走一边告诉她下午走火时慧琪弄破衣服的事。
她却暧昧的笑着在我耳边笑着说:「光哥,你今次麻烦了,那小妮子似乎喜欢了你啊!」不是吧?慧琪?
那破衣洞中的小半个圆球忽地在我脑海中闪了一闪。
海潮住在「何文田」,和我家只有十多分钟的车程。
一路上我们尽在聊着从前的事。那时我刚踏进社会做事,朗奴是我第一份工作的上司。我们一见如故,成了亦师亦友的忘年之交,他更时常招呼我到他的家中玩。海潮那时还在念中学,是个整天蹦蹦跳的小女孩。我记得在弟弟放暑假时,我还带着他一同到海潮的家玩。
说起我的弟弟,海潮忽然问起他的近况。 原来她不知道我弟弟已经在日本念完书了,去年还娶了个日本女孩,在当地落地生根了。迟一些我还会和婉媚到日本探他们,顺便渡假休息一下。
「原来阿坚(我的弟弟叫杨坚。)娶了个日本妹!是不是av女郎?那是最合适他的了!」海潮抿着小嘴在笑。
我奇道:「为甚么?」
海潮的面忽然一红,忸忸怩怩的说:「他啊,一点都不像你,看人家时总是色色的。现在过了这么久我才告诉你,从前每次你带他上来我家吃饭,那天晚上人家放在浴室里的内衣裤,总会有一两件不翼而飞的!起初我还以为是自己弄错了,后来试得多了,才确定是阿坚的所为!」「不是吧?他对尺码那么小的内衣裤也有兴趣?」我难以置信的望着她。
她羞得连颈项都红了:「是真的啊!人家骗你做甚么?喂!甚么尺码小?你是甚么意思?」她打了我的肩膀一拳。
我们嘻笑着,像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咦?那是…?
「吱……!」我踩下刹车掣,刹停了车子。
「海潮,你在这里等我。」我打开车门冲了出去。我看到泊在路边的车子旁边有几个人在对峙,似乎在吵架!其中一个是那…「我老婆是大佬」的女交通督导员。
「喂!你们在干甚么?」我跑到他们中间。 只见两个穿着潮流服的臭小子,正在恶狠狠的装腔作势,似乎在恐吓那女交通督导员。
「少管闲事!」其中一个混混见我走近,马上想栏着我。我却不理他,迳自走到那那女孩身边问道:「要不要帮忙?」「是你?」她有些意外,凶巴巴的脸马上柔和下来。
「我没事!他们胡乱泊事,不但撞花了人家的车子,还在泊车收费表前小便。
我要抄他的车牌,他们便发难了!」她盯着那两个小混混,面上又回复了恶狠狠的:「你们以为本姑娘好欺负的吗?」「喂!打狗也要看主人!你也不问问车里面的是谁?劝你还是识趣的自动消失好了!」我看着那银色的「法拉利」跑车,噢!是他!
「我管他是老鼠!」那女孩丝毫不退让:「就算是警务署长犯了交通条例,我也一样会依法办理!何况只是个乳臭未乾的小歌星!」我没猜错,躲在跑车上的,是最近当时得令的年青歌手「凌风」,据说他的唱片公司的老板发迹前也是黑道中的人物。
「敬酒不吃,你倒想吃罚酒了!」其中一个臭小子搓着拳头说。
「来便来!你们以为本姑娘会怕吗!」女孩倔强的说,身体却不其然的退后了一步。
我看情势不妙,马上抢到她身前喝道:「你们不立即停下来的话,我马上报警!」我掏出了手提电话。
「好啊!」那两个臭小子看到我拿出电话,反而更加有持无恐的慢慢围上来:「就算你来得及打电话,警察来到的时候,我们都已经逃之夭夭了。」其中一人更回身从跑车上取下了枝垒球棒。
我心中暗叫糟糕,唯有低声向那女交通督导员说道:「你快走!我尽量挡着他们。」「你…!」她的眼中满是感动。
幸好这时在我的车里的海潮,忽然走下车来高声的叫道:「喂!我已经报了警,警察快到了!」那两个小子登时大惊失色,连忙慌慌张张的跑回跑车上,一面还回头恶狠狠的大叫:「臭婆娘,你走着瞧吧!我们不会就此罢休的!」跑车响起刺耳的引擎声绝尘而去。
海潮惊魂甫定的走上来,关切的问道:「光哥,你没事吧?」我抹一抹额上的冷汗:「没事!幸好你赶得及报警。」「这位是…?」她看着「我老婆是大佬」。
「爱莎!」那女孩爽快的说:「我叫爱莎!」她搓了搓双手,整整弄乱了帽子:「谢谢你们!不过,其实就算你们不来帮忙,我一个人也不会把他们看在眼内的!」我苦笑着和海潮对望了一眼,唯有无奈的摇摇头。 这女孩子如果不是过分自信的话,就一定是给刚才的事吓傻了!
第十一章完
(第十二章:初恋情人二)
「老公,这儿好舒服啊!」婉媚顽皮地踢着沙滩上的沙,表现出近年来难得一见的童真:「今天又不是甚么特别日子,为甚么这么好,不单请我吃烛光晚餐,还来沙滩漫步?这么浪漫,有甚么要庆祝吗?」我笑着说:「自从娶了你之后,每一天都是值得庆祝的日子!」「嘴甜舌滑的!」她嗔着说,却连眼睛都在笑了。
「最近太忙了,少了时间陪你嘛!」我伸手牵住了婉媚白嫩的小手,她柔顺的靠过来,倚进我怀里。
我们在「赤柱」的石滩上漫步,享受着令人心旷神怡的清凉海风。 今天是周末,远处堤岸上的露天酒吧挤满了人,不时传来放浪形骸的欢笑声;相比之下,这小小的石滩清静得多了。从前我们拍拖时也常常到这里谈心,那时这里还没有这么热闹,还时不时可以见到些情不自禁的情侣过份亲热的激情镜头啦。
我们走到海边一块大石旁坐下,月亮刚刚从云层中露出半张脸,让我可以清楚的看到婉媚素静娴淑的面庞。
「老公,是不是干了甚么亏心事?要对我忏悔。」她给我瞧得有点尴尬,嘟起小嘴说:「不要告诉我,你像仲华一样包了个二奶啊!」我板起脸正色地说:「唉!竟然给你一猜便猜着了!其实我不只有二奶,连三奶、四奶都有了!还有一大堆私生子呢!」婉媚面色一变,呆了好一会才说:「你是说真的?」我向她单单眼:「假的!有你这老婆已经够烦了,还敢去找第二个吗?」她一拳捶在我胸口上,嗔道:「吓死我了!哼!鬼才信你这么有吸引力,会有另外的女孩子爱上你!」她靠到我怀里:「老公,不要骗我。经过仲华的事,我真的有些害怕。」我抓着她的手,柔声说:「婉媚,其实我真的有些事要告诉你。」「老公,不要再玩了…,」她感觉到我眼里的认真。
「不是玩的!」她的小手在冒汗:「我真的有些东西在瞒着你。虽然那是已经过去了的事,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让你知道。」她抬起头咬咬下唇看着我,手心按在我的胸膛上。
「是关於我和廖校长的,…我们的关系其实不只是普通朋友,」我轻轻环抱着她的腰:「我们当年…曾经拍过拖,她更是我的初恋情人。不过,她在我们中学毕业后便举家移民,我们也就此分手了,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她的事我都忘记了,因此没有告诉你…」「…你骗我的!」她凝望着我。
「婉媚!」
「初恋那会这么容易忘记的?你没有完全忘记她吧!」她轻抚着我刹白的脸,温柔地说:「光,但我相信你。你知道嘛?其实那天我已经感觉到你和她的表情有些奇怪,也猜到你们的关系非比寻常的了。但你既然不说,我也不追问;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心里的秘密,连最亲的人也不能分享。」她在我面上轻吻了一下:「但我很高兴你肯向我坦白。」我大为感动,几乎想把凤仪是我的第一个女人的事也告诉她。但最后还是忍住没有说:女人就算再大方,也还是女人;而女人的妒忌心是最大的!
「谢谢你,老婆!」
「还有秘密要告诉我吗?」她搂着我的后颈,把面贴到我的胸前。
「还有其他二十个旧情人的事…」
「甚么?」她惊叫着抬头望着我。
「骗你的!」我避开她的粉拳,把她搂得紧紧的;又用大口把她的小嘴封住。
她慢慢的软下来,热烈的回吻着。
热吻持续了好一会,我才慢慢的松开手。
「她明天约了我见面。」我轻声说。
「嗯。」她连头也不抬,只是应了一声。
我抓着她的肩头,看着她说:「我说明天约了廖校长见面啊!」她含笑说道:「听到了!人家又不是聋子。」「那…你…要不要一起去?」我有些疑惑。
「不!」她轻摇着头:「我不去!」
「为甚么,不怕我去见旧情人吗?」
「你不是告诉我你们之间已经没有甚么了吗?不过是两个老朋友聚聚旧而已。
你们一定会尽是聊一些我不知道的陈年旧事;我才不要做「电灯胆」呢!」她在我唇上吻了一下:「而且,我不但对你有信心,我对自己也是蛮有信心的!」「婉媚!」有妻若此,夫复和求。
我们紧紧的拥抱着。
「……」
咦?那是甚么声音?我们对望了一眼。
在前面的石堆中忽然伸起一条白花花的长腿,不!是两条!接着还有一阵急促的喘气声。
我望望婉媚,示意一起去偷看;她却面红红的,怎样也不肯。
那声音却愈来愈响了,还夹杂着些欢愉的呻吟声。婉媚把面埋在我怀里,可是她的身体却愈来愈热了。我看到她通红的耳朵都竖了起来,嘴里说不要,其实心中不知多想听。已经嫁了我几年了,还是那么面嫩的,真可爱。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挑起她的胸罩,按在高挺温暖的乳房上。婉媚娇躯剧颤,却咬着下唇不敢叫出来。我夹着胀硬的蓓蕾,轻柔的在幼滑的山峰上探索着。
「老公,不要嘛…,会被人看见的。」她制止了我那爬到她大腿上的怪手。
我转移目标,吸住了她的耳垂,她马上便软了下来。任我的怪手从她的及膝裙下入侵。我迅速的攻占了那饱满的山丘,那小内裤已经湿了。「老婆,你好湿…,」她当然也知道自己的事,赶紧用小手按着我的口不让我说出来,又合紧了大腿阻止我进一步侵入。
我於是隔着纤薄的布料,在微隆的花丘上搓揉着。婉媚的娇躯轻轻的抖起来,小手放开了我的口,反而封着自己的小嘴。小内裤愈来愈湿了,紧紧的贴在玲珑浮凸的花阜上;两扇娇嫩的花唇,也已经慢慢的张开来,露出紧凑的浅溪。
婉媚气喘喘的,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紧合的大腿渐渐的松开了。
我的手指马上乘隙而入,撩起了湿漉漉的小内裤,拨开泛满春潮的柔丝,闯进了浸满爱液的美丽溪谷。
婉媚终於忍不住「嘤」的一声叫了起来,连忙又用手掩着自己的小嘴。我低头看着那美丽而诱惑的俏脸,心情恍惚一下子飞回我们仍未结婚时,当我第一次攻入她的小内裤的晚上。
那一次,她死命的抓着我的手不让我得逞。到我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攻入她的内裤时,才知道她原来早已经湿透了。她抗命的抵抗,不是要拒绝我的亲昵举动,而是害怕我发现她原来早已动情了。
手指撑开灼热的肉唇,闯进紧窄的花径,慢慢的抽插起来,一路上还缓缓的转着圈的,搓揉着洞壁上的皱摺。蜜液像洪水般涌出,把我的手全浸湿了。
婉媚不安的在我怀中扭动,小屁股不由自主的,配合着我手指在一下一下的挺住。我不断的吻着她的粉颈,又加强了在玉乳上的侵扰。 慢慢地她掩着嘴巴的小手,再也挡不住那娇美的呻吟声了,通红的俏脸,在明亮的月光下乐得皱了起来。娇躯开始猛烈的震动;小洞也剧烈的抽搐着。
「哎…」她忘形轻叫起来。
指尖顶在硬硬的花芯上,享受着那滚烫蜜浆的洗礼。
她休息了好一会才回复过来,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问道;「老婆,刚才舒服吗?」她抬头娇憨的看着我,然后羞人答答地点点头,面上泛满了春情;瞧得我心中欲火大盛,伸手进她裙子内,把那湿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内裤扯脱了。
她「哇」的一声惊叫起来。忽然间,四周的石头后面马上便伸起了一对对的人头,登时吓了我们一跳。我们火烧着脸不敢再动,那些人见没有事,很快便缩了回去,各自忙自己的事了。
婉媚胀红了脸,擂起粉拳要揍我。我捉着她的拳头,把她搂入怀中,咬着她的耳朵说:「在这里?还是回家?」她倒抽了一口凉气:「这里…?怎么成…?当然是回家!」她捶了我一拳,向我伸出手:「快还给我!」我在装蒜:「甚么?」
「人家的内裤啊!」她扑过来想抢。
「哎哟!」我装作失手,把她湿淋淋的内裤跌在沙上。
「怎么办啊?」她虽然马上捡起了裤子,但上面已经沾满沙子了。她皱着眉头说:「不能穿了!」「就这样回去吧,你的裙子够长,没人看到的!」我伸了伸舌头,耸耸双肩。
她连粉颈都马上红了起来,但又没有其他法子;只好捶了我几拳,不情不愿的随我行去取车子。
我们穿过挤满了游客的赤柱大街,婉媚一直低着头,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臂;另一只手当然紧紧的是按住了裙摆。 其实她的裙子长可及膝,根本就不会「走光」的。只是晚上风大一点,屁股凉凉倒是一定的了。我故意放慢脚步,又时不时把手由她的纤腰滑落到她的屁股上。她气得直跺脚,却又没奈我何。
当我们走过那些卖纪念品的小店铺时,有条小小的松毛狗忽然追上来,一直在跟着我们;还在婉媚的脚下钻来钻去。我们忍不住停下来看看那可爱的小狗在做甚么,怎知它可能因为嗅到了婉媚动情的气味,竟然挺着红通通的小阳具,想攀到她的脚下面去。婉媚又羞又惊,吓得大叫着跳起来。我连忙把小狗赶开;小狗的主人也及时赶上来把它拉开了。我们乘机急步离开,回头看时,那小东西还在不甘心的大声吠叫。
婉媚惊魂甫定,更看见我那幸灾乐祸的可恶模样,当然老羞成怒的追着要打我,我们嘻笑着跑回车子。她马上鼓起双腮不肯睬我,我於是便「汪、汪」的扮小狗吠了两声;她忍不住「「扑嗤」一笑,笑骂道:「有甚么不好扮的,要扮狗!」我把舌头伸出来扑上去:「老婆,我在吃刚才那小狗的醋嘛!」她挣扎着,娇呼道:「不要…!」已经被我扑倒在座位上,我探手入裙子里,原来她的屁股早湿透了,连大腿上也流满了黏黏的爱液。怪不得会惹得刚才那小狗那么猖獗了!
她一面按着我的手不让我再使坏,一面娇喘着催促我尽快回家。
我知她绝对接受不了在外「打野战」的,马上踩尽油门飞车回家。下车的时候,她的裙子后面已经全湿了。幸好楼下的管理员刚好不在,否则她一定尴尬死了。
电梯内只有我们两个,我当然不会就此放过她。我故意挡着闭路电视摄映机,隔着婉媚的裙子,在她美丽的丰臀大肆非礼。 她媚眼如丝的,咬着下唇在苦苦忍耐着;可是却禁不住小穴内的自然反应,如潮涌出的爱液,形成一条一条的花蜜小溪,一直流到她的小腿上;还「滴答、滴答」的滴落在电梯的云石地板上。
我索性撩起了她的裙子,直接的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蹂躏。 她欲避无从,只能紧紧的抓着我的手臂,全身在剧烈的颤动;在短短几十秒的旅程中,已经来了一次高潮,软倒在我怀中。
「叮」的一声,到了!电梯门打开,一个肥大的身影挡在门外。哎呀!竟然是隔壁高美女的并头-那可恶的死肥猪!
他不能置信的看着我老婆那钗横鬓乱、仍然沈醉在高潮余韵中的销魂荡态,简直看傻了眼!
哗!亏本了!我连忙把老婆推回屋内。临关门前,还好像看到那死肥猪蹲在电梯内,不知在看甚么?
…呀!那是我老婆的…
「老公,甚么事?刚才的是谁…?」婉媚这时才回过神来,一脸无知的问道。
我看着那红扑扑,洋溢着少妇风情,充满了诱惑的无邪面孔;忍不住了!一手拉起了她的裙子,一手松开腰带,释放出那已经枕戈待发了一整晚的凶猛弟弟;把美丽的老婆压在大门上就地正法了。
「老婆,早晨。」我在婉媚的后颈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她倦慵的转过身,搂着我的颈把我拉回床上。
昨晚我们像疯了似的做爱,从大门口一直干到睡房,总共来了三次;今早累得连床都起不了。我睡到差不多十点多才好不容易的爬起来洗面擦牙:今天我要去见旧情人嘛。
我们卧在床上拥吻,我压在婉媚软软的胴体上,劳碌了一晚的小弟弟竟然又开始不规矩起来了。婉媚隔着被窝感觉到我腿间的坚硬,美目睁得大大的,不能置信地说:「老公,你还未够吗?人家昨晚几乎给你干死了,」我一口咬着她丰硕的美乳,「谁叫你这么美丽,又故意不穿衣服在引诱我!」一手把盖在她身上的薄被扯开丢到床尾。
婉媚哇哇大叫在拒议:「人家的衣服不是给你脱去的吗?…救命啊!强奸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却被我用力的扯回床上去。
我三扒两拨的褪下了穿好的运动服,火热的大肉棒一下子又插进那温暖如春的肉洞中。婉媚给我插得直在咽气,两腿自然的迎上来缠着的的腰背,屁股一下下的挺起,在迎合着我猛力的抽插。
「呜…」婉媚一口咬着我的肩肉,娇躯不断的抽搐着,才几分钟便泄了一次。我屈起她的双腿,抽出仍然胀硬的大肉棒,让她的美丽花丘毫无保留的暴露在星期天早上的灿烂阳光中。两片嫩红的肉唇经过了一整晚的蹂躏,还未回复平时紧合的窄缝模样,仍然在微微的张开。 微肿的花丘上,浆满了我们彻夜激战的痕迹。
我忍不住凑下去亲吻那神圣的肉洞。「痛啊!老公,你未剃须…!」她给我的须根刺得直在呼痛,我却不理她,还把舌头顶进她的小洞中,吸吮那香甜的花蜜。
「快…,快来吧…,老公!我…我受不了…」
我把她翻过来,从后面再一次进入那美丽的肉洞,和她连成一体。
「老婆,我好爱你啊!」我叠在她的裸背上不断的起伏,双手抓着她高举在头顶的纤纤玉手,十指紧紧的交叉着。
「我也爱你!」她给我插我迷迷糊糊的,猛喘着气在回应。只能勉力的挺起小屁股,承受我猛烈的重击。
我再一次在她疯狂的叫床声中爆发,再一次把我的爱灌满了她的小洞。
到我们爬起身时,已经快到中午了。我们还一起洗了个鸳鸯浴,不过已经没力再玩了。
匆匆忙忙吃了个「早午餐」,我把她车到娘家楼下,才依依不舒的吻别。
「老公,」她临走时,还回头对我说:「我爱你。」车子驶进了港岛南区的高尚住宅区,我才惊觉已经有十多年没有来过了。原来自从凤仪离开后,我一直都避开这条路。
我瞟了瞟旁边座位上的一大束花,心中真的像揪翻了五味架,不知是甚么味儿。凤仪刚给我电话,把我们约会的地点改到她的家中,还笑着提醒我要送花给她,当作初次拜访的见面礼。
车子在巨宅的铁闸外面停下。铁闸已经换了电动的了,但颜色和式样却和当年的仍是一模一样。门外的大榕树还在,我还恍惚可以看到那个呆站在树下的傻小子的落寞身影。
那傻小子曾经站在这树下等待过无数次;最长的一次是两日一夜,那是凤仪失踪后的第三日…铁闸徐徐的趟开,我把车子驶进那宽阔的停车道。说真的,我还是第一次踏足进这大宅之内。
硕大的草坪刚刚修剪过,空气中洋溢着扑鼻的新鲜草香,令人精神一振。我把车匙交给负责泊车的男佣,看着他熟练的把我的日本车停泊在车库内一列名贵的大房车的旁边,心中忽然一阵气馁;我和她仍然活在两个不同的世界。
「阿光!」
我转过身,凤仪窈窕的身影盈盈的立在树影下,阳光透过浓密的树冠,柔和地散落在她身上,飘逸得有点虚幻。她没有刻意的打扮;只是很随便的穿了件简朴的白色家居服,下身配了条同色的三骨裤,简易而大方得体。 曲线玲珑的身形也一点都没变,只是比以前更丰满了。一头卷发都盘成了发髻,清爽的卷在脑后。
岁月似乎对她格外眷顾,没有在她面上留下任何痕迹,不施脂粉的素脸仍然叫人舍不得把目光移开。
她一步步的走过来,一直走到我面前,几乎贴着我才停下来。一双美目在我面上仔细的端详着。
「你来了!」她的笑容仍是那么动人,眼睛还是一样的明亮。
「是的!我来了。」我完全被那美丽的瞳仁内变化万千的神采吸引住:「你也回来了!」「甚么回来了?这儿是我的家嘛。」她「扑嗤」的一笑,很自然的伸手挽向了我的手臂。不知为了甚么?我竟然下意识的缩了一缩。 她微微一怔,随即若无其事的说:「哎呀!忘记了,你现在是人家的老公了。」她绕到我身后,看着我手上的花束,笑着说:「真听话,还记得买花!好漂亮的太阳花,还有薄荷叶…咦?阿光,这些花,都是你挑的吗?」我的花有问题吗?我已经特地不买玫瑰花的了。我伸手搔搔头发:「我胡乱挑的,那店员说今天这花最美的了。」她掩着小嘴笑起来:「下次送花给女孩子,记得小心一点。 你知道这两种花的含意吗?」我茫然的摇摇头。
她说:「太阳花的花语是爱慕和崇拜;而薄荷叶…,则是…再爱我一次。」「甚么!」我张大了嘴不懂说话;一会儿一定要回到那花店捏死那可恶的店员。
她带点幸灾乐祸的笑起来:「算了,算了!我就知道你不是这意思;要不然也不用劳驾你大姨子出面,才请得动你来见我一面了。」我尴尬的陪着笑,跟着她走到花园中的凉亭坐下。凤仪随手把原本摆在桌子上的花瓶中的花扔掉,换上了我买的花。她一面悠闲的整理着花,一面漫不经心的问道:「阿光,我当年一声不响的离开了你,你到底有没有恨我?」我想不到她那么快便切入主题,刹时间原本想好的开场白都派不上用场,呆了一下才懂得答道:「…我不知道。」她笑盈盈慢慢的坐下来,奇怪的望着我:「不知道…?」我深吸一口气冷静下来,避开了那充满了压迫感的注视,目光固定在那插得十分雅致的花束上:「如果有人在过去十多年内一直到早几天前,走来问我相同的问题,我的答案只会有一个,就是「恨」!…但自从那天我再次见到你之后,忽然间我变得不那么肯定了…」她像对我的答案一点都不感到惊讶似的,继续平静地听我的剖白。
「这些年来,所有有关你的记忆,都被我锁在内心最深处的密室之内,外面贴满了标明「怨恨」的封条;我连碰都不敢碰。 」「和你再次遇上后,就好像是迫着我把那密室重新开启一样…」我抬起头,勇敢地迎上那双像水一般清澈的美眸。「怎知我竟然发现;原来除了密室外面还写着个「恨」字之外,里面的所谓怨恨早已不经不觉的全蒸发掉了。」「也许时间可以冲淡一切的爱和恨,…已经过去的事,就由它过去吧!」我忽然感觉到像是卸下了千斤枷锁似的,竟然松了口气。
她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凝望着我。过了一会儿,她才托着香腮问道:
「那你现在过得幸福吗?」
我想了想,然后真诚的凝望着她的眼睛微笑说:「婉媚是世界上最好的妻子,我过得很幸福…」脑中充斥对婉媚的爱念。
她竟然没等我说完便截住了我:「你们…还很恩爱呢!」同时以暧昧的眼神瞪着我。
我摸摸自已的颈,问道:「我的面上有甚么吗?」「你自己看。」她翘起嘴角在笑,掏出小镜子给我。
「那是…?」我的脸上一热,原来婉媚昨晚在我颈上留下了几处红红的吻痕。
凤仪的脸也红了一红,挥挥手着我不用解释:「那就是你们幸福的证据?」我哭笑不得的无言以对,只有把那嘲弄的眼光照单全收。
「阿光,我很高兴!」她收起了笑容,很真诚地说,我完全察觉不到她说话里有其他的含意。
「我一直害怕我们的事会影响你以后的感情生活。看来我是白担心了。…恭喜你!」她伸出手来,我望着那久违了的小手,也勇敢地伸出我的手。
隔了十六年之后,我再一次握着凤仪柔软的小手……心中忽然涌起一种少年情怀的冲动,凤仪似乎受到的的感染,眼神也变得有些迷茫起来。
我们的手一直握着…
「哎呀!我太失礼了。坐了这么久,还未招呼你喝杯茶…,」她首先打破了沈默,很自然甩掉了我的手,扬手把那远远站开的佣人召上来。
「阿光,你喝点甚么,还是喜欢喝红茶吗?」
我心不在焉的摇摇头:「改了,现在我只喝咖啡!」手心仍然留着那温柔的感觉。
她皱了皱眉:「你连口味也变了?从前你每逢喝咖啡都睡不着的!」「人总是会变的。」我感慨的答道。
她仔细的吩咐佣人怎样煮咖啡和准备点心,然后才转头向我说道:「真是世事难料,阿光,碰巧我的习惯也改了,也爱上了喝咖啡。想不到我们的口味,在十六年后仍然会不谋而合的!」语气倒十分平静,似乎不像我那么多感慨。
「是吗?」我答道,尝试咀嚼着那字里行间的意思。
佣人走开后,我终於鼓起勇气问道:「凤仪,虽然我已经没有再介意当年你不辞而别的事,但我仍然很想知道真正的原因。你可以告诉我吗?」她嫣然一笑,一副意料之中的样子:「终於开口了!我就等你这句话。」她仰后靠在椅背上,两眼望着天空上变幻无常的白云,悠悠的说出当年的往事。
「其实我一直以来都没有骗过你,阿光。我写给你的信上说的都是真的。」修长而秀气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着:「我爸爸破产后,我们一家人挨得很苦。
尤其是我!因为我自出娘胎以来,从来没有嚐过贫穷的滋味,也从来未试过要看人家的面色,那感觉真的十分之难受。虽然爸爸曾经竭尽心力想卷土重来,但他没有成功,还因此欠下了人家一大笔债。」「债主是爸爸的一位老朋友。我知道他从小就很喜欢我,还一直希望想娶我做填房;因为我的样子酷肖她的亡妻。在我们家还是很有钱的时候,这当然是不可能的;但在当日的情况下,我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而且他答应出资让我复兴爸爸的生意,和照顾我所有的家人。」「我曾经犹豫,也苦恼了很久!」她抬头望着我!「你没有留意到了吧!」我苦笑着摇头,我当时只是个黄毛小子,根本不知道,也不懂得体谅身边的人的感受。
她明显的白了我一眼,跟着也轻轻的叹了口气:「他对我是很好的!他说就算我不答应嫁给他,也可以免除我们的债务;当然他不可能无条件地支持我们复兴祖业。 」「我实在受够了寄人篱下的日子,实在挂念舒适富裕的生活;因此,我答应了他!虽然我可以很伟大的说是为了家人的生活、是为了复兴祖业;但我自己心知肚明,我其实是为了自己!」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再看着我:「阿光,我对这个决定从来都没有后悔过。 就算让我再选一次,我相信我还是会同样的抉择。我唯一感到对不起的,只是你…」眼中再次出现些迷茫。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虽然在那时,我们之间的恋爱其实只是小孩子的荳芽梦,不能保证一定可以天长地久;说不定到了我们年长一点,认识多些异性的时候,便会自自然然地无疾而终了。」「但在那时,我知道你是真心爱我的!」
我心中一阵刺痛,却不能不同意她的推断。
「我於是尝试给你一些补偿。」她的脸忽然红了一红。
「补偿…?」我一愕,但随即会意;渡假屋那一晚,她是有意献身的。
她苦笑起来,眼角有少许湿润:「可是我那时的想法还是太单纯了。一心给你补偿,怎知却把你伤得更深…」她伸手拭去自己的泪:「我知道你为我的离去病倒了。为了要让你可以从此忘了我,…我决定再伤你多一次:把真相告诉你!」「你是说…那封信?」「那封信里说的都是真的,虽然决绝了些!但毕竟达到我所预期的目的了。
…我知道你后来终於重新站了起来,重新开始了你的生活,…不需要有我存在的生活。」「而我自己,亦可以从你的心里释放出来,安心地去走我自己选择的道路。」她停了下来。
「……」
「完了!」她扫扫双手,面上再没有一丝的激动。
我摇摇头说:「很好!」
「很好?」她皱着眉。
「当然很好!至少我知道这么多年来我都没有恼错人了!」我顿了一顿,苦笑起来:「现在回想起来,当年我实在不太了解你、也不懂得关心你。连你经历了这么多辛酸都察觉不到,这样的情人不单不及格,还应该取只零鸡蛋,被你「飞」了也是活该的!」她忍不住笑了起来:「那你现在还会怪我吗?」我摇摇头,答道:「当然不会!你绝对有权选择自己的命运,不须要,更不值得为我而牺牲。」她含笑点头:「如果当年我们的想法也那么成熟,我们的故事可能不一样。」我笑着说:「其实现在的结局也不算太差啊!」我们相视一笑。
「我们既然做不成爱人,也不再是仇人了,今后…还可以做朋友吗?」「当然可以!我们当然是朋友,而且是好朋友。」我再一次伸出我的手。
凤仪说,她的丈夫一直待她如珠如宝。她们的年纪虽然相差了近三十年,但却比一般的夫妻更加恩爱;在她丈夫的全力支持下,她祖传的生意不但已经恢复旧观,而且还发扬光大,比以前更兴旺了。她也可以在当地最好的大学念书,现在已经有好几个学位了,其中一个还是儿童心理学博士呢!
由於这名校幼稚园的前任校长和她丈夫是老朋友,这位校长在退休前知道她对儿童教育素有研究,因此便力邀她回港接任。她在盛情难却下,才答应回来帮手,迟些她的丈夫便会由加拿大回来和她团聚的了。
我也把这段时间的经历简单的告诉了她。她仔细的询问我和婉媚邂逅的经过和婚后的生活,又用那心理学家的专业角度,评价说我的确找到了我的所爱。
我把藏在皮包内小怡的照片给她看,凤仪也惊叹她的可爱,还提议认了小怡做谊女。我当然没问题,但还是先和老婆相量一下比较好。
凤仪也提到想把学校重建的计划,由於我们的公司一向外承接私人的发展工程,而且重建学校这些生意也不是公司的方针。但我认识的同业中倒有不少这类专门的公司,因此我便拍心口答应了为她张罗。
我们天南地北的聊着,愈聊愈兴奋,直到太阳西下,我才依依不舍地告辞。
她把送我到大门口,临行时她还在我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
那感觉…?
应该是朋友,…是好朋友的感觉!
我们各自抚摸着自己的嘴唇,发出了会心的微笑。
我正想开车离去,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连忙把车倒回大门前。
「凤仪,我想再问一个问题。 」我感觉脸在烧起来:「关於你的信里面最后提到的几句话,也是真的吗?」她疑惑的转着眼珠子,…终於想起了。
「男人!」她吃吃笑起来,却始终不肯把答案告诉我。
想不到在丈母娘家竟然会见到安妮,原来她这几晚都在丈母娘家陪祖儿。昨晚丈母娘很晚才回来,全靠她们两个美少女代我们看着小怡。老婆还称赞她们的媬姆工作做得很好呢。
我把凤仪的提议告诉了婉媚,她不知多高兴,一口答应了。还说小怡有了这个校长谊母做大靠山,以后也不用担心入学的事了。
祖儿乘机向婉媚「申请」,要徵用我下个星期天当苦力替安妮搬家。老婆心情大好,欣然批准了。
大姐没来,她要陪丈夫出席甚么名流的寿宴。
仲华也没来,他刚又赶返深圳了。他终於跟情儿摊牌了!昨天在丈母娘的陪同下,他和情儿见过一次面。结果一如我们所料,情儿完全没有打算妥协。 她甚至主动的提议离婚!反而思想保守的丈母娘怎也不能接受儿子离婚这安排,一再的央求她改变主意。
我们的心情都变得沈重起来。
尤其是我!
第十二章完
(第十三章:庆功宴)
总算忙完了!今次卖楼的佳绩,保证了我们公司今年的利润不会比去年差。
老板为了慰劳一班同事,所以特别安排了一次庆功宴。
其实我的部门这几天都已经洋溢着轻松的假期气氛了。一来是因为刚忙完,距离下一轮的售楼计划至少还有两、三个月的空闲。 二来我这个出名勤力的波士快放要大假了;到时暂时换上李察做他们的临时主管,表示他们可以很轻松很轻松好一阵子了。当然,今晚丰富的庆功宴也是叫人兴奋的。
今晚的庆功宴会安排了在高级酒店举行,因此同事们都穿得特别的漂亮。真是男的俊,女的俏。尤其是女孩子们,更是争研斗丽的穿得十分隆重的打扮起来。
连一些平时不起眼的女孩子也变得漂漂亮亮的,真的叫人目不暇给啊!
苹果原本已经算是明艳照人的了:经过几个月的努力之后,她现在已经和「胖」这个形容词完全拉不上任何关系了。今天她穿了条浅绿色的连身裙,充分的表现出她窈窕的身段。上班时,不少男同事都向她大吹口哨呢!
但更叫人大吃一惊的是慧琪!她今天只是薄施脂粉化了个淡妆,再随便换了套比平时稍为清爽一些的吊带背心裙子,但已经叫人有种窒息的惊艳感觉了。当李察过来找我时,我注意到他死瞪着这小美女,怎不肯把目光移开的急色相;心中也不得不惊叹她的美丽。况且她今年不过十九岁,才刚刚踏出女人生命中最美丽光景的第一步;她的潜力真的是无可限量啊!
海潮一早便说过今晚不会出席的了。自从上次不了了之的火警钟事件之后,他和亨利的关系看来已经完了。虽然亨利在事后也找过她一两次,但被她拒绝后也没有怎样继续坚持。看来他对海潮的感情并不是太重视。唉!这应该是好事吧?
我今天其实也很清闲,没甚么特别事要办,只是在办公室内发呆。一面随手地翻看着日本旅行的资料,心中却仍在回想着前几天和凤仪的见面。我刚介绍了我从前工作过的一个中型地产发展商给她,商讨学校重建的计划。
我对她已经没有任何怨恨了!反正我们都各自拥有自己的美满家庭,就算不涉及男女之私,我们仍然可以做对知己朋友吧!
只是情儿的事令我很担心!
我们公司和情儿公司的公关合约,正进行得如火如荼。海潮是我们的法律顾问,负责审阅合约文件上的细节。她私下告诉我,我们公司开出的条件竟然比正常情况出奇地优厚;使她也不能不相信那些附带着「其他交易」的传闻。
我原本想找情儿的,可是她的同事说她今天请了假去弄头发。看来她也很重视今晚的宴会。
情儿…!
今天我特地通融,让部门的同事可以早些放工,到庆功宴会场打麻将、玩扑克牌、唱卡拉ok等…我自己因为提不起劲,便乾脆扮大方,自告奋勇看守大本营,留在公司内以防万一。苹果要代表我打点部门同事的耍乐安排,在午饭后便带着一大班同事出发了。
除了慧琪。她自愿留了下来暂代秘书的工作,在办公室陪着我挨到下班后才赴宴。
我几乎闷得打起瞌睡来。
「扣…扣…」慧琪的敲门声把我从睡梦的边缘扯回来。
她把咖啡放在我的桌上:「杨先生,要不要喝杯咖啡。同事们都不在,这个下午好闷啊!」她不自觉的伸了个懒腰,露出光滑的腋窝,丰满的胸脯在拉扯下更加突出了。
咖啡的香气把我完全唤醒了。(其实她的胸脯也有点帮助!)我好辛苦才能把目光从那挺得高高的背心裙子上面移开:「真对不起!要你留下来陪我看守大本营,让你没得玩了!」「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大喜欢热闹。 」慧琪低着头,有点害羞的说:「杨先生,你自己呢,为甚么也不早点去玩一下。苹果姐打电话回来说,推广部的李先生一早便到了,正在和一班同事玩得很疯呢!」「是吗?可能是我老了,我也不太喜欢热闹!」我呷了一口香浓的咖啡,咦?
味道不错啊。我向她竖起大姆指,又示意她随便坐下。
「杨先生,其实你还很年轻嘛,怎么整天说自己老的?」她扫扫裙子,乖乖的在我对面坐下来。
「对着你们一大班青春迫人的实习生,怎到我们不认老?咦?慧琪,其实你自己才特别啊,年轻女孩很少不爱玩的啊!」「可能是由於从小就孤独惯吧。」她东张西望的,最后眼光落在我的「全家福」照片上:「我是家中的独女,妈妈在我很小时便死了,爸爸又长年留在海外,家里只有我和佣人;因此我从小便习惯了清静。 」「是吗?」我倒不知道她的身世,忍不住好奇的问:「为甚么你会挑选来香港这么远的地方实习的?」我知道加拿大分公司那边招请人颇严格的,通常挑选出来的实习生,都是一些高级职员的亲属,要不然一定是当地大学的高材生。
「哦!」她的表情有些奇怪:「因为我爸爸退休前,也是公司的职员;所以可以安排我参加实习。而且…,」她有些犹疑的看着我等待的眼神,吸了一口气:「…我想来香港看看我从未见过的家人!」「从未见过的家人?」
「这是我的秘密!」她把头凑过来,背心裙子的领口不经意地垂了下来;一大团耀眼的雪白马上跳进我的眼里,连同扑鼻而至的清幽体香,把我所有的注意力都占据了。
她恍如未觉的咬着下唇小声地说:「我妈妈不是爸爸的正室,他在香港有自己的家庭…,一年才会去探我一、两次。…我还知道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哦…!」我张大了口:「慧琪,其实这些私隐你不用告诉我的!」她的脸红了,怯怯的说:「杨先生,我觉得你是可以信赖的人!而且…我一直把这秘密憋在心里,觉得很辛苦!」我顿时有同病相怜的感觉,由衷的感叹:「对!要找到可以倾诉心里话的对象实在太艰难了!」「嗯…!」她也学着我在叹气,却给人一种小孩扮大人的感觉。
我们不约而同的叹起气,大家你眼望我眼的,最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慧琪,如果你不嫌弃的话,可以把我当是你哥哥一样。在不开心、或者需要找只耳朵来诉诉苦、又或者需要一些建议的时候,你都可以随时来找我。」她开心的拍着手:「好啊!我从小就希望有一个像你一样的大哥哥的了!谢谢你,杨先生。」「不要叫杨先生了,你可以叫我光哥。」我高兴的笑起来,少女无邪的笑容,的确可以使人暂时忘却了烦恼。尤其是美丽的少女的笑容,威力更大!
迪琵的出现是宴会的高潮。她是今晚的嘉宾!原来名气是可以使人变得更加美丽的,她甫出现马上成为所有人的焦点。
想不到啊!几个月前她还在为找工作而不择手段,今天却已经变成了广告界中最炙手可热的宠儿。新的广告合约纷至沓来,迟些还会登上大银幕拍电影。我遥遥的和她挥挥手,压抑着上前和她拥抱的冲动。她的梦想已经慢慢的实现了,我应该祝福她。
情儿也来了,她挽着太子爷亨利的手臂,态度亲昵的坐在主人家的席上。她今天穿了套名家设计的黑色晚装,非常雍容华贵,在含蓄中散发出成熟女人的慑人魅力。虽然她没有像迪琵一样吸引了全场的目光;但是我觉得,她的美丽没有让迪琵比下去。
但是她身旁的亨利却可能有另外的想法;因为迪琵到场后,他的目光整天都围绕在她身上。
虽然我们坐在同一席,可是情儿却刻意坐到我对面的李察和亨利的中间,离开我远远的。我想找机会和她说话,她却总是诈作看不到。
宴会开始前,老板娘突然罕有地临时出现了!除了公司的周年晚宴之外,她还是第一次出席我们的员工聚会。
「杨先生…,」苹果在我耳边小声的说:「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老板娘呢!她看起来真的很年轻啊;而且还很漂亮呢!」是的,老板娘李玉莲看起来绝对不像快五十岁了,可能是保养得好吧。我记得大姐说过,她不但仍然活跃在上流社会的各大舞会中;而且是「怨妇俱乐部」的会长,时常和男明星、男模特儿混在一起!但表面上她和大老板却是对恩爱的夫妻!
我们全部人都站了起来,看着她傲慢的走到老板旁边的女主人的位置旁边,眼尾斜视着坐在那儿的迪琵。
会场内顿时鸦雀无声的,都在屏息静气的看着迪琵的反应。我倒不会为她担心,她那么世故,绝对知道自己甚么时候应该做甚么事的。果然她十分大方的站起来,让出主人家的位置,不但半点不满的神态都没有,还十分诚恳地称赞老板娘美丽呢!
老板马上亲昵的扶着太太坐好,亨利也马上腾出身旁的坐位,让迪琵坐下。
宴会正式开始。
整个晚上,亨利都顾着和迪琵调笑,明显的忽略了情儿。但情儿却似乎不在乎似的,只是心不在焉的和李察不停的在灌酒;眉宇之间那股淡淡的哀愁却更加浓烈了。
大老板倒像没事人似的,完全表现出一个体贴的丈夫的殷勤态度。晚宴后他马上陪太太先走了,留下了一班同事继续狂欢。
我看到情儿已经醉的得七荤八素了,心中又急又乱。 於是找个机会溜出去打电话找仲华。 我记得昨天吃晚饭时丈母娘说过,仲华今天会回香港办点事的。
好不容易才接通了仲华的电话。
「喂,仲华吗?我是二姐夫。」
「咦?光哥?你这么晚找我干甚么?」
「是有关情儿的…,」
我还未说完,他已经截住了我:「我和她已经完了,没有甚么可以谈的了。」我焦急的说:「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快来一趟,情儿她喝醉了酒。」「甚么?这女人真麻烦!光哥,老实告诉你!我们今天已经正式签了分居协议书,以后各行各路,她的事,已经与我无关了!」「甚么?你们今天签了分居协议书?…算了!但一场夫妻,你怎也应该照顾她吧!她喝得很醉…,」「那是她自己的事!」
「难道你任由她被其他男人骗上床吗?」我一时情急,连不应说的都冲口而出了。
「哈…哈…!」仲华竟然乾笑了两声;「我就知道这女人!上午才撇下了老公,晚上已经去勾三搭四了!就算叫人骗了也是她自己找来的!」「仲华…」他的态度真叫我意外,想不到他们的关系会弄得这样僵!
「光哥,谢谢你通知我?现在我连一点后悔都没有了!…我要赶尾班车返深圳,收线了!」「仲华!」
「…」已经挂了线!
回到会场,赫然发觉情儿竟然不见了!连亨利、迪琵和李察都不见了!
我急得满头大汗。苹果看见我焦躁的样子,马上走过来对我说:「杨先生,我知道张小姐是你的亲戚,因此在你走开后我一直替你留意着她。她看来喝醉了,刚和迪琵一齐跟太子爷和李先生走了。」「走了…?」我吓得冷汗直冒。
「不过我听到王先生他们说要去甚么地方!」
我大喜过望,几乎要吻她一口作奖励。马上拉着她追出去。
「对了:是这里了!我认得小老板的车子。」苹果指着泊在停车场内的一辆红色平治跑车。
我咬咬牙点着头,这儿是富豪级的私人会所。我之前曾经陪过大老板来过几次,所以苹果一说,我便知道是这里。 可是…,我不是这儿的会员,他们不会让我们进去的!怎么办呢?
「苹果,无论怎样,今晚我怎样也要救张小姐的了!你愿意帮助我吗?」「我当然愿意!」她连想也不用想便爽快的答允了。
「谢谢你!苹果,那要委屈一下你!」
我们一推开会所的玻璃门,那西装笔挺的经理已经笑容满面的迎上来了。
「先生…?」
我不等他开口,已经把一张五百元的大钞塞过去:「我是xx公司王先生的朋友,我们原本是一道来的。但他太心急了,把车子开得飞快的,我赶不上…他们是不是已经到了?」苹果摇摇欲坠的靠在我身上装醉。她把连身裙的衣领松开了,连乳罩的肩带也拉了下来挂在臂上,露出了大半个雪白的胸脯,还隐隐约约的可以窥见少许粉红色的乳昙。
「王先生吗?他们才到了几分钟。」那经理马上礼貌的应道。
我怕他还有怀疑,连忙把搭在苹果肩上的手再伸下一点,直接的按在那滑嫩的峰峦上。同时装作急色的催促说:「可不可以快一点!要是她醒过来便麻烦了。」那经理只顾色迷迷的瞪着苹果的胸脯在猛吞口水,一点怀疑都没有;「对…对…!
我马上带你到他们的贵宾房去。」
我搂着苹果跟在他后面,由於怕他发觉,我不敢松开抓在苹果胸脯上的怪手;她也没有急着要挣脱,只是脸红红,气喘喘,全身好像没力的挂在我身上。倒装得真像喝醉了酒。
一推开房门,我们便看到李察亲昵的搂着迪琵在唱卡拉ok。
这小子看到是我,登时面色大变。
我反手关上房门,冲上前不由分说的一把揪住李察的衣领怒骂道:「我早已警告过你,说情儿是我老婆的弟妇,叫你千万不要碰她的!为甚么你还要打她的主意?」他苦起睑一味的求饶:「阿光,不关我的事啊…!是太子爷…!」「是太子爷又怎样?你明知她是有丈夫的,你们这样做会害死她的呀!」我执着拳头作势要打他:「你快说,她现在在那里?」「她和太子爷在…隔壁的房间…」他好不情愿地说。
「你快过去把她带出来!否则兄弟也没得做!」「但…,阿光,太子爷在里面啊!」他一面的无奈。
我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一手把李察丢在沙发上:「好!你怕太子爷、我可不怕!我自己去问他要人!」就要开门冲出去。
李察这小子还有点良心,马上扑上来拉住我:「阿光,你想清楚!这样一过去,等如直接和太子爷翻面的了!」苹果也拉着我的手哭着说;「是啊!杨先生,我们还是不要太冲动,先想想还有甚么办法吧!」「还想就来不及的了!」我急得像热窝上的蚂蚁。
迪琵一直在冷眼旁观,这时也走上来说:「阿光,这件事的前因后果我也大概知道!但张小姐她似乎是自愿的…!」情儿是自愿的…?
男人四十(十三)(下)
我看着迪琵,斩钉截铁的说:「她只不过因为和丈夫吵架,受了很大的刺激;才会一时胡涂的想歪了。我知道她一定会后悔的!而且如果不是我,她也不会被拖进了这趟混水中,被亨利乘虚而入。这全是我的错!我有责任把她拯救出来!」我激动的一拳打在门上,发出了隆然巨响,把他们三个都吓了一跳。
「无论如何!今晚我都要把她完完整整的送回家!以后怎样,由她自己决定!」我的眼湿湿的。
迪琵呆呆的看着我,眼眶也渐渐的红起来。
「好!阿光,我帮你!」迪琵一咬牙说。
「迪琵…」
她别过脸,伸手擦去面上的泪水。然后才转头轻蔑的向着李察说:「我现在进去缠着亨利,你乘机把张小姐救出来吧!」「你…?」李察难以置信的望着迪琵。
迪琵却臭着脸鄙视地瞪着他,冷冷的说:「看甚么的?不是连这小小的胆量都没有罢?」「有…,有的!」李察忸怩的看看我,又看看迪琵,最后看见连苹果也是一面不屑的表情,终於才鼓起勇气的说:「算了!谁叫我是你的兄弟,我便陪你死吧!」「迪琵,谢谢你!」我由衷的感激。
「不用谢我,阿光。你和张小姐都对我有知遇之恩。你们的情我是一定要报的!何况…,」她没有再说下去。
迪琵随手把自己的秀发弄乱,又微微的拉开了晚礼服的衣襟。最后才看着我幽幽的道:「而且…,我很羡慕她…!」「迪琵…」
「阿光,好好照顾她…!」迪琵有点黯然的说。 避开我的目光,恶狠狠向李察呼喝着:「喂!我们过去吧!」「亨利啊!怎么你竟这么忍心把人家抛在隔邻的房间啊…?」迪琵娇嗲的声音从门缝中传出。声音又甜又腻的充满了诱惑,把我和伏在门边偷听的苹果都听得心中一荡。
「噢…,迪琵!我怎会…,」亨利的声音很狼狈:「但老爸说过不准我碰你的…!」看来他不是不想,而是不敢碰迪琵。
「我没有打算告诉他…,」迪琵说:「你会吗?」接着是一阵沈寂。我忍不住轻轻把门推开少许。 原来迪琵和亨利已经倒在长沙发上吻成一团了。亨利的长裤掉在地上,身上除了松开的衬衣外,只剩下条内裤。迪琵的晚装也褪到了腰间,露出了完美无瑕的上身。
情儿衣衫不整的卧在长沙发的另一端,李察却不知所措的站在门边。
迪琵气喘喘的嗔着说:「快点嘛!人家等不及了!」亨利淫笑起来:「是不是老爸已经不成了,因此喂你不饱?」迪琵吃吃笑:「…不告诉你。喂!快叫他把这女人搬走吧!她在这儿碍手碍脚的!」「但…?」亨利有些不舍得。
「哼!」迪琵不悦的娇嗔起来:「是不是舍不得?你一是要我;一是要她!
你自己选吧!」
「这…,」亨利略一犹疑,迪琵已经甩开他要站起来。亨利马上拉着她,猛在陪小心:「我当然要你了!她怎能和你比!」「喂!」他伸手招呼李察:「把她带到邻房,小心看着她!」李察唯唯诺诺的马上扶起情儿,正想退出来。亨利却急急的追上来,我和苹果马上躲开。 只见亨利向李察小声的说:「喂!你千万不要动她啊!我一会儿才过来。」说完便回身扑向半裸着胴体,横陈在沙发上的美丽名模:「美人儿,我来了!我告诉你,我比我老爸强得多了,一定可以叫你「食过翻寻味」的。」我从李察手上接过情儿,她还是醉得不醒人事,秀丽的脸上却满是泪痕。精心梳理的发型乱成了一团,名贵晚装撕破了好几处,零零碎碎的披在身上;酥胸半露的,连乳罩都也不翼而飞了。
「情儿…,」我轻拍她的面颊,她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要带她走!」我冷冷的向李察说。
他一面的无奈:「那…我怎向太子爷交代啊?」我不理他:「那是你的事,大不了你可以告诉他,是我带走了情儿!」他叹口气:「我知道是我自己不对,但我是不会那么「衰仔」出卖你的!」看到他那样子,我的语气也软了下来:「我知道也不全是你的错。 这样吧,你告诉亨利,说情儿半夜酒醒了,知道他和迪琵搅上了;大怒起来嚷着要走!你怕她把事情弄大,又不敢骚扰他和迪琵的好事;只有无奈的任由她自己离开。 」我拍拍他的肩膊:「况且,亨利今晚休想有气力可以走出这房间!」我对迪琵很有信心。
我脱下上衣,披在情儿身上,遮掩住那半裸的娇躯。 然后向苹果说:「苹果,我们走吧!」苹果临走时,还回身向着李察说道:「我好鄙视你!」李察气得直瞪眼,只能无奈地目送我们离开。
那会所经理见到我们这么快便走出来,马上一面惶恐的迎上来。
我皱起眉头佯怒说:「他们在里面玩3p,竟然不预我!我就带走这两个妞儿去玩一王双后!气气他们!」「那…?」他怕开罪我,因此不敢拦阻:「我们还有其他贵宾房,你要不要…?」我扮作不耐烦的说:「别啰唆了!这儿虽然够豪华,但硬了少了那股出来玩的味道,我还是喜欢到九龙塘。」那经理竟然认同地说:「哎呀!其实我也深有同感啊!唉…,可惜我没有老兄你这么好艳福!只有看没得嚐!」他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过情儿的半裸娇躯。
「喂!不说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今晚要干的实在太多了!」我勉强堆起了淫邪的笑容:「再见了!下次再找你喝茶。」又塞多一张五百元纸币给他。
其实我在担心再不走的话会被识破:苹果虽然在装醉,但听了我们露骨的对话后,竟然面红起来,娇躯还在微微的颤抖。我急急脚的扶着她们上车,直到车子驶出了停车场才松了一口气。
苹果在车上替情儿整理着衣衫。看到情儿的惨况,她忍不住哭起来:「想不到太子爷和那死鬼李察原来是那么坏的!幸好我们及时赶到,否则张小姐她…?」我从倒后镜看到她恼到小脸都红了,唯有安慰她说:「上流社会其实是很黑暗的,太子爷和他爸爸只是很普通的例子。至於李察,也不能全怪他。他也是身不由已罢了!」「总之我鄙视他!」她仍然悻悻然的说。
「苹果,对不起!」
她奇怪的问道:「杨先生,你为甚么要向我道歉?」「刚才为了救情儿,我迫於无奈对你无礼了!因此一定要向你道歉的!」她的脸胀得通红,纳纳地说:「救人要紧嘛,而且…我也没怪你!」「谢谢你,苹果!」她仍然红着脸低着头;「其实可以为你做点事,我不知感到多么高兴!而且比起迪琵小姐,我根本没做过甚么…!」她顿住了没有再说下去。
「你说得对!迪琵真的是个好女孩。」
「…」苹果沈吟着,但却没有开口。我知道她也感觉到了我和迪琵之间的关系,绝非一般的泛泛之交。
「噢!杨先生,你还是先把张小姐送回家吧!我可以自己坐计程车回家。」我有些犹疑:「但现在似乎太晚了!你一个人回家不怕吗?」我看看仪表板上的数字钟,快午夜了。
「我住得太远了,你若果要送我,一来一回的话至少要个多小时。 你还是先送张小姐送回家吧!她这样子很容易会着凉的!我会打电话叫家人到楼下接我的了。」我望望情儿,她一面的苍白,像只垂死的白天鹅。
「好吧!苹果,那你自己要小心了。」
我把她送到最近的「的士」站,又目送了她上了车才离开。
我把情儿轻轻的放在沙发上,又把我的上衣盖在她的身上,以免她着凉。然后走到洗手间想取热毛巾为她敷敷面。
我走过睡房时,发觉房门打开了,衣柜的门也全趟开了,地上乱七八糟的散满了衣物。
唉!仲华真的走了!他把自己的一切全部都带走了。
我忽然感到有些内疚!我有没有份导致他们两夫妻弄到今天这不可挽回的地步呢?
床头的相架给扔在地上摔破了。我把它拾起,那是仲华和情儿的结婚照。如今只剩下了情儿的一半;另外半张相片却被人撕走了。那是仲华!他已经不再是情儿的丈夫了!
「他走了?」
我猛地回头,情儿吃力的扶着门边,绝望地看着一片凌乱的房间。
「情儿!你醒了?」我马上抢上前扶着她。
她从我手上抢过那摔破了的相片框,眼泪一滴滴的滴在那只剩下孤单的新娘的结婚照片上。纤弱的手一直在抖,用力的握着那破相片框。
「绷」的一声,满是裂痕的玻璃终於爆裂,情儿的手喷着血;一个跄踉仰后便倒。
「情儿…?」我及时把她扶住。
她急怒攻心,已经昏厥了。我连忙扶她睡好在床上,她的手心割伤了,满手都是血。我小心的为她清理好伤口包紮好,幸好割得不太深。再到浴室中取湿毛巾为她敷面,又为她抹去面上斑斑的泪痕。
忙了一大轮才把碎玻璃清理好,情儿也终於睡着了。我看着那憔悴的花容,心中一阵刺痛。
我小心的为她盖上薄被。然后拨了个电话回家,告诉婉媚有关情儿的事。我没有把情儿几乎被太子爷骗了的事告诉她,只是说情儿受不住仲华离开的刺激喝醉了,为了怕她干傻事,我今晚会留在她家中看着她。
婉媚不但没反对,还嘱咐我好好的照顾情儿。在这件事上,她也是站在情儿一边的。
我把凌乱的房间匆匆收抬好,然后累得挨在客厅的沙发上,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半夜里,我从浅睡中惊醒。原来是情儿,她想为我盖上被铺。
「光哥,是你送我回来的吗?」她见我醒了,便在沙发上坐下来。苍白的脸在微弱的灯光中有种难言的凄美。
「你怎么样了?好些了吗?」我轻轻接过她手上的薄被,看见她的手上仍紮着绷带,忍不住怜惜的抓着她的小手。
「还痛吗?」绷带上的血迹已经乾涸了。
她摇摇头,两眼红红的,刚哭过?「仲华真的走了?」我点点头:「是的,…你们昨天不是已经签了分居协议吗?」她含着泪说:「是他告诉你的?」我无奈的说:「你今晚喝醉时,我打过电话叫他来接你…」「…」我避开情儿的眼光:「他说在深圳,不能赶下来…」她摇摇头苦笑起来:「光哥,你不用骗我了。他是不是不肯来?」「嗯…」我回避了没有答她,只是关切的问道:「情儿,你知道吗?你今晚喝醉了,亨利他想…」「我知道的!」她凄苦的说:「我当时的确喝得很醉,但是却很清楚发生过甚么事!」她忽然抬起头:「光哥,为甚么?你为甚么还要救我?」眼眶中滚着大颗的泪珠:「乾脆让我沈沦下去不是更好吗?反正我只是个失败透了的女人!在事业上我一事无成,沦落到出卖色相;在感情路上我更是一败涂地!不但做不成一个称职的好妻子,…甚至连老公都留不住了…!」「情儿…!放弃你是仲华的错!损失的是他。…不是你!」我捉紧她的双肩让她坐直起来:「至於亨利的事,我不知应该怎样说…,迪琵说你是自愿的!」她惭愧地垂下了头:「妈妈和仲华迫我接受那女人的孩子,又威胁说要离婚;我一气之下,才会应承亨利开出的条件!反正仲华已经背叛了我,难道我还要忠于他吗?」「情儿!我完全同意!仲华既然放弃了你,你确实不须要再忠于他…;」我直视着她的双眼,不让她避开:「但是你要忠于你自己!更加不可以放弃自己!
难道你真的甘心用身体来换取成功吗?如果是的话,那你已经不是我认识的情儿了!」我用力抬起她的下巴,厉声的说:「看着我!只要你看着我说一声你愿意,我便马上把你送回亨利那里。 以后再也不过问你们的事!」我决绝的说。
她的眼泪如雨落下:「可是我不甘心!看着身边的人一步登天,而我已经比她们努力一百倍,但也得不到一半的成绩。我知道只要我肯像她们一样,躺下来分开双腿,我也可以轻轻松松地攀上高位。但我仍然一直坚持着…,」她双手掩面在啕嚎大哭,:「就是为了仲华…」我忍不住把她拥进怀里,让她痛痛快快的大哭一场。
「到我们的婚姻出现危机后,我的信念曾经动摇了。」她呜咽着:「是你再次让我恢复信心的!你的处事态度、你的办事能力、你对感情的执着,都深深的吸引了我。」我听得心里一直在痛,只有更加用力的搂紧她。
「到我知道了原来仲华早在上面养了个女人,还…还连孩子都有了的时候,我感到很失落。可是又没有人可以诉苦…,」她把我半边身都哭湿了:「后来我知道你和迪琵好了,於是我也想得到你的慰藉…,」她抬起泪眼,看着我幽幽的说:「但…你又不要我!你连迪琵都要了…,就是不要我!」眼泪又落下来了:「我恨仲华!我甚至想过,出去胡乱找个男人放纵一下来报复他,但我又不忿,而且也不敢!我也知道亨利只是想玩玩我,但那又有甚么所谓呢?反正,…都没人要我了!」「情儿…,是我不好!」我温柔的抚着她弱小的身躯;「我只看见自己的种种顾忌,完全忽略了你的感受!」「不!光哥,我知道你是很为难的!而且我也知道你是很爱二姐的,迪琵只不过是些没感情的逢场作戏而已。你不要我,是因为你真的喜欢我!」她紧紧的搂着我:「其实我从来没有妄想过要和二姐分享你的爱;也不敢奢望你给我任何承诺!只要你偶尔肯像现在一样,分少许温暖给我,让我知道还有人真心的疼我、爱护我、关心我就够了!」我真的不知该说些甚么,我从没想过她原来是如此寂寞的。
「记得我问过你,如果我不是仲华的太太,我们会不会有可能嘛?」她慢慢的抬起头,面上一片红昙:「当时你没有答我,…现在我想知道答案。」我在她的额上亲吻了一下,凝望着那双注满了深情的美目:「情儿,你也知道我是真心的喜欢你,但是我不要你因为想向仲华报复才和我好!」「我想得很清楚!」她沈默了一会,然后抬起美目,带着坚定的目光看着我:「我喜欢你,今晚…我想得到你的爱。可以吗?」我没有回答,只是慢慢的把我的答案印在那期待的红唇上。
第十三章完
(第十四章:情儿的抉择)
我顺势把情儿压在沙发上,开始为她解除身上的束缚。 她那套价值逾万的名贵晚装早已经报销,也不用再特别的小心了。说句真的,撕破这么名贵的衣服的感觉真爽;特别是当它是穿在一副这样动人的胴体上面的时候。
情儿合作地挪动娇躯,好让我顺利把衣服脱下,又乖巧的为我宽衣。转眼间,我们身上都只剩下了最贴身的衣物。她自顶至踵紧紧的贴着我,把那像烈火一般燃烧着的成熟娇躯向我全面的开放。
我们的手脚虽然忙普,但紧接着的嘴唇却从来没有分开过;热吻一直没有停下来。两条舌头在激烈地翻滚着,贪婪地吞咽着对方的津液。直到情儿开始透不过气了,才挣脱了我的嘴,大口大口地喘气。
接近赤裸的娇躯仰躺在沙发上,幼嫩的肌肤在深夜微凉的空气中起了一粒粒的疙瘩,在微微的颤抖着。乌黑的秀发在胸前披散了,被淋漓的香汗糊成了一大片。在那片铺盖着凌乱发丝的白晰乳房上,还依稀的留着些瘀红的指印:那该是刚才被亨利蹂躏时留下的吧?叫人看了也觉得心在赤赤的痛。这美丽而无垢的胴体,几乎因为我而蒙污了!这是何等罪大恶极的事。
我当然没有把这扫兴的想法说出来,只是加倍温柔地吻在高挺的山峰上,含吮住那娇艳的粉红蓓蕾,细细地体味那股醉人的成熟少妇风情。手掌轻柔的滑过着那纤细的腰肢和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像鱼儿一样灵活的钻进了黑色的蕾丝内裤里面。
入侵的大手把黏成一团的丝质内裤和浆硬了的柔丝粗暴地扯开了,应该还扯脱了几根茸毛。「哎呀!」情儿小声的喊痛。手掌按在饱满的花阜上,那儿的柔毛浆成了乾硬的一丛丛,显然在不久前才被泛滥的蜜液洗礼过:那应该是亨利的战果罢!
我心中冒起一阵醋意,手指粗暴的钻进那在不久前才被另一个男人的手探索过的秘密花径。
情儿的蜜洞比我想像的还要紧窄,可能是因为仲华时常不在香港,两人亲蜜的机会较少罢。 虽然如此,她的反应却十分敏感,才稍经撩拨便已经山洪暴发了。
我再加多一根手指,把已经没有多余空间的小洞撑得更加满满的。情儿「嗯」的咽了口气,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显然感到有些不舒服;扭动着娇躯想躲开我的侵扰。
在情儿雪雪的呼痛声中,两根手指在滚热狭窄的小洞内左冲右突的不断深入,一直至终於抵达了肉洞最深的地方。指尖顶在那硬硬的花芯上,在一下一下的撩着小圈子。
情儿忘形地嘶叫起来,柔弱的胴体慢慢的绷紧,白晰的雪肤上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同时绽开了一朵朵娇艳的桃花,把整副娇躯都染成了香艳的绯红色。
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花芯中间强力地喷射出来,不但马上湿透了我的手,还把原本浆成一丛的柔毛迅速的再次浸软了。
我把乐极失神的情儿慢慢放下,温柔的在她面上吻着;放肆的手指仍然深埋在玉洞内,感受着那高潮后有节奏的阵阵抽搐。
情儿悠悠的苏醒过来,一张眼便看到近在眉睫的我,登时黛眉轻皱的嗔说:
「你…好狠啊!人家几乎给你弄死了!」她愈想愈羞,忽地抢前在我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我佯怒地抚着吃痛的嘴唇:「好了!我们一人痛了一次,这下扯平了吧!」手指拖泥带水地抽出。充实的感觉忽然变成了空虚,情儿马上发出怨恼的娇喘,把我拉着不让我起身。
「人家只是想你温柔一些罢了,又没怪你。」她放软了嗓子说。